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六零女霸總的心愿
造孽呀,這可是他們唯一可以禦寒的棉衣,這要是被燒壞了,也沒得換呀。
喬元無視屋裡的炭火紛飛,直直的看向何大娘。
「大娘,我敬你是個長輩,從來到這裡之後,我沒有做過對你不敬的事情吧?
反倒是你一直在侮辱我,辱罵我,甚至要都打我,我才反抗的,泥人尚有三分血性。
你罵我可以,只要不罵的太過分,我可以當做聽不見。
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說我的家人,做我家的老人怎麼了?我不孝順,我怎麼不孝順了?我孝不孝順,你看見了?」
「我也不多跟你說些什麼廢話,探討這些沒有意義的東西。
但我最後再說一句,你若再敢提一句我家的誰,我會讓你知道後悔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對了,提醒一句,哪怕背後罵,我也可以聽到哦。」
喬元眯了眯眼睛,直接警告道。
相信沒有一個人能接受,一個陌生的人說自己家裡人的吧,而且還是說不好聽的話。
喬元就接受不了,因為她自己知道這很不好聽,所以她從來不說誰家的誰。
喬元特別生氣的點就是這個,她接受不了別人說她的家裡人,至於說她孝順不孝順的。
她倒無所謂,孝順又不是孝順給外人看的,她爸爸媽媽知道就行了。
說起這個,喬元又有些想爸爸媽媽了,對於她的父母來說,可能女兒中午才跟他們通過話。
可是對於喬元來說,她已經快要有幾十年沒有跟父母說過話見過面了,哪怕視頻也沒有。
上一個世界任務結束,她就匆匆投入到了這個世界裡頭來,就是為了快點還上欠的那些債。
無債一身輕,這句話可真不是說著玩玩的。
哪怕喬元沒有刻意去想著記著,給自己製造焦慮。
但是,這件事情一直存在,就會讓人心裡不得好過。
總想著要快點還完,不欠人家的,這樣心裡才踏實。
這個任務也不知道還要幾年才能完成,這個任務完成之後,說什麼她也要給爸爸媽媽打了電話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她這幾十年不見,都快隔了好幾百秋了吧。
這個可能就是喬元心裡頭,沒有裝著任何事情的原因吧,因為任何事情她想著想著,想到最後,總是會出現一些奇奇怪怪的點。
就好像那個樹大分支一樣,就把你的心思像樹枝一樣,分成很多條。
然後分著,分著,分到最後就好了,也沒有剛開始那麼生氣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就她有這樣一個特點,她覺得還挺好的,因為這樣分心的話,對身體也好。
畢竟氣大傷身嘛,該報的仇,該警的告,過去了也就過去了。
喬元這個人一般不怎麼記仇的,當然了,也不記人。
要不是現在,她修鍊了之後,記憶力特別好,只要是見過的人,在她腦海裡邊兒都會過目不忘,一直存在著。
否則一般不怎麼接觸的人,她可能馬上就忘了。
「這這這,小姑娘,你可千萬別衝動啊,把房子點著了,可就是大事兒了,冷靜一點啊。」
撲完身上的火星子,忙著去處理地上那些還著著火的木柴和炭的五叔公,還不忘抽出時間來勸告喬元。
他倒也不是向著誰,而就像他說的,把房子點著了,那以他對這家人的了解程度來看。
這小姑娘手裡的那塊金條,絕對要不保,更別說還得找錢給她。
那是想也別想的。
這個時候誰家裡頭富裕啊?可別無故遭了這無妄之災。
當然,也不是他們說要那小姑娘手裡的金條,小姑娘就給的,依他所想,大概率是不會給的。
因為這小姑娘從他進來以後到現在所有的表現來看,就不像是一個軟柿子。
那麼很大的概率就是兩家人幹起來了,那到時候不又要他們出面調解嗎?
還不如從源頭一下就掐滅這火苗呢。
哎,怎麼感覺越老越操心了呢?
五叔公有些心累,但腳下動作卻不停。
這茅草屋蓋起來可有些年頭了,外頭隨大雪紛飛,可裡頭卻是乾燥的厲害。
這是一個小小的火星子,都能起火,何況這一屋子呢?得趕緊滅呀。
五叔公和三叔公忙活完這,趕緊去忙活那兒,忙的不亦樂乎。
就連何大娘,一時也顧不得和喬元罵架了,腰不得勁兒,走不了路,就把鞋一脫,趴在地上,用手拍打。
在地上爬來爬去的樣子,又很心酸,很可憐。
但儘管他們反應再快,動作再迅速,也抵不過喬元把這炭火撒得過於均勻。
在他們沒顧及到的一個小角落裡,頓時燃起了火苗。
「快快,外頭拿盆雪來。」
「好,我馬上去。」
五叔公趕緊跑了出去,三叔公則脫下衣服把桌上的茶水往上一澆,就往火苗上扑打。
「哎喲,當家的,老大老二老三,你們快來呀,咱家要燒沒了,造孽啊,我的房子。」
何大娘一看這架勢,頓時哭天喊地的抹起了眼淚。
喬元見狀,掐起御風手勢,再輔以口訣,頓時,一陣強風攜風帶雨的闖進了屋裡。
這下別說是那小小的火苗了,就是那還在燃燒著的碳和木柴,還有那火星子,全都被澆了個透心涼。
哪還有半點能燃燒起來的可能。
見此,喬元撤了手勢,停了口訣,頓時還『呼呼』狂刮的大風了無蹤跡,留下一室清冷,和在風中凌亂的人。
「三哥,剛剛好大的風啊,還凈往咱這兒刮,太奇怪了。」
五叔公見此情景,端著一盆雪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對著三叔公說道。
「娘,娘,你沒事兒吧?」
如此異象,連帶著趕來的何家父子四個人都看到了。
「沒事兒,娘沒事兒。」
何大娘嘴上說著沒事兒,手卻緊緊地抓住何老三的手不放。
「發生什麼事了娘,怎麼突然刮這麼大的風?而且還往咱屋子裡刮,以前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怪事兒啊。」
「娘也不知道,突然就這樣了……不,不對,都是她,都是這個死妮子乾的好事兒。」
「她踢翻了咱家的炭盆兒,咱房子差點兒就沒了,緊接著就颳了那樣一種怪異的風,是她,都是她乾的。」
何大娘指著喬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