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別樣生活(1)
雪兒此時正在擦拭著自己那把白色的馬尾琴,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忽然聽到外面傳來幾聲零落的馬蹄聲,於是便趕快放中手中的琴,邊跑邊喊到:「英傑,你回來了,你去哪裡了?怎麼去了這麼久?」
「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這是我們內蒙的軍事秘密,不可以隨便告訴任何人的。」阿爾英傑說著便已經從馬上下來了。
「既然是軍事秘密,我也就不問了,好了,我現在肚子也餓了,你準備給我什麼吃的呢?」
「今天晚我們就吃烤野兔。」阿爾英傑說著便將自己身上的弓箭放在了密室的牆角處。
「我怎麼就沒想到呢,今天我們還射了一隻野兔呢?」雪兒說著便趕快從阿爾英傑的那匹馬上面取下了那隻又在又肥的野兔來,然後便很開心的說到:「今晚我可要美餐一頓了。」
「看你得意的樣子就像那**歲的小孩一樣。」他說著便升起了一堆火來。
「小孩怎麼了,我就喜歡做一個永遠都長不大的孩子,唉,可惜呀,我是回不到從前了,不過呢?現在也挺好,有人保護我,還給我東西吃,我就已經知足了。」
「難道你不想自己的父母嗎?」
「我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怎麼會想呢?」
「你說的也對,你現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怎麼會考慮其它的人呢?」
「對了英傑,這兔子怎麼烤啊!」雪兒說著開始擺弄她手中的野兔來。
「這就交給我吧。」阿爾英傑說著便準備接過那隻野兔來。
「我看還是我來吧,你手上還有傷,你說我做就行了。」雪兒說著便取來了一把匕首來,然後又說到:「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怎麼弄了吧」
「先在它的肚子上面先劃開一個口子,然後把它的皮給剝下來,最後再去掉內臟,再加以清洗就可以了。」
「就這麼簡單?」雪兒驚奇的說到。
「是啊,就這麼簡單,你以為還要多少個步驟呢?」
「好,我這就處理它去。」雪兒說著便跑到了天堂洞的外面開始剝起了野兔來。過不了一會,雪兒便拎著一個滿身肥肉,已經被剝好的野兔走了進來,然後對著阿爾英傑說到:「英傑,你看我完成的如何?」
「總體上還不錯,只是這兔子的尾巴與這身體還不搭配呢?」
「這兔子的尾巴與身體還分什麼搭配與不搭配的,過不了一會兒,它不就成為你我二人的盤中餐了嗎?還管那麼多幹什麼呢?」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阿爾英傑說著便笑了起來。
雪兒這才發現,原來兔子身上的皮已經被剝去,身上已經是光溜溜的,可是它的尾巴卻還是毛茸茸的長在那裡呢?雪兒看到這裡的時候,便覺得不好意思,自己剝兔子竟然忘記了兔子還長著尾巴呢?為了不讓阿爾英傑再嘲笑自己,於是便揮動匕首,朝著兔子的尾巴便割了過去,這一邊說到:「誰讓你長尾巴了,弄得我在他人的面前出醜,我今天就要讓你變成一個沒有尾巴的兔子。」
阿爾英傑看到這裡的時候,便大笑了起來說到:「我說雪兒,是你自己沒有看清楚,你怎麼能怪人家多長了一個尾巴呢?真是笑死我了。」
「笑什麼笑,兔子欺負我,連你也欺負我,你可當心了別把大牙給笑出來了。」
「好了,我不笑了,再笑一會我的肚子就要開始唱空城計了,我們現在開始烤野兔吧。」
「這怎麼烤呢,你告訴我。」
「你把在穿在這根鐵棍上,然後放在火上來回翻動,烤個一個時辰左右,然後再灑上一些鹽巴,就可以了。」阿爾英傑說著便取來一根鐵棍遞給了雪兒。
接下來雪兒便接過了那根鐵棍,按照阿爾英傑所說的方法便烤了起來,然後突然之間問到:「英傑,你說今天那些要殺我們的那些外蒙士兵說我就是他們將軍要追殺的女孩,你可知道他們的大將軍是誰呢?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
「我差點都忘記了,你很有可能就是因為他們的追殺,這才跌入了懸崖,不過由此可見,他,把你弄到懸崖的肯定是他們大將軍了,至於他們的大將軍是誰,我也不是太清楚,不過總的來說,你的仇敵就是外蒙士兵了。」
「英傑,你的意思也就是說,我今天之所以會失去記憶,那都是因為那些外蒙士兵的將軍了。」
「沒錯,就是他們讓你去去記憶的。」
「早知道是他們害了我,我今天就決對不會讓那名外蒙士兵逃跑的,就是拼了命,我也要讓他知道我雪兒不是好欺負的。」
「我也一定要讓他們知道我阿爾英傑的厲害。阿爾英傑說著攥緊了拳頭。」
「你這麼說,那我們共同的敵人便是外蒙士兵了。」
「嗯。」阿爾英傑說著便點了點頭,然後便問到:「雪兒我還有一個疑問要問你,」
「你是不是要問我怎麼會武功呢?」
「正是。」
「我也不知道呀,就連我自己也沒有想明白呢?我一個弱女子怎麼會打的過那些士兵們呢?」
「難道你在與他們打鬥的時候,就沒有想起什麼嗎?」
「沒有。」雪兒說著便搖了搖頭,然後又說到:「不過,我在與他們打的時候,感覺自己肯定練習過武藝。」
「練沒連過,我一看便知。」阿爾英傑肯定地說到。
「那你幫我看看,我以前練習過武藝沒有?」
「好,那把你的右手伸過來讓我看看便知道答案了。」
「好吧,我看你阿爾英傑又會給我耍什麼花招,我才不信你能看出來我練沒練過武藝。」雪兒說著便把右手伸了過去。
阿爾英傑在火光的照射下,看著雪兒的右手,只見她的右手的手指白皙細長,皮膚幼嫩,看上去給人以晶瑩而又溫柔的感覺。阿爾英傑看到這裡的時候,已經被雪兒的手給吸引了,就那樣盯著看。
「喂,你看好了沒有?我的胳膊都困了。」雪兒有些不耐煩的說到。
「好了,好了。」阿爾英傑連聲說到。
「你說看好了,那你告訴我,我以前有沒有練習過武藝呢?」
「練習過,只是武功與我相比太遠了。」
「你說我練過武藝,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呢?」
「根據你的表現,還有你手上的血管比其它的女孩還要粗一點,並且我還可以確定,你肯定是一位富家的女孩。」
「你說的也挺有道理呀。」雪兒說著便看了看自己的左手,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同尋常的。
「那當然了,別忘記了,我也是習武之人。」阿爾英傑自豪的說到。
正在二人說話之間,兩人同時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於是阿爾英傑便問到:「什麼東西燒焦了。」
「我不也知道呀!」雪兒平淡的說到,然後大叫到:「不好,兔子被烤焦了。」雪兒說著便將兔子從火苗上取了下來。
阿爾英傑聽到這裡,於是便趕快向那隻兔子看去,只見到那隻野兔的一條腿已經被燒成了黑色,值得慶幸的就是兔子的其它地方還是完好的,於是阿爾英傑便嘆氣說到:「唉,幸虧烤焦的只昨一條腿,要不然我今天的功勞可就白費了。」
「白費了活該,誰讓你打擾我烤兔肉的,幸虧我挪的快,要不然這鮮嫩的兔肉可就全變成烤焦肉了。」雪兒邊說邊用嘴吹著那條被燒焦的兔腿,然後又繼續放在上面烤了起來。而這次的雪兒不敢在馬虎大意了,不停的翻動著,不到多久時間,兩個人便聞到了一陣香味,於是雪兒便說到:「好香啊。」雪兒說著便在上面又撒了一些鹽巴,然後便撕下一塊放在嘴裡面,邊吃邊說到:「英傑好香呀,你也來一塊吧。」雪兒邊說邊也從上面撕下一塊放在了阿爾英傑的嘴邊。
「雪兒,還是我自己來吧。」阿爾英傑因為從小在家裡讀書,又很少與其它的女孩交往,阿爾多拉也對他實行嚴加管教,自然不希望他與那些俗民來往,有時間在吃飯之時,頂多是塞爾維亞放幾塊肉在他的碗內,也並沒有給他喂到嘴裡面,而現在竟然有一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女孩,竟然要喂到自己嘴裡。阿爾英傑覺得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覺得很不好意思,只好拒絕到。
「怎麼?看不起我雪兒嗎?還是嫌棄我的手臟啊!」
「當然不是,我只是覺得還是自己來的好。」
「要不是今天你為了我受了傷,我才懶的理你呢?你到底張不張嘴?再不張嘴我可就真的不理你了。」
「好好好,我張嘴就是了。」阿爾英傑說完后,這才張開嘴讓雪兒喂自己。
「怎麼樣,好吃吧。」雪兒高興的說到,畢竟這都是她一個人的功勞。
「好吃是好吃,可是沒有我阿爸做的好吃。」阿爾英傑邊吃邊說到。
「你阿爸是誰呀!」
「我阿爸可是一位身經百戰的內蒙將軍,他還是我們內蒙箭法最好的一個。」
「哦,看來你阿爸肯定很厲害了,那你和他相比,誰的武藝更高呢?」
「我也不知道,我從來就沒有跟他比過武,我想我們應該是平手吧,不過……」
「不過什麼?」雪兒驚奇的問到。
「不過我阿爸總是說,我李叔叔的武藝比他好的多。」
「那你李叔叔又是誰呢?」
「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到現在我連他的名字是誰我都不知道,阿爸也從來不告訴我,不過他這個人對我挺好的,教我武藝,做人的道理,還給我講一些英雄的事迹,並且還送給我一塊玉佩呢?」阿爾英傑說著便從懷中取出了李奇贈送給他的那塊純白色的玉佩。
「好漂亮呀,要是我也有這麼一塊玉佩那該有多好啊!」
「既然你喜歡,那我就把它送給你好了,反正我家裡面多的是。」
「真的嗎?」雪兒吃驚的說到。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阿爾英傑說著便取下了那塊玉佩放在了雪兒的手裡面。
「那真是太謝謝你了,為了表達你的謝意,不如我們做一個交換吧,我把我這一塊玉佩跟你做交換如何?」
「好哇!」阿爾英傑欣喜的說到。
於是兩個人便做了交換,也就在二人說話期間,那隻兔子已經被分吃完了。然後雪兒便說到:「唉,這兔子肉是好吃,可是就是少了一點。」
「要不今天我們碰上那些外蒙士兵,我就能多打幾隻野兔了,並且我也不會受傷了。」
「誰讓你技不如人呢?」
「你……」阿爾英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怎麼樣,被我說中了吧。」
「我技不如人,我們比一比就知道了。」阿爾英傑很坦然的說到。
「比就比,我雪兒還怕你不成,另外你別忘記了,今天你還答應了跟我比琴呢?」
「比就比,我阿爾英傑是頂天立地的好男兒。」阿爾英傑說著便用右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然後便又馬上叫到:「哎呀,好痛啊!」
雪兒一看阿爾英傑那痛得齜牙咧嘴的樣子,便撲哧一下笑了起來,然後又嚴肅的說到:「我雪兒也是頂天立地的女強人。」
阿爾英傑聽到這裡的時候,再也忍不住的也笑了起來。
「笑什麼笑,只允許你做好男兒,就不允許我做女強人了嗎?」雪兒有點生氣的說到。
「誰說的,給我站出來。」阿爾英傑邊說邊在密室內巡視的起來,樣子里還透露著一些滑稽。
「你在找誰呀」雪兒疑惑的說到。
「我在找那個不允許你做女強人的人呢?」
「你傻了,這裡只有你我二人,怎麼可能有第三人呢?」
「我剛才可沒有說,不允許你做女強人的,你剛才不也是沒有聽到嗎?可這裡也就只有你我二人,那一定是你自己說的了。」
「你,你,你,可惡,不理你了。」雪兒結巴的說到,然後頭一扭,便靠在了一個牆壁上坐了下來。
阿爾英傑一看雪兒那種表情,於是便說到:「真生氣了。」他說著便坐到了雪兒的對面。
「哼」,雪兒哼了一聲,又把頭轉向了另一邊,阿爾英傑看到這便知道雪兒真不理他了,於是便說到:「不理我也罷,反正我今天也跑累了,我要睡覺了。」阿爾英傑說著便也找了一個離火源較近的地方躺了下去,而此時的雪兒也已經感覺到累了,於是便也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