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 伊斯魯克的實力
「長老您說的是阿卡夏的護手嗎?」莉娜問到。
「對,就是阿卡夏的護手,其實,用人類的話來說應該是拉希爾的護手,而在獸人語言中,拉希爾被翻譯成阿卡夏。」伊斯魯克解釋道。
「拉希爾就是上一代光之意志的繼承者,在他打敗了黑暗神之後,把黑暗神的力量封印在了他的裝備之中,拉希爾的護手就是其一。
而我們正是從這件裝備中的封印方式上獲得了靈感。」
說道這裡,明柯有些明白了:「您是說這些獸人勇士遺體這麼弱的原因,是因為他們把自己的力量也封印在了自己的裝備里?」
「嗯,差不多吧。」伊斯魯克說道。
「當時我們去詢問了神,也就是風之精靈王大人。
他給我們的意見是因為實力層次的差距,我們很難把自身的力量完全封印在裝備之中。
但是,神又給了我們新的方法。」
說道這裡,伊斯魯克神情暗淡了下來,看向了遠處還在戰鬥中的昆圖。
「神說:雖然你們無法直接把自己的力量封印在裝備中,然後在未來重新喚醒它們時再把力量注入到其身體內。
但是你們可以再身前慢慢把自身的力量注入到貯存力量的魔法陣里,在未來需要之時再反向輸送回到身體里,這也可以擁有相同的效果。」
「原來是這樣。」莉娜恍然大悟,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麼,臉色巨變:「等一下,這樣的話這些獸人勇士在生前的最後一段時間裡,不會就一直在把自己的力量輸送出去,一直到堅持不住然後去世吧!?」
「你說的沒錯。」伊斯魯克又嘆了一口氣,說道:「他們都是我們部落最值得尊敬的祖輩。」
「因為實力強大的原因,除非意外死亡,他們可以提前感知到自己壽命走到終結的時間。
這時,他們會把自己封印在,刻具有貯存力量的魔法陣的石棺里。
並在其中沉睡,在沉睡中,他們的力量會一直輸送到魔法陣里,一直到他們的力量衰減道一定程度或者生命已經走到盡頭之時,在沉睡中迎來死亡。」
「這……」明柯也是被震撼到了,沒想到在霜風部落這種獸人部落里,會有這種偉大的先祖,而且這還不是個例,想到來之前看到的石棺數量,明柯這才感受到了這個身為曾經最強的幾個部落之一的霜風部落的底蘊有多可怕。
「那些獸人先祖在死亡之前一定會很痛苦吧,畢竟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過程。
而在這個過程里還要一直流失自己原來引以為傲的力量,這就更難受了。」
「或許吧,我也沒有試過,可能在沉睡中是感覺不到自身狀態的吧。」伊斯魯克難得開了個玩笑,雖然有點冷。
接著他又看著還在戰鬥中且又被壓著打了的昆圖(你們還知道我還在被壓著打啊)。
繼續說道:「昆圖他這麼憤怒的原因就在於次了,在昆迪走之前,他應該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好了,包括這件事。
因為開啟魔法陣再次喚醒先祖遺體們的主要因素,其中一個就是需要昆迪他們這一脈的嫡系傳人的鮮血。
而和昆迪不同,昆圖從小就生活在他哥哥所帶來的榮譽之下,對於部落的歸屬感榮譽感連我都自愧不如。
現在他看到為了部落付出如此之大的犧牲的先祖們的遺體,被這樣侵犯,有些失去理智也可以理解。」
「那我們現在要去幫忙嗎?」因為自己專心聽故事,
而忘記了繼續給昆圖施加增益和治療,莉娜看著昆圖現在的慘樣,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昆圖:MMP)
「不用了,想必昆圖現在也該冷靜下來了,我這個老人也很久沒有戰鬥過了,這次就讓我來舒展一下筋骨吧。」伊斯魯克阻止了要繼續釋放治療術的莉娜。
隨機,伊斯魯克從空間儲存裝備里拿出了一把巨劍,單手耍了一個劍花,直接對著格林克爾以近乎看不清身影的速度沖了過去。
「這應該是狂戰士職業的基礎突擊技能狂亂突擊。」明柯驚訝道:「只是沒想到竟然可以這麼快。」
狂亂突擊
等級:1
魔法消耗量:44
冷卻時間:6秒
沖向敵人並給敵人造成自身攻擊值100%的傷害和一定的額外傷害,衝撞距離越遠額外傷害越大。
「昆圖,你去休息休息吧。」話音還沒落下,就見到伊斯魯克直接撞到了格林克爾。
格林克爾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就直接被伊斯魯克從肩膀部位開始,用巨劍直接劈到了腰部,一劍兩半。
「好強!」莉娜驚呼道。
一旁的明柯又被震驚道了,這個速度,這個攻擊力,這個霜風長老估計有半神的實力了吧。
「伊斯魯克長老以前可是我們部落族長之下第一人,實力當然不會弱的,這也是我們一直不急不緩原因了。」蘇因魯爾笑道。
「確實,早知道有這麼一個大佬在,我也不需要擔心這麼久了。」明柯說道。
「大佬是什麼意思?」布魯斯問道。
「額,你可以理解為強者的意思。」明柯解釋道。
「原來如此,我以後也一定要當大佬!」布魯斯大聲說道。
一旁的圖魯斯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看著眼前因為死亡而變成了一地骨頭和腐肉的亡靈巫師格林克爾。
昆圖反應了過來:「多謝長老的幫助了,不然我還真的打不過他。」
「你能認識道這一點就很不錯了,一切榮耀的守護都是建立在自身的實力上的,雖然這句話很現實,但是意思沒錯。」伊斯魯克欣慰道。
這次讓昆圖一直與強敵單人戰鬥,也是為了磨練一下他,畢竟是昆迪的弟弟,許多事情還是要能看透徹才行。
「我知道的,自從哥哥走之後我就一直在恨自己為什麼這麼弱,不能去幫到哥哥,於是我一直拚命訓練自己。
剛才也是因為太憤怒了,畢竟這裡的先祖們都是那麼地值得敬重,他們都遺體卻被這樣侵犯,一時之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