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我何德何能?
鄭楚越被這話觸動,她何德何能,竟能得一男人這般護著?
「系統!」
一聲大吼之後男鄭楚越消失不見,巫婆大怒,將迷霧魔林燒了個精光。
...
「你這女人怎麼回事?怎麼害哥兒傷這麼重?真是個掃把星!」
崔婆子一把將鄭楚越推倒在地,鄭楚越沉著臉讓人去鎮上請了大夫。
「大夫,他怎麼樣?」鄭楚越見程邵疑身後不斷有鮮血滲出心頭一顫。
流了這麼多血,不會嗝屁吧?
「這位郎君傷勢太重,好在體格健壯,我開幾副方子,郎君卧床一月便能好全。」
「多謝大夫。」
「只是這葯實在貴重,我怕尋常人家負擔不起啊!」大夫看了眼周圍得布置,見家境貧寒再次開口。
鄭楚越聞言看了眼床上的男人:「您儘管開方子,無論多少錢我都可以。」
對上鄭楚越堅定的眸子,大夫將方子開好遞過去,怎料鄭楚越直接甩來十兩診金,大夫詫異瞧了眼鄭楚越,這才放心接過。
崔婆子見狀不樂意了:「哥兒的錢你就這般揮霍?真當哥兒的錢是大風刮來的?」
「我現在沒空跟你說話,他我會負責到底,你若是惹惱了我,我就帶著你最愛的哥兒下地獄!」
鄭楚越凌厲的眼神掃射過去,崔婆子下了一個激靈,罵罵咧咧的回了屋。
程寶兒聽說程邵疑病了躲在程邵疑身邊哭了半天。
「嗚嗚,爹爹不要寶兒了嗎?」
「你爹爹沒事,放心我會照顧好他的。」鄭楚越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安慰。
程寶兒推開鄭楚越的手:「我以後不要你買好吃了,你只要照顧好爹爹就行。」
「放心吧。」
鄭楚越又安慰了好一會兒,程寶兒才戀戀不捨的回了屋。
將房間打掃了一遍,鄭楚越煎好葯拿過來剛好看到窗邊戴著鬼面具的魅影。
他身上透著嗜血的冷意,若不是今日碰到了比他還要可怕的估計得嚇一跳。
「你是誰?怎麼鬼鬼祟祟在我家?」
魅影看到鄭楚越的臉瞳孔皺縮,在暗獄的女人早就露出了本來面貌,這個女人難道是真的?
「雪柔小姐!」魅影單膝跪地,行了一個奇怪的禮數。
「什麼雪柔?我是鄭楚越。」
還跟她來這一套?她可不依。
「您就是夫人吧?將軍他如何了?」見她臉色不佳魅影立刻話鋒一轉。
鄭楚越這才將視線落在程邵疑身上眼底泛著從未有過的柔光:「為了救我受傷了,沒有生命危險。」
「那便好,夫人,這裡有個女人冒充您,不知您如何處置?」
鄭楚越聞言眼底閃過一絲怒意。
「帶我去。」
「是!」
暗獄之內,處處瀰漫著血腥之氣,鄭嬌嬌被吊在人字形架子上,奄奄一息。
「你怎麼這般狠心?你知道不知道你差點兒害死我們!」原本還氣勢洶洶的鄭楚越看到滿是鞭痕的鄭嬌嬌愣住了。
這是......用過刑了?
鄭嬌嬌看著鄭楚越眼底閃過一抹怨毒,剛要開口說什麼唇角便不斷溢出猩紅的血液。
「喂,你給她用了什麼刑罰?這也太慘了些。」鄭楚越有些看不下去,雖然自己不是聖母,但看到這種情形還是有些招架不住。
鄭嬌嬌身上的肉像是開了花一般,連帶紗裙也被染上了朵朵紅花,腥味兒濃重,古代女子傷她身子跟毀容有什麼區別?
「這是她應得的懲罰,她害了您跟將軍,能留下一條命已是萬幸。」
鄭楚越看著如同螻蟻的鄭嬌嬌,心中不知道什麼滋味兒,想到系統告訴自己功德的事情,直接拿出一顆藥丸塞進鄭嬌嬌嘴裡強迫她咽下。
「咳咳咳!」鄭嬌嬌劇烈咳嗽起來,看向鄭楚越的眸光更加哀怨。
「這是我秘制的毒藥,你以後若是乖乖的我便每月按時將解藥給你,若是你再敢作妖,我就讓他殺了你。」
「我是你的姐姐,你怎麼忍心?」鄭嬌嬌不敢相信鄭楚越會這般對自己忙是搬出自己的身份。
鄭楚越聞言笑出了聲:「姐姐?你也不看看你害我多少次了,若不是念及一家子姐妹你以為你還有命活?這是最後一次,希望你把握機會。」
見鄭嬌嬌沒再說話,鄭楚越直接讓魅影將鄭嬌嬌放了,自己則是回去照顧程邵疑。
程邵疑足足昏迷了半個月,這半個月里鄭楚越照顧程邵疑事無巨細,就連飯食也逐漸做的像樣兒了些。
崔婆子見程邵疑行了對鄭楚越的敵意也小了一些,只是不滿鄭楚越做出的飯菜給程邵疑吃。
「你那做出的一坨是什麼東西?怪不得哥兒身子好的這麼慢,一定是吃你的東西才難以恢復。」
「你說什麼呢,這是我做了一個時辰的瘦肉湯,好喝的很。」鄭楚越說著美滋滋的將湯端進了屋,只要程邵疑喜歡就行,又不是給她喝的。
程邵疑見鄭楚越進來放下了手中的兵書,他的面色好了一些,但還是沒什麼血色,精裝的身子纏著繃帶,但該有肉的地方也是毫不含糊,不知為什麼鄭楚越竟有些不好意思。
她垂眸將湯遞過去,全然不敢看程邵疑熾熱的眸光。
「這是我剛做的湯,你趁熱喝了,方便你恢復身子。」
程邵疑深沉的眸子掃向那一碗藍色不知名液體,毫無血色的唇瓣輕抿。
「我傷口疼.......」
「啊?那我去給你煎藥!」鄭楚越忙是放下手中的碗筷轉身要走卻被男人拉近了懷裡。
她坐在他的腿上以極其曖昧的姿勢,兩人呼吸漸進,他的熱氣撲散在她的臉上。
「你陪我待一會兒。」男人聲線悅耳,帶著剛睡醒的慵懶,鄭楚越的臉色紅了又紅,看上去像只煮熟的蝦子。
「那個你還是好好養傷,我很重會壓壞你的傷口。」
鄭楚越想要站起身來,耳畔傳來程邵疑倒吸涼氣的聲音,鄭楚越瞬間呆若木雞,一動不敢動。
「哥兒你剛醒,得吃些清淡的才好.......」崔婆子端著碗進來剛好看到兩人曖昧的一幕,鄭楚越瞬間站起身來,只覺得無地自容。
「那個,剛醒還是節制一點,我先把粥放下了。」崔婆子將碗放下便逃似的離開了。
對上男人滿是笑意的眸子,鄭楚越氣得不輕,在他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才衝出了屋子。
上次放走鄭嬌嬌功德值果真漲了不少,明天試試去貧民窟施粥,說不定也能漲不少。
鄭楚越吩咐了幾個人,第二天便帶著糧食去了貧民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