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陶森特:
「孩子,你在危難之際誕生,冠於復國使命,從此...你就以我們的亡國為名吧!」
「布蘭蒂!」
「你就是布蘭蒂·復國者!」
——《布蘭蒂盜團起源錄一·最古的創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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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你和你的小隊造型不錯。」史蒂夫大師提醒的是什麼,卡洛斯知道,無非就是這些鮮艷的頭髮以及身上亮晶晶的血管。
「有得必有失,大師。」卡洛斯回復道。
雷蒙德插話言道:「你失去什麼了,卡洛斯,我在你身上看到的不是一點變化,這些年,你做事可從來不吃虧的。」
「想嘗嘗魔法的味道么,雷蒙德。」卡洛斯威脅著雷蒙德,讓他少說幾句話。
「真是個神奇的變化,如果你不著急冒險,我們可以研究一下。」遲來的阿曼達大師說道,他是一位駐守在凱爾莫罕的男巫,是比較稀少的存在。
「抱歉,大師,陶森特有一項任務等待我去完成。」
「那裡出現了一個惡獸,特意邀請我前往幫助女公爵獵殺惡獸。」
「為什麼沒人邀請我呢?我也是位不錯的獵魔人啊——」雷蒙德無語,蹲在地上拔著雜草:「總是看傳送門,都要看出病來了。」
「你可以不用看傳送門了,雷蒙德,既然大部分獵魔人都返回了凱爾莫罕,那麼凱爾莫罕就臨時關閉一下傳送門,至於其他獵魔人返回,走威倫的傳送門就可以了。」史蒂夫大師命令雷蒙德關閉傳送門,然後提議道:「你可以出去逛一逛,世間還有不少怪物需要獵殺,別總是抱怨。」
「走,孩子!大師帶你逛一逛凱爾莫罕!」說完,史蒂夫大師就帶著卡洛斯帶來的孩子遊走於凱爾莫罕之中。
卡洛斯見狀只是搖了搖頭,對著隊伍說道:「我們走吧,距離陶森特路途遙遠,是時候趕路了!」
「又要開始趕路了!真是忙碌的一天啊。」朱莉感嘆道,對於整支小隊來說,隊長的命令就是天大的。
「我真想看看隊長口中的陶森特到底有多麼美麗。」這是雷納爾多在期待著。
所以,於歡顏笑語中,卡洛斯眾人登上凱爾莫罕的馬車,向陶森特王國趕去。
他們在途中交流著,卡洛斯訴說這邊的歷史。
尼弗迦德曾經多次北上征服北方諸國,但都以失敗告終,在第九任皇帝上任后,北方諸國與尼弗迦德一直處於僵持的狀態,大搞軍事競賽,但在接壤超凡位面后,這場戰爭也就不得而終,成為加魯帝國的后屬領地。這些被征服的行省由帝國官員或者當地國王所治理(如果國王主動投降,帝國會允許他們保留自己的王位,但是卻必須臣服於帝國國王。)也就造成了整片位面諸國和睦發展的趨勢。
威倫沒有了曾經的戰爭硝煙,據傳說,那是凱爾莫罕最黑暗的一段時光,獵魔人不復存在,大師們流浪於世間,許多傳統流派都丟失了繼承,但幸好,在傳說獵魔人傑洛特的幫助下,各個流派開始重新接納獵魔人,成為位面中響噹噹的一個勢力,現在,傑洛特大師的雕像還樹立在凱爾莫罕之中。
只見光明的氣息遊盪在威倫之中,在經過一天一夜的趕路,他們順利從凱爾莫罕達到了威倫,在諾維格瑞休息一晚后,他們繼續南下,經過了最具有標誌性的百果園、維吉瑪皇家城堡后,與路過的農夫交流,順利拐上路程到達了陶森特。
眾人在路過威倫的時候,
還在理髮店一起剪了頭髮,卡洛斯頂著一頭藍白色碎發,鬍鬚被刮個乾淨,有一種小奶狗的感覺。克里斯的頭髮齊肩,有種爆炸頭的感覺,火紅的頭髮蓬鬆松的,朱莉與吉達幾位矮人侏儒則紮起了小辮,雷納爾多與威爾遜則染了頭髮,讓顏色不再那麼鮮艷,但還是保持最原始的顏色。
眾人感覺都不錯,在進入陶森特后,都被眼前的景色所震驚了,經過了雨天與颳風萬里無雲的陰天,來到陶森特后感覺的最多是暴晒的晴天,太陽高照於空,將整座公國照射,熱烈的陽光所以是葡萄酒釀造的最好條件。
他們剛剛踏上陶森特的故土時,幾隻巨棘魔樹很好的歡迎了他們,這些荊棘生植物是陶森特人無法避免的恐怖怪物。
——巨棘魔樹看起來就像是龐大又不美麗的花朵,也可以說是殘忍又嗜血的毛氈苔,不過,它們比一般的巨大毛氈苔危險太多了。它們的古怪外表使它們可以隱藏在其他植物當中,等到距離近到可以發現它們的原貌時,受害者早已來不及逃跑。
——在民間流傳的信仰當中,巨棘魔樹是受詛咒的植物,栽種的土壤由將死之人的鮮血所灌溉,在發生過大屠殺、鮮血儀式或殘忍謀殺的地點最容易見到巨棘魔樹。至今的文獻中一共記載了四種巨棘魔樹·以顏色作為區別:棕色(最不危險)、綠色與紫色(最危險)、最後一種巨棘魔樹則是黃色巨棘魔樹·據說以前曾經有班阿德的法師栽種培養過,它的力量與綠色品種相近。
卡洛斯眾人碰到的就是綠色的品種,巨大的荊棘刺穿透馬車,讓眾人在刺穿的馬車中爆裂車廂,向四周衝出,本來想抄近路駕駛馬車的卡洛斯劍上塗滿詛咒之油,釋放著魔法衝擊這些憎惡的植物。
火焰之手!一大片扇形的火焰從克里斯的手中釋放出來,燒在植物之中引起大火,讓這些巨棘魔樹發出尖叫的聲音,紛紛用地刺穿刺這個釋放火焰的人類。
導致克里斯不斷躲閃,一次又一次的發出火焰擊殺著巨棘魔樹,卡洛斯則釋放寒冰阻止烈焰的蔓延,使這邊的叢林不會燃起大火,引起注意。
加特林則用雙斧砍斷這些孱弱的巨棘魔樹根莖,同時在一聲聲尖叫中,流彈打在根莖上,造成巨棘魔樹的死亡。
很快,在眾人的合力作戰下,巨棘魔樹被掃蕩一空,但是馬車已經被破壞,嘶鳴的馬匹早就消失不見,只能徒步趕路了,卡洛斯眾人想到。
一路上,如果不出什麼意外,卡洛斯眾人能夠在夜晚降臨前到達哈勒維村莊,但他們路過了唐泰恩城堡,在主人的勝卻留情下,在唐泰恩住了一晚,由於獵魔人的特殊性,和古老的歷史中,獵魔人拯救了陶森特一次。導致陶森特人對獵魔人的好感度大幅增加,民間流傳了許多關於獵魔人的傳說。
說什麼獵魔人是經過死亡的騎士,他們有著常人無法理解的力量,但都在超凡力量融入陶森特后成為常識,獵魔人也就不是那麼的稀奇了。
對於超凡力量,陶森特稟守和睦姿態,超凡力量不擾亂民間就可以自由生存,並給予了大量優惠政策,在購買魔葯等事情上格外優惠,陶森特鼓勵人民們成為超凡者,為這個國家做出貢獻。由於陶森特沒有自己的武裝力量,所以只有少數的超凡遊俠騎士保衛邊境和主要道路,清理怪物的任務交給騎士們,但層出不窮的怪物仍然導致騎士們稀少。
很多騎士都在認清自己實力之前喪命於怪物口中。
來到了哈勒維村莊,卡洛斯眾人下榻在一家名叫石化雞蛇酒店之中,至於它為什麼叫做這個名字呢,在與酒館老闆的故事之中。
——石化雞蛇酒店的創始人亞當·蓋伊·以前最喜歡告訴大家這間酒店名稱的由來。故事是這樣的:蓋伊年輕的時候當過一位流浪騎士的扈從·兩人合作打敗了一隻嗜血的石化雞蛇。惡獸的首級掛在酒店的入口許多年,直到有一位來自奧森弗特的旅客·告訴大家那只是用野雞、黃鼠狼與豬的身體部位拼湊而成的拙劣仿製品,蓋伊的自尊心大受打擊,於是取下怪物首級·不過酒店的名字始終沒有改掉。
「我們終於到了!」卡洛斯推開石化雞蛇的酒店大門,胸前的獵魔人勳章表示了他的身份,身後跟隨的隊友一個個不凡的樣子,讓酒店老闆米亞驚呼道:「是卡洛斯大師么?」
「是的。」卡洛斯點了點頭,讓這位酒店老闆繼續說道:「太好了,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您盼來了。」
亞當立刻從吧台離開,來到卡洛斯的面前行禮道:「大師如果不急的話,在酒店休息一晚再前往首都吧。」
「啊——是屍體!」在酒店下方的尖叫中,卡洛斯迅速離開了原地,來到驚呼的地點,只看到一具殘屍掛在漁網之上,酒店的主人亞登靠近這具屍體,翻開他的樣子查看道:「是安多尼伯爵!他怎麼會死在這裡!」
「大師!」酒店的老闆驚呼卡洛斯的稱號,讓卡洛斯查看這具屍體:「很新鮮,是從水流處一路流下來的,在這裡被漁網捕捉了。」
卡洛斯立刻跳入水中,查看其他的證據。
一條胳膊、一條腿就在漁網處沒有顯露出來,將它們與殘屍拼湊,卡洛斯立刻跳上漁船:「走,我們向上游查看一下,究竟是什麼怪物殺害了他。」
卡洛斯划著小船逆流前行,朱莉等人則騎著從酒店找到的馬匹隨著河流一起前行。
「就在這裡!」在一處磨坊停留,是拉闊斯公爵的磨坊。
——拉闊斯家族經商向來不怎麼順利,他們的葡萄園受到奈澤亞當公爵桑司雷多治水工程波及不幸淹沒,橄欖園則有裝甲介殼蟲肆虐·被吃個精光。在那之後,他們重建了家族的磨坊,打算靠生產麵包振興家族。他們差點就成功了,可惜後來學到一個血淋淋的教訓:太多麵粉堆在一間小屋,很容易引來大規模塵爆。
這裡的鮮血表明安多尼伯爵就是在這裡遇害的,在磨坊的第二層,靠近水邊的側邊,一團鮮血就印在磨坊的牆壁與地板上。
「氣味很淡,有一股丁香味...」卡洛斯的嗅覺只聞到這一點證據。
這時磨坊的負責人驚慌失措的趕來:他才聽聞信息,說安多尼伯爵在自己家族的磨坊中遇害了,他從來沒有見過安東尼伯爵來到磨坊,這一定有蹊蹺,安東尼伯爵是被別人帶來陷害自己家族的,一想到自己家族將會被推上浪尖,即使是公爵的勢力也無法阻擋女爵陛下對此事的關注,他就一陣后怕。
「大師,您發現什麼了么?」亞諾爾問向仔細查找證據的卡洛斯。
「有掙扎的痕迹,安東尼伯爵是被要挾過來的,這不是你們的錯,施害者另有其人。」卡洛斯解釋著,讓這位磨坊負責人心裡一片祈禱:「希望女爵陛下能夠聽信大師的話吧。」
安東尼伯爵是繼亞力貢侯爵、索尼婭侯爵第三個死亡的貴族,所有貴族都惴惴不安著,唯恐下一個受害者就是自己,招募了不少遊俠騎士保護莊園,本應該來說,安東尼公爵應該是有護衛在身邊的,但這些護衛的屍體呢?可能在其他地方,心中默默的記下,卡洛斯帶領朱莉一行人向皇宮趕去,他要見一見這位女爵陛下,看看她有什麼線索要給自己,卡洛斯在前往皇宮的時候,路過了一座比武場,這裡喧鬧的氣氛迎合了比武場的騎士比武。
——在陶森特的居民眼中,傳送神聖不可侵犯。陶森特有許多傳統。其中最神聖的,大概就是當地每逢重要節度必會舉行的騎士比武大賽。這個盛會不僅聞名全尼弗迦德,就連北方也頗為推崇。因此,世界各地的騎士都會來到陶森特參加比武大賽,與當地精英及其他地方的騎士較勁,贏得榮譽。
現在最近的節日是臨近女爵的生日,在自己的生日下,許多爵士遇害,這將是女爵陛下生涯中最抹不掉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