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驚呆,你怎麼有免死金牌?
「哦?」
眾人目光齊刷刷看去,只見恬薇薇一身輕紗靈動可人,她跪在堂上,鄭楚越一眼認出了她,只是她臉上無端多了塊紫色胎記,雖佔據了半塊臉卻也瞧著十分嚇人。
不就是那日女扮男裝的江湖術士?
怪不得朱鴻雲要躲著她,敢情是太過醜陋。
「喂,你有什麼證據?」鄭楚越好奇的開口詢問,恬薇薇沒好氣的瞪她一眼。
「大人,這女人先前為了救威虎山二當家親手將我朱鴻雲哥哥敲暈,她雖以為天衣無縫,但卻被我看在眼裡,她救走了二當家,難道還不能證明他們有關聯?」
原本她沒想把這件事說出來,只是她這兩日纏著朱鴻雲發現朱鴻雲畫了一幅鄭楚越的丹青,那丹青惟妙惟肖他還整日看著入神,實在讓人不得不怨。
一個嫁了人的女人既然管不好自己,那就去死。
「鄭楚越,她說的可是真的?」縣令聞言出聲詢問。
「嗯,確有其事,小女雖然是為了保命但並未跟那些人同流合污,更何況威虎山只是佔山為王並沒有做什麼殺人放火之事。」
「放肆!」驚堂木一響縣令直接炸了:「他們殺燒搶掠無惡不作,你既然跟他們同流合污本官也留不得你,來人將此人待下去,秋後斬首!」
「是!」
「慢著!」
熟悉的聲音響起,是程邵疑。
鄭楚越驚奇的回頭,這傢伙不是在養豬場?怎麼在這兒?
視線落在一旁氣喘吁吁的程寶兒身上,鄭楚越心中明了,給了程寶兒一個飛吻。
程寶兒別過視線不去看她。
要不是因為爹爹再三叮囑,她才不管這個討厭的女人呢。
「堂下何人?為何不跪?」縣令見狀頓時火大,他好歹是一方父母官,這傢伙竟公然挑戰他的權威。
程邵疑不發一言,從胸口掏出一張金燦燦的牌子,上面赫然幾個大字「免死金牌」。
縣令見狀忙是滾下來跪下叩首,渾身發著抖。
「不知貴人身份,還請恕罪。」
「她你不能抓。」程邵疑直接將鄭楚越拉到身邊,鄭楚越也是一臉懵圈的看著程邵疑。
這傢伙身份不簡單也就算了,怎麼還跟皇家有關係?
「好,細聽貴人發落!」
縣令倒是沒有異議,鄭嬌嬌嚇得臉色煞白,天知道她錯過了怎樣一個男人。
鄭楚越一家三口歡歡喜喜出了公堂,朱鴻雲趕到的時候堂上早已空無一人,他怒氣沖衝去了恬府找恬薇薇,恬薇薇見朱鴻雲主動來找自己十分歡喜。
「朱鴻雲哥哥,你來了?你是來看薇薇的嗎?爹爹說你不喜歡我,我就說不是,你看你這不是來了嘛~」
恬薇薇說著便要拉朱鴻雲的手不想被朱鴻雲狠狠甩開。
「以後別讓我知道你傷害她,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這話丟下男人走也不會的離開了恬府,恬薇薇看著男人遠去的背影眼角的淚止不住的下流。
憑什麼?朱鴻雲只能是她的,誰都搶不走!
威虎山上得知鄭楚越被綁的消息后宋睿禾坐不下了。
「這個消息當真?」
「是啊大王,狗賊縣令不顧鄭楚越的解釋就把她壓進了大牢,我聽到這個消息馬不停蹄的趕回來給大王您報信兒啊!」
二虎十分忠誠的開口:「眼下這件事干係重大,大王您既然看上了千萬要保護好她啊!」
這話意思說的奇怪,宋睿禾不善的看他一眼,大虎見狀忙是攔在前面。
「這件事交給屬下,屬下一定要那個狗官得到應有的教訓!」
「嗯,這件事一定處理好,既然縣令不知輕重,就將他的嘴縫起來,以後不許他開口。」
「是。」
「還有,將牢中死刑犯都放出來,既然他不仁就別怪咱們不義。」
「可是這件事的主謀是鄭嬌嬌。」
二虎直接出賣了鄭嬌嬌,跟鄭楚越相比鄭嬌嬌連個屁都不算。
宋睿禾思量片刻:「那就賞她一百個嘴巴子,既然是越越的姐姐,咱們也不好做得太絕。」
「大王英明!」
...
集市上熱鬧非凡,鄭楚越拉著程寶兒十分歡喜給她買了不少吃的。
「你以為你買這麼多好吃的就能收買寶兒嗎?」
程寶兒嘴裡塞得滿滿當當,依舊嘴硬,程邵疑沉著臉一言不發。
「我當然知道寶兒出淤泥而不染,所以我打算每天都給寶兒買好吃的,你覺得如何?」
「哼,考慮考慮~」
程寶兒傲嬌的咬了口糖葫蘆好吃的眯起了眼,見程邵疑不高興鄭楚越也沒多逛沒一會兒便回了家。
「你怎麼不高興?是不是因為我用了你的免死金牌,不過你到底是哪裡來的金牌啊?你不就是普通的農戶嗎?」
鄭楚越好奇不已,但男人依舊沉著臉一言不發。
今天若不是寶兒去找他,這個小女人估計就回不來了。
「你怎麼生氣了?我錯了,我下次自己想辦法出來,決不讓你操心!」
鄭楚越舉手發誓,程邵疑的臉色越發陰沉。
「你以為我是因為這點兒小事?」
這話說的冷漠,依照這幾日的相處下來,鄭楚越知道這不是一般的生氣。
「對不起,我以後不會了.......」
鄭楚越低著頭乖巧認錯,不管怎樣,認錯是第一步。
「你錯哪了?」
???
這不是她的台詞?
「我不該放過鄭嬌嬌,我就應該早點兒把她制服.......」
「不對。」
「我不應該給那幾個官兵吃饅頭......」
「不對。」
見男人脖頸上青筋暴起,鄭楚越下意識後退一步,不安的攪著手指。
「那就是我早上睡懶覺,沒有早點起床逃跑.......」
「鄭楚越。」
程邵疑一字一句彷彿是從牙縫擠出來的聲音,聽得出來自己這是又說錯了。
這個男人到底怎麼了?怎麼這般喜怒無常?還跟個女人似的這麼多事?
搶台詞不說,還搶情緒,這種情況下應該是女人生氣質問男人為什麼來的這麼晚才對。
鄭楚越偷偷瞄了程邵疑鐵青的臉。
好吧,她不敢。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不對今晚一起睡,做那種事情。」
「啊?」
鄭楚越嚇的一個激靈,要不要玩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