第15章 對峙傻眼
「司徒幽,沒有足夠多的絲線供我們織布。」孟賢知望著眼前不多的絲線道。
這還是她偷偷存的,一個人做衣裳都不夠,還更別說四個人了。
司徒幽料想了一下,絲線很貴,京都的布坊有大量的絲線。
「我來想辦法,其餘的你們負責動手就行了。」司徒幽想了想。
她要再出冷宮一趟了,突然,門被踹開了,王貴妃帶著榮公公進來了。
「榮公公,你們來做什麼?」司徒幽看著榮公公不善,又看了看王貴妃得意地模樣,心中猜想著。
「幽主兒,交出來吧!」榮公公攤開手。
司徒幽覺得莫名其妙,「交什麼?」
這時王貴妃忍不住上前插話,「司徒幽,你別狡辯了,昨夜你偷偷溜出冷宮,去偷了東西回來,我看著你扛回來的。」
「王玫,你說話要講證據,那麼高的牆司徒幽怎麼可能翻得過去?」
孟賢知三人現在是與司徒幽一條船上的螞蚱,自然要替司徒幽說話。
「孟賢知,你這是在包庇司徒幽,我親眼看見的難道還能有假嗎?」王貴妃也不甘示弱,反正她沒有把柄在司徒幽手裡,但是司徒幽現在有把柄在她手裡,她就絕對不會放過司徒幽。
「王玫,你怎麼總是跟我們過不去?我們到底是哪裡得罪你了?」夏銀寒和王貴妃吵了起來。
「你們都別吵了。」榮公公感覺自己的耳膜都要被震碎了。
「來人,給我搜!」榮公公一揮蘭花指,便有兩個小太監翻箱倒櫃,司徒幽倒也不怕他搜,搜也搜不出什麼。
幾人以為這次還能搜到一些價值連城的首飾,結果卻沒想到一樣東西都沒搜到。
「榮公公,沒有,王貴妃,萬事說話都要講證據,沒有證據冤枉了人可是一點兒都不好。」司徒幽道。
「沒有?」榮公公持懷疑態度。
「怎麼可能沒有呢?司徒幽昨天晚上明明溜出冷宮去了的。」王貴妃有些篤定她們四個一定是把東西藏起來了,大聲指認。
「王貴妃,我知道你與我們過不去,但是空口白牙的,你可不能冤枉人哪!」孟賢知底氣十足地道。
「誰冤枉你們了?」王貴妃之所以敢明目張胆地帶人前來,就是因為她親眼所見。
「這屋裡沒有東西,榮公公,我們幾個只是想織布做幾件過冬的衣服,您不會連我們的織布機都要收繳吧?」司徒幽詰問。
倒是沒這個規矩,進了這冷宮都得自己劈柴,自己生火,打掃房間,得自食其力。
「幽主兒放心,沒有這個規矩。」榮公公搜刮錢財,但也不會將人趕盡殺絕。
「但是幽主兒您得老實交代,昨晚您幹嘛去了?這私逃冷宮可是重罪!」榮公公聽到王貴妃來告狀,心裡正痒痒要收拾這群小賤蹄子。
「我昨晚肚子疼,上茅房,冷宮的飯菜都是餿的,榮公公,我從小就沒吃過,肚子一下受不了,所以就開始疼。」司徒幽捂著肚子道。
這倒是事實,被關進冷宮的嬪妃對冷宮的飯菜不適應,拉肚子的存在不少。
這個幽貴妃,司徒家的大小姐,從小金枝玉葉,剛開始進冷宮尋死覓活的冷宮眾人都知道。
「幽主兒,奴才得提醒你,進了冷宮便不像在自己家裡,也不像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貴妃的時候,夾起尾巴做人的道理還要奴才教您么?」榮公公冷嗤道。
司徒幽好言好語道:「我自然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不敢漏忘。」
「主子自己知道就好,我們走!」就這樣榮公公轉身帶著人走了。
在這兒耗著時間實在是不值當。
「榮公公——榮公公——」王貴妃不甘心事情就這樣算了,她想追出去。
她本來想憑藉著這次機會立功重返後宮的。
「王玫……」司徒幽叫住了她。
她這麼糾纏爛打也不是個辦法,還是想個辦法將王玫踢出冷宮吧!
「你是不是還想重新返回後宮?」司徒幽猜到她的心之所想,但是她拚命否認。
「司徒幽……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王貴妃雖然愚蠢,但也知道無事獻殷勤非女干即盜的道理。
「王貴妃,你以為我像你,見不得別人好?」司徒幽可是很明事理的,她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王貴妃這樣的蠢人,這種低級的伎倆,在職場中註定會被人排擠。
「王貴妃,你的那些不入流的功夫還是少來,從今往後你要是還想出冷宮,你就得給我安分點兒!」司徒幽瞬間讓氣氛變得凝重。
「司徒幽,你不是逃出冷宮了嗎?你怎麼會回來?」王貴妃實在想不通,要是她,她是一輩子都不願回這個鬼地方了。
「誰跟你說我逃走了?」
是啊!誰也沒想到,司徒幽居然回來了。
王貴妃這種小人行徑,令人所不齒!
司徒幽繼續和孟賢知三人討論著織布染布的工藝。
「織完布以後我們要去採集花瓣,之後將花瓣倒入鍋中煮,然後搗碎,過濾,將布浸泡進染缸里,這樣就得到了一塊有顏色的布料,且不脫色不褪色。」孟賢知道,每一道工藝且要細心,切記不能操之過急。
此時,容貴嬪的身體不適,容貴嬪的身子體弱多病。
「司徒幽,要不我們種些草藥吧!」孟賢知有些隱隱地擔憂。
冬日風寒甚是嚴重,沒些個藥材抵抗不了。
司徒幽不打算種藥材了,覺得不太划算,而且也沒有空地來種藥材。
「藥材種的沒用,必須要野外生長的。」
「為什麼?」夏銀寒不明白了,不都是一樣的藥材么?
怎麼就沒用了呢?
司徒幽知道現代中醫沒落,西方的激素葯雖然效果立竿見影,但不及中藥,中藥之所以沒落,一方面是因為被打壓,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養殖的中藥沒了藥性,所以再怎麼培育也是沒用的。
「因為野生的集天地之靈氣,吸日月之精華,歷經無數風吹雨打,藥性被大自然馴服得很好,能夠在惡劣的環境下存活,它的藥性定然十分強大。」
「可是我們培育的不一樣,培育的藥材是像溫室里的花朵,經不起風吹雨打,藥性大大減退,這樣下去,容茹就算是把所有種的藥材吃完了,對於她的病情依然沒有任何的幫助。」司徒幽也不敢亂下藥。
她不是專業的大夫。
孟賢知三人聽得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