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春宵一刻值千金
「阿嚏——」
艷陽高照,鄭楚越正敲著算盤,怎料打起了噴嚏。
「我聽說最近村裡有人染了一種病,酷似風寒卻不是風寒,得病之後非但自己難受,還極容易傳給旁人,你該不會是得上了吧?」
崔婆子說著抱起程寶兒戒備的看向鄭楚越。
鄭楚越白她一眼:「同在屋檐下,你以為你現在躲還來得及?」
「啊?你竟然這般惡毒,故意讓我們得上那種怪病!」
崔婆子驚恐的看著鄭楚越,鄭楚越瞧著她倉皇失措的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老婆子還挺有趣。
「婆婆,你做什麼?她這是逗你呢。」程寶兒開口,還一臉嫌棄的推開崔婆子。
「婆婆,你好像不太聰明,以後還是少跟寶兒說話吧,寶兒會變笨的。」
程寶兒說罷抱著自己的玩偶進了屋,崔婆子還未緩過神來,臉上的表情也是一臉怪異。
「寶兒......」
竟然連寶兒都嫌棄她了?都怪這個女人!
崔婆子怨毒的視線掃來,鄭楚越懶得搭理她出了屋,不想碰到門口躊躇不前的鄭楚源。
他一身書童打扮明顯是剛從學堂學習回來,只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傢伙跟自己不對付,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你怎麼來了?是有什麼事?」
鄭楚越上前一步,鄭楚源便像是碰到了什麼髒東西一般忙是後退一步,小臉兒也是難看的很。
這傢伙是他世上最討厭的人,沒有之一,如果真被碰到那估計只能自斷手腳了。
「你別靠近我!」他忙是伸手制止差點兒摔跟頭好在穩住了身子:「娘親叫你回家一趟。」
說罷轉身跑開,毫不留念。
鄭楚越雖然覺得奇怪,但晚上忙完之後還是往娘家走去。
這麼久都忙忘了,是時候將錢還給秦彩霞了,現在自己有了錢,自己的家人也理應改善生活。
不知為何,今夜竟沒有月亮,原本靜謐的小路此刻竟顯得詭異,鄭楚越有些猶豫,想到之前看的恐怖劇還是打道回府,不想剛轉身就被一記悶棍打昏。
......
「哥兒,你總算回來了,那個丫頭總是挑撥我跟寶兒關係,現在寶兒都不想理我了。」
崔婆子委屈巴巴的開口,一個下午無論她怎麼討好程寶兒,程寶兒就是不搭理她,這如何了得?
「沒事,寶兒是你帶大的,跟你最親。她呢?」
程邵疑安撫了一句便開始追問鄭楚越的行蹤。
崔婆子聞言癟了癟嘴:「哥兒現在一回來便要找她,她可倒好不知道去跟哪個情郎幽會了。」
「幽會?」男人好看的眉頭蹙起。
「是啊,哥兒你走的當天她就去山上跟那幫土匪喝酒,徹夜未歸呢,回來的時候神清氣爽,一看便是被男人滋潤過的。」
程邵疑拳頭攥的咯吱作響,聲音幾乎是從牙縫出來:「她往哪個方向走了?」
「就是這個。」崔婆子剛想指認,不想看到鄭楚越笑眯眯的臉。
「你怎麼回來了?」
崔婆子不甘心的開口,明明差點兒這傢伙就能失寵的。
鄭楚越笑了笑攬住男人精壯的腰身:「難道我不該回來?」
男人身子一僵,對上鄭楚越的水眸總覺得有些不一樣,具體哪裡不同卻又想不出來。
「相公,我好想你......」
一雙玉璧抱著他輕輕將頭埋進懷裡。
「你換脂粉了?」頭頂傳來男人的質問聲。
鄭楚越一愣點頭:「對啊,這是奴家特地為你買的,你聞聞怎麼樣?」
她說著伸出胳膊往程邵疑鼻子上湊,一股濃烈的香氣襲來,只覺熏得有些頭疼但瞧著她一臉期待的模樣還是點頭。
「嗯。」
鄭楚越眼底閃過一抹狂喜:「那咱們回屋細細聞好不好?」
不等程邵疑回應鄭楚越便將男人拉回了屋,崔婆子瞧著反常的鄭楚越一臉懵圈,這傢伙怎麼回事?她不是不喜歡靠近哥兒的嗎?
鄭楚越關上了門,一雙玉手在程邵疑胸口畫圈。
「相公,你有沒有想奴家.......」
她媚眼如絲,還輕輕咬著唇瓣,欲拒還迎的模樣讓人上頭,若不是有強大自制力的男人估計早就將她撲倒了。
「你到底怎麼了?我聽說你趁我不在去山上喝酒了?今日種種是為了賠罪?」
程邵疑滿腦子都是鄭楚越上山喝酒徹夜不歸的場景,看著面前格外殷勤的鄭楚越很自然的將事情聯繫到一起。
「相公,你說什麼呢,奴家心裡只有你一人。崔婆子一向對我有敵意,她的話怎能全信?」
她委屈巴巴的看著程邵疑,一雙水眸彷彿要落淚一般。
的確,不可輕信一面之詞,他也不知是怎麼了,一向沉穩自持的他竟然這般輕易的信了崔婆子的話。
「抱歉,是我的錯,我本該信你的。」
程邵疑還想說什麼被鄭楚越用手指賭上了唇瓣。
下一秒直接被鄭楚越撲倒,兩人以極其曖昧的姿勢躺在床上。
「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我就寢吧!」
「你餓不餓?我聽說最近你很忙,有什麼事發生嗎?」
程邵疑捏住鄭楚越的手腕,被束縛住的鄭楚越果然不再造次。
「最近沒什麼特別的事情啊,相公,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鄭楚越說罷楚楚可憐的落下了淚水,彷彿她是水做的一般。
程邵疑沒說話,大掌在她臉上撫摸了好一會兒,確定不是換臉鬆了口氣。
「沒什麼,就是今天覺得你有些奇怪,我去給你拿饅頭。」
「嗯?拿饅頭做什麼?」
鄭楚越不解的開口,一雙眸子滿是疑惑。
程邵疑摸著她的頭耐心解釋:「你每晚都要吃十個饅頭做宵夜,你忘了?」
「什麼?十個??!」
鄭楚越驀的瞪大眸子,震驚的看向程邵疑絕美的側顏,怎麼會這麼能吃?
「怎麼了?你忘了?」程邵疑反問,眼裡滿是寵溺。
「沒...沒忘!」
鄭楚越笑得牽強,男人已經將饅頭遞了過來:「吃吧,還是溫的。」
「可我不是很餓......咱們還是早些睡覺吧。」
她說著便拉著程邵疑要脫衣服,程邵疑瞬間沉了臉,甩開她的手。
「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