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0章 你們倆有沒有超脫友誼的感情?
沈酒無奈的搖搖頭:「資金我會撥的。」
「什麼時候?」宮澈追問:「你不會又忽悠我吧?」
「怎麼可能呢。」沈酒訕訕道。
「這筆資金你拖了我三個月了。」宮澈無語:「公司又不是沒錢。」
「呵,有錢也不能這麼花啊。」沈酒解釋:「關鍵是你這個葯,有一個臨床還沒有批,恐怕會很難批下來,我是想和你商量一下,要不要更改一下研究方向?」
「如果我拒絕呢?」宮澈問道。
「你有權利拒絕。」沈酒揉了揉太陽穴:「放心吧,資金下星期絕對到位,我去問問那些審批的人,為什麼還不給你批複。」
宮澈頓了頓:「我想是審批里的人,有一個是我的仇人吧。」
「你也有仇人啊。」沈酒幽幽道。
宮澈氣笑:「沒你多。」
「呵。」沈酒嘴角微抽:「掛了。」
說完,她放下手機。
——
吃完早餐。
沈酒看著澄澄上了車。
她道:「路上你再考察一下。」
「媽,我已經考慮清楚了。」澄澄淡淡道。
沈酒對費費道:「路上開車小心。」
「總裁放心。」費費啟動車子。
沈酒後退了兩步。
費費開車離去。
沈酒收到了宮澈的簡訊,前往華大。
她來過幾次華大,華大和京大都是全國最有名的學校。
之前華大的人還邀請霍時君來給這裡的學生上金融課。
但是被霍時君拒絕了。
他對於金融其實一點都不感興趣。
當初是為了繼承公司,他才會讀金融的。
但其實他對高科技最有興趣。
現在他終於去做夢寐以求的事情了。
沈酒還是很感慨的。
想著,一會兒見完那個小子,就去找霍時君。
她來到校長室。
校長知道她要來,非常熱情。
京城裡就沒有人不知道她。
「校長,你不用太客氣了。」沈酒淡淡道:「我就是和他說幾句話,然後就離開,不過我們的對話,我希望是保密的。」
「我明白。」校長點點頭。
話音未落,外面傳來敲門聲。
「進來。」校長就道。
一個高高大大,十分英俊乾淨的男人走進來。
他穿著白襯衣和淺藍色牛仔褲,腳上是一雙白色帆布鞋,鼻樑上戴著一副金屬框眼鏡。
「校長,你找我。」司景諾看著校長。
他注意到辦公室里還有一個人。
而且這個人他還認識。
「不是我,是醫科大的沈教授找你。」校長起身:「你們慢慢談,我先出去了。」
校長離開。
「坐吧。」沈酒清冷的看著司景諾:「在京城讀書兩年,我想你應該認識我,不用我自我介紹了。」
「涅槃集團的總裁,我知道。」司景諾沒有坐下。
沈酒冷笑:「何必裝?你知道我是澄澄的母親,如果你說不知道,那才是很可笑。」
司景諾抿抿唇:「你有什麼事嗎?」
「也沒什麼。」沈酒雙手交疊:「有件事想問問你。」
「什麼事?」司景諾蹙眉。
「你和我女兒是什麼關係?」沈酒清冷的問。
「我和她不過是同學。」司景諾回答。
沈酒站起來,清冷的問:「你們倆有沒有超脫友誼的感情?」
「沒有。」司景諾十分乾脆。
「這麼說你們就是普通的同學?」沈酒站在他面前,一雙烏黑清澈的眸子帶著絕對冰冷。
司景諾抿抿唇:「是的。」
「好,我知道了。」沈酒點點頭:「是這樣的,我女兒接受了一場催眠,催眠的目的是讓她忘記你,忘記和你的一切,所以我希望從你說出你和她毫無關係的那一刻,以後再見到她,請把她當成一個陌生人。」
「催眠?」司景諾蹙眉。
「如果以後你敢糾纏她,我不會對你客氣的。」沈酒冷然:「就沖你剛才的那些話,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你最好記清楚!」
說完,沈酒轉身而去。
司景諾:「……」
他的臉上流淌過痛苦的表情。
她居然去做催眠,想要忘記一切?
他不想相信,可是卻又不得不相信。
也好。
這樣她不會痛苦。
難受的,不過只有他自己罷了。
司景諾從校長室里出來。
一個女生跑過來:「景諾,校長跟你說了什麼,你的臉色這麼差?」
「沒什麼。」司景諾搖搖頭。
「明天周六,我爸爸說,讓你去我們家。」女生幽幽的開口。
「江晚,我不喜歡你。」司景諾淡淡道:「我跟你說的很清楚了,那天我只是想讓你陪我演戲而已。」
「我知道。」江晚小心翼翼道:「你別生氣,其實是我爸爸說他可以送我們倆一起出國,我覺得出國留學,對我們的學業有幫助,你考慮一下。」
「江晚,替我謝謝你爸爸的好意,我心領了。」司景諾淡漠道:「但是請告訴他,拿人手短吃人嘴軟,我不想欠他的,更不想將來被他裹挾,做我不喜歡的事情。」
說完,他邁步下樓。
江晚抿抿唇,她追上去:「景諾,我知道了,可是你不要不理我,行嗎?」
司景諾加快腳步。
江晚追都追不上。
——
沈酒去宮澈那裡接澄澄。
宮澈坐在外面喝茶。
「澄澄呢?」沈酒蹙眉。
「她還在睡,她的心理負擔還挺重的。」宮澈給沈酒倒了一杯茶:「沒想到做你和霍時君的孩子,還有不開心不如意的事情。」
「誰說做我們的孩子就能一帆風順的。」沈酒清冷道:「雖然我們能保證他們衣食無憂,但是也不能保證他們在其他地方就不會受到傷害,畢竟都是人,人心都是肉長的。」ωωw..net
「是啊,只有機器才沒有情感。」宮澈聳聳肩:「總之我把那些記憶都封存了,但是我不能保證,她會一輩子想不起來,如果受到一點刺激的話,也許她就想起來了。」
「我已經警告那小子離她遠點了。」沈酒冷漠:「他敢再出現在澄澄的面前,我不會放過他的。」
宮澈訕然:「果然是你啊,這麼護犢子。」
沈酒輕哼:「怎麼你不護犢子?」
「我也護。」宮澈拿起茶杯:「但是比不得你。」
「找茬是吧,資金要不要了?」沈酒睨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