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假許天
陰遜三人的儲物袋中有不少的靈石、靈丹和材料,還有數十件低中級魔器,許天和岑戎看見了茅青和陰遜二人的儲物袋中有兩顆白色的圓形珠子,他們知道那就是陰遜三人口中的聖珠。
許天將靈識探向聖珠,發現裡面是一個奇怪的陣法,他也沒有見過,其他的倒是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他心想那個陣法應該就是雷珠中封存的傳送陣法。
許天發現茅江的儲物袋裡面有一塊雞蛋大小的玄鐵,許天將這塊玄鐵和一顆聖珠取出放進了鎖妖塔內,然後將儲物袋遞給了岑戎說道:「岑兄,這些東西你收著吧。」
許天和岑戎二人在一起同生共死,二人身上有的東西只有對方能用著對方也都不會客氣給對方,岑戎見許天將儲物袋遞給自己,他擺了擺手說道:「許兄,誰拿不一樣,你就收著吧。」
「除了玄鐵,其他的東西我有不少,你就收著吧。」許天說道。
許天既然這樣說了,岑戎也沒有客氣,將儲物袋收了起來。
「許兄,既然我們打算去聖境,你看現在我們接下來這一個月應該去哪裡。」岑戎問道。
許天想了一下說道:「現在我們在魔族境內,四大門派等人也不會到這裡來追殺我們,聖境之內危險重重,我看我們就找一個偏僻之地閉關一個月,提升一下我們的修為。」
「這樣也好。」岑戎回道。
沒有在此處多做停留,弱水獸心不甘情不願的變成迷你狀鑽進岑戎的衣袖,許天和岑戎二人趁著夜色向他出飛去。
。。。。。
「鳩兄,聽下邊的人報告說許天他們是向這個方向走的,我們這一路走來也沒有發現他們,他們是不是改變了路線。」沙通停在空中用魔識掃描了一下周圍說道。
「你還說呢,就我們剛走的時候你向晚輩問了一下許天那小子走的路線,一路你也不向別人在問一下許天的蹤跡就追過來,自傲的傢伙,現在怎麼樣連許天的影子都沒有見到吧。」鳩應白了一眼沙通說道。
「呵呵。。。」。沙通被鳩應這樣一說有些不好意思的乾笑了幾聲。
「我看我們就別尋找許天的蹤跡了,我們快些去邊境吧擊殺其他的道修吧,要是碰上許天就順手滅了他,碰不到就算了吧,反正道修們也正在追殺他,他也不一定能活的太久。」鳩應說道。
「好吧。」沙通點了點頭說道。
說道許天和岑戎,他們找了一個偏僻點的地方閉關了起來。
數日後,魔族邊境,鳩應和沙通二人束手而立,沙通說道:「鳩兄,我們真要假扮許天和岑戎那小子,要我看,不如我們直接找到那些道修將他們滅了算了。」
「我們還是按照赫言長老的吩咐做吧,別壞了他的計劃,更何況我們和道修之間早有約定,結丹期以上的修士不許進入對方領地,更不可以出手攻擊對方的晚輩,雖然我們打算不久以後將道修消滅,可別因為我們二人壞了我族大事,否則門主怪罪起來我們誰都擔當不起。」鳩應說道,然後身上魔氣翻滾身材樣貌一變,變成了許天的模樣,將身上的氣息壓制到築基後期,然後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塊令牌掛在腰間,他身上的魔氣收斂變成了修道者的氣息。
沙通也沒有多說話,變成了岑戎的模樣,因為岑戎本來就是魔修所以沙通只是將修為壓制到了築基中期。
「許天」和「岑戎」對視一眼,嘴角一撇露出一絲詭異的笑意,然後並肩緩緩的在邊境遊走著。
大半個時辰以後,鳩應和沙通被幾個築基期的道修圍了起來,二人站在中間束手而立,雙眼微眯的掃視著眾人,臉上露出嗜血之色。
圍著鳩應和沙通的幾個道修並不知道他們面前的許天和岑戎竟然是人假扮的,他們中為首一人放出向其他道修放出信號,然後對著面前的鳩應和沙通說道:「許天,你殺害這麼多道友,還不快快束手就擒,跟我們一起回去聽后眾前輩們的發落。」
「呵呵。。。」鳩應沒有說話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看著為首之人。
「還想抓我們,還是想想自己怎麼死吧。」殺通滿臉嗜血之色的說道。
聽見假岑戎這麼說,為首的道修臉上出現一絲怒色的說道:「許天你身為修道者,不但不擊殺修魔者竟然還與其為伍,簡直死有餘辜,我知道你們二人實力強橫,我們幾人恐怕不是你的對手,可是你們想輕易的滅殺我們也是不可能的,我已經想銀須前輩和其他的幾位前輩道友發出了信號,他們很快就會趕過來,只要我們纏住你片刻,等其他前輩、道友們趕到,你們的死期也就到了。」
聽到銀須老道的名字,鳩應眉頭微皺,他向沙通傳音道:「沙兄,沒有想到銀須老道竟然會前來這裡,看來我們想要一次省事將道修們殺光是不可能的了,我們先將這幾個人滅殺了,日後等道修們分散了在一個個滅殺吧。」
「也好。」雖然沙通非常自傲可是他也知道銀須老道的厲害,他們二人只是結丹中期的實力,銀須老道士結丹後期的實力,如果碰上銀須老道和其他眾多修士,恐怕他們兩人有可能就要交代在這裡了,所以他也不敢託大。
鳩應和沙通二人同時出手,在幾個道修不可思議的眼神中被二人滅殺了,然後二人沒有停留轉身向別處飛去。
一盞茶的功夫后附近的十數個築基期的道修來到了此處,看著一地的殘屍,眾人的臉色都很難看,長生觀的皇甫昊和紫玄門的阮藏鋒也在其中。
阮藏鋒臉色難看的看了看一旁的皇甫昊,他們二人可是和許天一起在誅魔谷共同對付過敵人,也算交情不淺,許天現在又擊殺幾名道修,恐怕四大門派的人一定會下定決心滅殺他的,他向皇甫昊傳音道:「皇甫兄,許天道友現在擊殺的道友越來越多,雖然我們與許兄有些交情,可是又怎麼能放任他擊殺我們同道呢,我看我們只有忘掉以前的輕易與其生死相鬥了。」
聽到阮藏鋒的傳音,皇甫昊眉頭微皺長嘆了一口氣,傳音道:「為了我們修道者,我們也只好為了顧全大局捨棄友情了。」
「各位道友,許天擊殺了我們眾多同道,我們一定要為他報仇,許天他們剛走不久,我們在四處尋找一下看看能不能發現許天的蹤跡,我想幾位前輩也應該快要到了,我們四處找了一下吧。」一名築基後期的修士對著眾人說道。
然後眾人點了點頭,三三兩兩的向四周分散飛去尋找許天的蹤跡。
片刻后,銀須老道、東郭嘯天、無崖子、南宮玉兒和其他十數名修士來到了此處,他們也都看見了,這時皇甫昊和阮藏鋒也回到了此處,看見眾人,他們二人銀須老道四位結丹期的前輩一一行了一禮。
南宮玉兒看著皇甫昊問道:「皇甫師侄,有沒有發現許天他們的蹤跡。」
「回師叔,我們來到這裡的時候,這幾位道友已經隕落,我們並沒有發現許天他們的蹤跡,我們四處搜查了一下,也沒有發現許天他們的蹤跡,我想許天他們應該逃走了。」雖然南宮玉兒和皇甫昊的年齡相仿,可是畢竟他們同屬同門而且南宮玉兒還是他的師叔,他恭敬的回道。
南宮玉兒等人聽完皇甫昊的回話,南宮玉兒說道:「銀須師兄,想必許天他們應該也走不遠,我們四人的速度應該你能追上他們,我們四人向四周找找吧。」
「好。」銀須老道點頭應了一聲,看了看地上的幾個道修的殘屍然後對著幾個築基期的修士說道:「雖然我們修真者不向凡人那樣有那麼多的凡俗禮節,既然他們已經隕落,還是讓他們落葉歸根吧,你們幾人將他們就地掩埋了吧。」
「是。」幾人聽見銀須老道的話,恭敬的應了一聲。
銀須老道等四個結丹期的修士向四周飛遁而去,其他修士也都四散向四周飛遁而去。
數個時辰后,銀須老道等人互相通報了信息,他們都沒有發現許天二人的蹤跡,銀須老道四個結丹期的修士不禁大感不解,憑他們的遁速,許天只是逃走一刻鐘多的時間竟然能從他們追擊下逃脫。
銀須老道萬萬沒有想到,許天和岑戎都是鳩應和沙通假扮的,他們二人其實也沒有逃的很遠只是飛離了那裡數十里的地方就隱藏了起來,雖然銀須老道士結丹後期的修士,可是他們也都是結丹中期的修士,也不是銀須老道能夠發現的。
半日後,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鳩應和沙通料想銀須老道四個結丹期的修士已經走遠,他們正打算現出身形,就發現有兩個築基期的道修向這裡飛來。
「蔣兄,其他的修士都去尋找許天的蹤跡,我們在這裡也好偷懶了。」孔豐說道。
「哈哈。。。我們才懶得去尋找許天呢,要是真碰上了他們,我們還能有命嗎?我們現在多好打著擊殺許天的旗號,可以去四大門派那裡要的不少的靈丹寶物,等其他人將許天擊殺了,我們還可以去四大門派那裡要的不少的寶物,何樂而不為呢?」蔣臣說道。
說完,二人對視一眼一起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