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路在何方?
第十七章路在何方?
審訊室中,眾位jǐng員大眼瞪小眼,就是所長張文田也是瞪大了雙眼,可是任憑他們瞪大他們的雙眼,也是無法發現林翔的蹤影。
眾位jǐng員皆是倒吸一口涼氣,太詭異了,這個林翔竟然就這樣詭異的消失了,不過還是張文田首先冷靜了下來,說道:「趕快調出jǐng局的監控錄像,看看這小子逃到了那裡」。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這林翔好像是一個武術大師,說不準就是靠這一瞬間逃了出去,眾人雖然感覺詭異,可是所長大人發話,也各自去忙,那小趙更是被送上了救護車。
林翔此時出現在了燕京的郊區,他的臉sè有些蒼白,手中的一張符籙早已經化為灰燼,他沒有想到這張神行萬里符竟是如此的耗費真氣,雖然逃了出來,可是卻沒有了一絲的氣力。
林翔坐在地上喘了一會氣,便想到了自己以後的rì子,自己一時衝動竟然惹下了如此大禍,難道真的要成為通緝犯,一輩子生活在yīn暗中,想起自己家鄉的二老,不由鼻子一酸險些流出淚來。
如果自己一輩子生活在yīn暗中,他們二老該怎麼辦?林翔雖然得到了老道的記憶,可是畢竟才十八歲,突然間遇到這種事情竟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換句話說就是不知道自己未來的路該怎樣走下去。
林翔可不願走老道的道路,根據老道的記憶,他一個探花郎得罪了狀元郎,被逼的走投無路只好隱居山林,沒有想到yīn差陽錯便習練了道術,開始了修行,就這樣便斬斷世俗羈絆,在山中一直修道。
林翔根本不願走老道的路,不說他放不下家鄉的二老,就是作為一個現代人的心態他怎麼可能靜心待在山中,老道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人家是探花郎,探花郎的思想境界可比自己要高多了。
林翔蹲在地上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雖然不知道路在何方?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待在燕京了,現在燕京定然在通緝自己。
可是不去燕京又該去哪裡,林翔不知道。看了看這漆黑的夜幕,看了看那漫天的繁星,林翔竟然生出了一種天下之大無自己容身之處的感覺。
林翔生在法治社會接受了十幾年的教育,早已經是把法律放在了心中,可是今rì卻是違反了法律,心中頓時有些六神無主,想到國家機器的可怕,心中更是惴惴不安,可就是如此林翔也沒有絲毫後悔自己的出手,就是在jǐng局的出手,他心中也認為是應該的。
張文田心中很是害怕,那人竟然躲過了自己一槍,而所中的監控錄像全都被調了出來,可是根本沒有發現林翔逃出所中的記錄,雖然那個審訊室的監控被關掉了,可是走廊,門口和門外的監控都是好好的,可是無論怎麼樣尋找皆是找不到林翔的蹤影。
jǐng局中,張文田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眾位jǐng員也在議論林翔詭異的消失,張文田坐在所長辦公室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的思緒被一陣電話鈴聲驚醒,張文田接起電話,喂了一聲,便猛然間從座椅上站起,對著電話道:「文田知道,一定要捉住那小子,我這就去發通緝令」。
電話的那頭是一位中年男子,一身的jǐng服,他jǐng服之上的jǐng星表明了這人在jǐng局中的地位,只聽他對著電話說道:「文田,你先不要著急,我會派一人協助你抓捕這人,你也知道用這種方法逃走,證明此子不是一般人,這件事情不要泄露出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是,文田知道」。張文田雖然是這樣說著,可是額頭之上卻是不斷的有汗水溢出,也不知道是因為電話那頭之人地位太高,還是因為別的事情。
張文田掛了電話,頓時面如死灰,他當年也是軍中的jīng英,當然知道一些普通人無法知道的事情,他心中暗暗猜測,那林翔可能來自那裡,如果真的是這樣他張文田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別人殺的,就是張家和那裡比也沒有任何的可比xìng。
燕京的一個豪華的別墅之中,一個生的絕美的女子,正在和自己的家人一起用餐,那電視機中播報出了今rì的新聞,這新聞正是燕京大學中發生的事情,當鏡頭對準林翔的臉的時候,那女子旁邊的男子不由的放下了自己的碗筷,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視中那男子的面孔。
一家人皆是看出了男子的專註,他身邊的女子不由問道:「爸,你怎麼了?」
宋天南不由說道:「那個學生,我懷疑就是救你的那位大師」。
宋青竹聽到自己父親的話也不由放下了手中的碗筷,開始關注電視中的新聞。
她也想看看那個被自己父親不斷誇獎的少年郎,電視中的那個少年,眉清目秀,倒是長的還算可以,他最吸引人的並不是他的長相,而是他的那雙眼睛,他的那雙眼睛好似洞察了世間的滄桑,異常的深邃明亮。
等到這則新聞播報完畢,宋天南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好,好小子,連張家的傢伙也敢打」。
那少女知道眼前的少年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不由向著身旁的男子道:「父親,他救了我一命,你幫幫他吧」。
宋天南哈哈一笑道:「你不說我也幫他,此子不是池中物,早晚要化龍翱翔,我當然要幫上一把」。
宋天南的話音落,便有人通報說:「嚴鐘山前來拜訪」。
宋天南非常敬重這位老中醫,知道他此時來到家中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情,不由說道:「把老先生請到我的書房」。
書房中,嚴鐘山見到宋天南便開門見山的說道:「老朽有事拜託宋先生,望宋先生答應」。
宋天南看到嚴鐘山臉上肅穆的表情,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不由臉sè一正道:「老先生請講,只要天南幫的上的一定儘力而為」。
嚴鐘山道:「那在山上為小姐治病的少年,掌握了中醫中失傳的四大手法,老朽懇請宋先生看在我中醫一脈傳承的份上,幫幫那個孩子」。
宋天南看到嚴鐘山竟然如此的鄭重,也是嚇了一跳,竟然說到了中醫一脈的傳承,雖然他也打算幫助那個小子,可是此時聽到嚴鐘山的話,他才知道那小子不但治好了自己女兒的病,還掌握了中醫失傳的技藝。
宋天南道:「嚴老,放心,就是他治好小女這一條,我宋天南也要幫他,況且他不過是打了張家的人罷了」。
宋天南不知道的是,他不但打了張家的人,而且還打了jǐng察,還逃出了jǐng局。
嚴鐘山聽到宋天南的話不由鬆了一口氣,道:「我代表我中華中醫一脈謝過宋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