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第七十三章

第73章 第七十三章

祁喻心說這有什麼好痛苦的?還想問什麼,但是鋒簫聲已經走遠了。

祁喻只好朝著陳述走過去,並且掏出了系統給的那本需要修改的bug的書,交給陳述比什麼都好使,畢竟他才是原書作者。

陳述此刻還是獃滯的狀態,祁喻走過去他都沒有任何反應,還是祁喻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這才反應過來,抬頭看了他一眼。

祁喻感覺他很不對勁,抱著書關心詢問道:「陳述你怎麼樣了?這次穿過來好多人,大家都被影響了,也不知道你有沒有被影響。」

陳述沒有說話,只盯著他,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眼神似乎有話要說,看上去有些詭異。

祁喻試著跟他交談,試了很久都沒有得到任何反應,只好無奈作罷,說道:「聽鋒簫聲說你好像被嚇到了,所以不能正常交流。這樣,你先休息吧,我明天再來找你。」

陳述還是沒說話。

祁喻抱著書離開了。

*

祁喻在黃金眼這艘巨輪上瞎晃悠,到處找著熟悉面孔,有了鋒簫聲給的令牌,他現在來去自如,誰也不會阻擋他,甚至後面還跟了一群伺候他的侍女小隊。

也不知道那群醫護去哪裡了,祁喻記得他們跟鋒簫聲走了的,怎麼到現在一個人都不見呢?他想去問問鋒簫聲,卻被一領頭的侍女攔下:「主人,到用晚膳的時間了,請你不要到處亂跑。」

現在就叫主人了嗎?鋒簫聲還真是慷慨,說把位置扔給他玩就扔給他玩的。

祁喻摸了摸肚子,問:「有什麼好吃的?」正好他肚子也餓了。

侍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主人跟我們來。」

祁喻跟在她們身後,一路來到黃金眼的三樓,一個偌大的餐廳里。這裡大到一眼望不到頭,到處都是奢靡的布置,就連裝水果和裝菜用的盤子都是黃金玄鐵打造的。

祁喻懵懵的被她們摁在餐桌上,瞪著大眼,看著一百人端著盤子過來,擺了個滿漢全席。

「主人,請享用。」她們異口同聲說。

祁喻跟著張簡瀾吃了這麼久的鐵,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般絕色的佳肴了,頓時抄起筷子就要動手,這時,系統忽然開口了:「建議宿主趕緊去干正事,別在這種沒用的地方浪費時間。」

可不是么,我也想回家啊。祁喻心說,但是現在陳述根本沒有反應,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想著眼前已經撤下了七八道菜,可是那些菜他才吃了一兩口,這般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僕人們把它們倒進了泔水桶里。祁喻驚了,心說浪費食物也不是你們這麼浪費的啊?忙忙伸手阻止,僕人們卻一臉不理解,說道:「主人,這些菜你只能吃一口,多了不行,不配您的身份。」

祁喻:「……」我皇帝啊?

不過好像也是,聽說這鋒簫聲就是某個bug島的bug皇帝,難怪他一直愁眉苦臉呢,感情天天富裕生活被這麼控制的,換自己自己也接受不了,好吃的菜只能吃上一口。

祁喻天真的以為這樣就算是僕人們的控制極限了,哪能想到晚上睡覺的時候更離譜的事情發生了,一張十多米寬的黃金巨床上躺著好幾個赤身果體的美人,笑吟吟的朝著他招手,換做其他人當是很激動的,但祁喻現在是彎的,不僅毫無波瀾,甚至還想跑。

但沒用,門已經被堵死了。

一群僕人圍在他的床邊,眼巴巴的盯著,祁喻試圖把他們勸出去,發現那些人完全不聽他的話,說道:「主人,我們必須得親自看著你上床歇息才行,以防您遇到危險。」

祁喻一臉:「我睡個覺能有什麼危險?」

僕人沒說話了。

祁喻扭頭看著那一床等待的美人們一瞬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好久,才動了動,找了根繩子掛上去睡覺了。

不行,他明天要找鋒簫聲歸還令牌。

別說三天了,他一個時辰都快受不了了,這些人真是走哪跟哪啊,跟跟屁蟲似的。

第二天祁喻去找陳述,想看看他的情況,陳述沒有找到,倒是找到了匆匆忙忙的鋒簫聲,他拿著一把發著紅光的巨劍滿船跑,顯然是進入了戰鬥狀態,似乎在找什麼人,現在黃金島的令牌不歸屬於他,船上的人三天內不聽他的話,所以他想幹什麼都可以。

鋒簫聲是想趁著這段時間跑的,但是又不太心安理得出賣祁喻,內心掙扎一番后還是沒走。

「鋒大哥!」祁喻急忙走上前,拿出令牌剛想說讓他換回來,這被人盯著伺候的感覺他不想在體驗了。鋒簫聲沒等他說完,語氣嚴肅道:「小友,陳兄弟被人抓走了,在下正要追過去,麻煩你不要擋路。」

祁喻:「啊?」

鋒簫聲指了指船外:「在那邊。那人非常人,法力之深,在此靈力隔絕的海上竟可以來去自如,很是可怕。小友你且照顧自己,在下去追。」說完,鋒簫聲便持著劍追去了。

他是直接拿劍當踏浪板衝出去的。

祁喻也想跟上,發現一群人攔著他不讓他走,只能站在船上等著鋒簫聲的消息。

遠遠的,他看見海面上在打架,是鋒簫聲跟一個帶著連衣帽的男的,那男的並非古代人,穿著一身現代裝,祁喻之前在精神病醫院見過的那個男的。那男的力量很強大,可以在海面上隨意的運用靈力而不被限制,鋒簫聲根本不是對手,幾個回合下來給人打到海底去了。

就在祁喻要跳下海救人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天而將,救下了水裡的鋒簫聲。

那身影小小的,身板看上去很瘦弱,但卻有無窮大的力量,單手拎起鋒簫聲一個成年人眼都不眨。

祁喻看到他整個人都很激動:「張簡瀾!!」

張簡瀾聽到聲音往船上看了過來,幾乎是幾秒鐘的時間,拎著鋒簫聲便跳上了船,此時的鋒簫聲溺水嚴重,奄奄一息。張簡瀾來不及跟祁喻說什麼,因為陳述離這邊越來越遠了,他放下鋒簫聲后,只匆匆說了一句:「把他救活,我去追。」

說完便跳下船。

祁喻看著他的背影連忙喊道:「張簡瀾你小心!!」

那少年踏浪而去沒有回頭,也不知道聽到沒有。

「怎麼了??」一群白大褂從樓下急匆匆的走上來,來到了祁喻的面前。

「來得正好。」祁喻把周笑拉了過來,「幫個忙,救下鋒簫聲。」

周笑看了看地上昏迷不醒的鋒簫聲,此人臉色煞白,渾身是水,連嘴也是烏青的顯然是溺水了。周笑兒話沒說招呼著人上去給鋒簫聲搶救。

祁喻趁著這時對身邊的侍從們指揮道:「快把船開到那邊去!」他要去接應張簡瀾。

眾人自然不肯。

祁喻見指揮不動他們想跳船,又被攔下,因為他跟鋒簫聲交換身份的緣故,現在這群人只認他手裡的令牌。

祁喻氣急敗壞,把令牌往水裡一扔,一群人瞬間跟下餃子似的跳到了海里去。

我去。

祁喻驚呆了,心說這令牌是你們爹啊?

趁著這時,他跳下船搖著小木舟往張簡瀾的方向追去了,還沒到張簡瀾身邊呢,就遠遠看到張簡瀾跟那黑衣人打得有來有往。但因為靈力限制緣故,張簡瀾現在不能用靈力,但對方可以無限使用,很快就看到張簡瀾逐漸的開始落下風。

祁喻知道這是系統在限制張簡瀾,連忙拿出懷中書開始修改一些設定,比如讓張簡瀾可以正常使用靈力,筆還沒落,一道電流忽然從體內炸開,這一下電得可真夠狠的,給祁喻頭髮都電得在冒煙,身上都能聞到微微焦味。

祁喻很疼,但他沒喊,硬是忍著疼和持續不斷的電擊把這海面的靈力限制給強行修改了。

於此同時遠處的系統人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在於張簡瀾的打鬥期間扭頭瞪了祁喻一眼,那眼神就跟要吃人似的。但祁喻改根本沒什麼用,畢竟祁喻不是作者本人,系統給他的修改許可權少之又少,電他只是為了警告他不要跟系統對著干。

這點祁喻也發現了,於是把目光落在坐在小舟里的陳述身上。

「陳述!!」他喊。

陳述看了過來。

祁喻把書狠狠往陳述那邊扔過去:「交給你了!!」

書在空中飛。

系統人要去搶,張簡瀾瞬間攔住他。

張簡瀾現在雖然沒有靈力,但是劍術一流,纏住系統人根本不在話下。

那本書還是飛在了陳述手裡。

「你敢!!」系統怒喝一聲。

陳述捧著書有些猶豫。

祁喻這邊被電得受不了,整個人栽倒進了海水裡,期間還不忘對陳述說:「陳述!你別猶豫了!你在多猶豫幾秒我們幾個都得完完!」說完他四肢抽抽掉進了水裡,變成了一把劍,劍正在往下沉,祁喻沒什麼意識了,只感覺好像有一隻手抓住了他。

是張簡瀾的手。

……

我靠,陳述該不會不敢改吧?

祁喻昏迷的時候都在想這個問題,陳述要是不敢那問題就大了,不僅是自己還有這個世界都得完蛋。但如果他改了系統也不一定會放過他。『

想著,他猛然睜眼,從昏迷中清醒,但此刻已經不在大海上,而是在精神病醫院的房間里。

陳述正坐在電腦前奮筆疾書,見到他醒來,鬆了一口氣,說:「還好來得及。」

祁喻揉著腦袋問:「怎麼回事?」

陳述回答道:「張簡瀾把系統炸了,書中世界正在經歷毀滅。我用筆把我們送回來了。」

靠?坍塌了?

「張簡瀾呢!」祁喻連忙坐起來,張簡瀾正渾身是傷的躺在他身邊,以恢復成了成人模樣,不過現在處於一個不省人事的狀態,怎麼叫都叫不醒。

「沒用的,書中世界毀滅了,主角也不會存活。」陳述轉過頭繼續敲打著鍵盤:「你在等等,我在修改結局,說不定能救活他。」

祁喻聽話的沒在動,只靜靜的盯著張簡瀾,想起什麼,又問:「其他人呢?那些醫護呢?不會沒回來吧?」

陳述:「放心,都回來了。你不要打擾我,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說著他用眼神指了指祁喻身邊的小說,說道:「那本書在倒計時,如果倒計時結束我還沒修改完結局,那麼這個世界就永遠改不回來。」

祁喻把身邊的書撿了起來,書的主頁果然在顯示倒計時。

祁喻把書收好沒有在打擾陳述,一直到最後一秒,陳述寫完。

祁喻小心翼翼問:「寫完了?」

陳述點點頭。

祁喻連忙去查看張簡瀾,原本冰冷的臉龐逐漸有了血色,呼吸也開始迴轉。

活過來了!

祁喻興奮不已。

陳述當即一盆冷水淋上來:「別高興得太早,他如若不回書中世界也會死。」

祁喻:「啊?怎麼說?」

祁喻看著張簡瀾,一頭黑髮已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變白,頓時心慌不已,抓起一把髮絲緊張問陳述:「這怎麼回事?」

陳述冷靜的打開書,書面在發光,只要張簡瀾觸碰一下便能回到原本正常的書中世界里。陳述道:「讓張簡瀾回去。他本來就不屬於這個世界,強留在這個世界只會讓他快速老化死亡最後消失。」

他不過才說幾句話的時間張簡瀾的手背開始起皺紋,很顯然在加速老化,祁喻更慌了:「可他之前來都沒有事?」

陳述道:「那是因為系統在,現在系統死了,就沒有任何辦法能留下張簡瀾。你要是不想他死,就先讓他回去,之後我們在想辦法。」

陳述既然這麼說祁喻現在也沒其它辦法,只能抓住張簡瀾的手,帶著他的手去觸摸書頁,就在快摸到時張簡瀾醒了。

那雙金眸還是如初見一般深邃,張簡瀾虛弱的喘息了一會,開口說了一句話:「吾妻,沒有你的世界,去也沒意義。」

祁喻快哭了:「你都聽到了?」

張簡瀾:「嗯。」

祁喻拉著他的手,哽咽道:「沒事張簡瀾,我們還有其它辦法的。你先回去,穩住你的生命,別死了,到時候我一定來找你。」

張簡瀾垂下眼皮,幾句話的功夫,他連睫毛都成了白色,皮膚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老化。

祁喻再也等不了,強行把發光的書貼向他的手,只在眨眼一瞬張簡瀾便消失了,連一句告別的話都來不及對祁喻說。

但祁喻看到了他最後慌亂的眼神。

手上的《天下第一劍》掉落在地。

祁喻也跟魂被抽走似的癱坐在床上,平復好久,才看向陳述,陳述也是有點接近情緒不穩定的,好一會看向祁喻。

二人視線交接,像是知道祁喻要問什麼似的,他開口道:「抱歉我剛剛是騙你的,我也沒什麼辦法讓你回到書中世界,而且就算回去還不知道你身上會不會也有老化的可能性。」

祁喻:「……」

陳述嘆了一口氣:「放下吧,就當做了一場夢。」

祁喻難以接受這個回答:「你跟我在這開玩笑呢?你剛剛怎麼不說?你剛剛直接說我就跟張簡瀾一起過去了。」

陳述皺眉道:「都跟你說了這個東西危險很大,你穿過去指不定也會跟張簡瀾一樣老化呢。你冷靜點,這個世界上不是沒有誰都過不下去的。這個結局對你跟張簡瀾來說都好。」

祁喻越聽越不對勁,感覺到什麼后,連忙翻了翻書,看到了陳述在結尾加的設定,感情這個角色老化的設定是他最後加上去的。

祁喻怒火逐漸上頭,拿著書往他身上摔去:「原來是你踏馬給我寫了個be結局嗎?」說著衝到陳述面前:「你幹嘛啊?老子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談戀愛就被你給攪黃了!」

「別激動。」陳述眼看瞞不住,抓住他的手,無奈道:「你這樣……你鬆開我,我看看再修改一下結局會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祁喻:「趕緊改!」

陳述瞥了一眼他的手:「你倒是先鬆開我,你不鬆開我我怎麼改?」

祁喻鬆開他。

陳述這才得空來到筆記本面前開始修改結局,不愧是作者,他擁有一切決定權,每修改一個字,書中的世界都在天翻地覆。

祁喻湊了過去,像是在糾結什麼似的,很難為情的開口:「你既然都已經開始改了,那能不能把張簡瀾那地方調小點?太大了,我頂不住。」

陳述:「……」

陳述投來奇異的目光。祁喻被他盯得臉頰發燙,很認真的:「正常人哪有那麼誇張的??你這眼神是不是不信?要不你去試試??」

陳述:「謝了,不用。」

祁喻:「那你改改。」

陳述應他的要求去改,剛準備調張簡瀾設定,電腦屏幕忽然裂開一個縫隙,給兩人同時嚇一跳。祁喻吃驚問:「怎麼回事?」

陳述淡定開口:「張簡瀾不讓改。」

祁喻:「他怎麼知道的?」

陳述:「他的設定現在是神,能感應到我的操作。」

祁喻:「……」

陳述匆匆打完幾個字,但是並沒有什麼反應,就連書都安安靜靜的。祁喻抱著書等了好久,都沒有陳述加的傳送門設定。

陳述看著他失魂落魄的模樣,安慰道:「你不用擔心,以張簡瀾的性格和實力,就算你不去找他,他也會想辦法重新回來的。」

祁喻:「怎麼證明?」

陳述用眼神指了指電腦屏幕上那條裂縫:「那還不夠么?他的力量已經非我能控制,我甚至現在都不能擅自修改他的設定。」

祁喻:「……」

陳述道:「別忘了,你體內還有玉衡劍。只要劍不離開你體內,你還可以跟張簡瀾感應。你是他的劍,跟他心脈相連的。」

祁喻聞言雙眼重新有了光:「真的?」

陳述:「真的。不信你試試。」

祁喻深吸一口氣,在床上打坐起來,試著用神魂去感應遠在另一個世界的張簡瀾。

果然陳述所說,他感應到張簡瀾了,那傢伙很急很急,心急如焚,祁喻世界不過才過去幾分鐘,他那邊已經過了幾個星期。

祁喻心中感動不已,心說:「你這傢伙沒想到還挺愛我。」剛想開口安慰張簡瀾,結果聽到張簡瀾忽然在心裡惆悵的說了一句:「吾妻吾好想你。」

他後面兩個字還沒說完,祁喻鏈接斷了,祁喻難受著臉下了床。這一段就是兩年的時間,在這兩年裡祁喻畢業了。

張簡瀾都還沒捅破天,雖然能感應到張簡瀾在努力,但畢竟只是感應,摸不到觸碰不到,他每天都思念得煩躁。

祁喻心說你總不能讓我等一輩子吧?

想著,不知怎麼走到了十字路口,要過斑馬線了,斑馬線上人來人往的。祁喻正準備跟著人群一起走,這時,一個騎著單車的快遞員靠在了他身邊,同時遞給他一份快遞。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小友,麻煩簽收一下你的快遞。」

祁喻聽得這個聲音瞬間一震:「鋒簫聲?」

那外賣員抬起頭一張俊朗的臉,一臉認真道:「小友快回家吧,第一劍在你家等你。」

祁喻興奮不已:「你是說張簡瀾??你們回來了??」

鋒簫聲點點頭:「托他的福,天又破了。在下和赤霄又被卷著來了。」

祁喻:「……」

也是。

祁喻這兩年也能感應到張簡瀾每天都在努力的捅破天,來也是遲早的事情,就是不知道這次又能待多久,以及有沒有什麼穿書後遺症。

帶著疑惑祁喻回到了家。

還沒進家門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炒鐵香,以及耳邊傳來一個清潤的少年音:「哥哥,回來啦。」

祁喻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對方,對方就跟一隻樹袋熊似的把他抱住。祁喻低頭一看就見一張笑得燦爛的小臉出現在他眼前。

草!

是他的小心肝!

祁喻一看到這張臉瞬間回滿血。

那少年也配合的撒起嬌來:「哥哥,我好想你啊。」

我特么也是啊!!

祁喻一把抱住張簡瀾:「我的小心肝!我想你都快想瘋了!」剛說完,看見了他們家被卸掉的鐵門,整整一塊四分五裂。

祁喻頓時臉一黑看向廚房:好傢夥,感情鍋里炒的是他們家鐵門。

再看屋子裡里。

一群牛羊在那裡撒丫子奔跑。

滿屋子被踩的一片狼藉。

祁喻低頭看了看懷中少年,那少年撓頭一笑,笑得靦腆:「來得匆忙沒有父親母親備什麼禮物,略帶薄禮,也不知父親母親可還喜歡。」對於他們蜀山來說牛羊算是很珍貴的禮物了。

祁喻無奈的嘆氣:「你人來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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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劍痴的老婆劍[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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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第七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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