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要和我學習魔法嗎？

「

光頭女人點了點頭對著凱莎說道：「我見過很多種未來，只不過每一種未來都在相當長一段時間之後，我們才正式見面了。」

光頭女人揮了揮手，一杯紅茶就出現在了凱莎的手中。

「我應該沒有記錯，紅茶應該是你比較喜歡的一種東西吧。」她微笑的看著凱莎，兩個人之間好像沒有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會產生的隔閡感。

兩個人好像很早就已經認識了對方，不論是凱莎也好，又或者是那個光頭女人。那都很清楚，對方現在不可能是自己的敵人。

但是未來就不知道了。

「所以你現在來見我是什麼意思呢？」凱莎輕輕喝了一口手中的紅茶，「不得不說，紅茶很不錯。」

「你喜歡就好。」那光頭也只是同樣的喝了一口自己手中的清茶，「我倒是更喜歡我手中的清茶。」

「加了蜂蜜的清茶？」凱莎輕而易舉就能發現光頭女人手中的不是茶水中，加了蠻多的蜂蜜。

「我認為它是清茶。」光頭女人微笑著放下自己手中的茶杯，語氣平淡的對著凱莎說著話。

「可我認為你手中的茶，有些不倫不類。」凱莎同樣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杯，也不再有之前那種輕鬆的微笑。

現在的凱莎臉上已經是頗為認真地神色。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自由不是嗎？」光頭女人沒有任何改變，只是保持著自己的平淡笑容，那絲笑意好像是鑲嵌在她臉上了一樣。

凱莎只是盯著光頭女人的雙眼說道：「自由是有限度的。當然，沒有人可以去管那些人他們自己的喜好。」

「那你為什麼還要在意我手中的是不是清茶呢？」光頭女人反過來問了凱莎一個問題。

凱莎回答的倒也是乾脆：「因為定義。」

「什麼定義？你給世界的定義，還是世界本身的定義？」光頭女人完全就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一個狀態，絲毫不在乎兩個今天才是第一次見面，問這種話，是不是會有什麼問題。

「我給世界的定義和世界本身的定義有什麼區別嗎？」凱莎倒是沒有直接回答光頭女人的問題。但是，凱莎這句話一出，就已經奠定了基本的基調。

光頭女人也不氣惱，只是重新拿起了自己的茶杯，細細的品味了一下杯中的茶水。

「你還真是一點沒有變過。」光頭女人抿了口茶水之後對著凱莎說道，「在未來我見到你的時候，你就是這樣的。」

「我不關心我的未來。」凱莎直言不諱，絲毫不在意女人說的事情，「所謂的未來，出現的變數太大，出現的事情太多。我能做的就是在每一次選擇前選擇我認為正確的事情。或者，從選擇中開闢第三條路。」

此刻的光頭女人臉上已經沒有了那絲微笑。

現在她真的很認真的打量著自己面前坐著的，所謂的天使。….

真的是一種很麻煩的生物啊。

尤其自己面前坐著的，還有可能是想將秩序帶給整個宇宙的一位天使之王。

「所以要和我學習魔法嗎？」光頭女人的話題實在是太有跳躍性了，明明之前大家還在討論著完全不一樣的理念。

結果畫風一轉，竟然又拐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上。

「我對於從別人那裡借力量，沒有什麼興趣。」凱莎翹起來二郎腿，手指不斷輕輕的敲著自己的膝甲。

面前的光頭女人，身體里嚴格意義來說沒有任何的力量，也沒有任何的超凡波動。但是她又能做出來很多。只有擁有超凡力量之人才能做出來的事情。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現在在凱莎面前的這個光頭女人，和自己旗下的小天使們沒什麼區別。

都是那種直接調動別人的力量的傢伙，只不過自己面前的這傢伙肉體強度，真的趕不上自家小天使。

「你不需要借別人的力量不是嗎？」光頭女人臉上的笑意又再一次出現在了凱莎面前，只不過這一次的笑意要更加真摯。

「但是我的力量我已經能輕而易舉的使用，我為什麼還要去學一個不知道能不能好好利用我能量的東西呢？」現在的凱莎沒有天使星雲其他天使來共用神聖知識寶庫，她能夠將自己神聖之軀中蘊含著的能量，百分之百的利用起來。

至少現在隨便炸個球是沒什麼問題的。

是隨便便就想讓自己改變運用能量的方式，未免有些痴人說夢了。

光頭女人倒也不急，又抿了一口自己的茶水之後才對著凱莎說道：「但是你應該很明白你現在的狀態，這個宇宙比你想的大得多。你怎麼保證？你還會是那個諸神之王？」

「看來你知道的事情比我想的多得多。」對那女人口中的諸神之王稱呼嗎，凱莎沒有半點情緒波動。

一個能看到未來的人，自然就能看到無數條時間線上的自己。諸神之王這個名字重新被提起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光頭女人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所以你見了我多少次？」凱莎現在倒是很好奇，這個女人到底見了自己多少次？只有持續不斷的見過了自己，她才會對自己如此的了解。

「五千多萬次吧。」光頭女人非常平淡的吐露出來了一個異常龐大的數字。

「所以，你沒有直接炸開，全部是託了那個吊墜的功勞是吧。」凱莎指了指放在桌上的吊墜。

沒有人能夠承受五千多萬次不斷窺探未來帶來的後果。

尤其沒有天體級超算的傢伙，就更不可能承受的住推演未來帶來的諸多軌跡。

簡單來說就是大腦直接受到了不可逆的損傷，就像電腦CPU運行過多程序一樣。

嘭！

過熱炸掉。

「所以，要不要學一下魔法呢？」女人後來又是把話又回到了那個問題上。

就是凱莎要不要和她學習那個所謂的魔法？

「你倒不如看一看我學習魔法之後的未來是什麼樣子？」凱莎又把這個問題拋給了女人，「你都能看到我五千多萬次的未來，也不差這一次吧。」

女人對凱莎微微一笑，最後一口喝乾了自己杯中的茶水，什麼話也沒有說，就消失在了這裡。

茶几上的吊墜，紅茶杯，通通不見了，好像一切只不過是一場夢。

但是留在茶几上的一張純白色紙片，又在告訴所有人這並不是一場夢。

凱莎的手指輕輕一挑，那張白色的紙片就已經懸浮在空中了，上面慢慢出現了幾個小字。

「古一，倒是個有趣的法師。」將那東西隨手收起來之後，凱莎的目光開始變得凝重了起來。

這個世界，太過於奇怪了。

正義會變得更加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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