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戰死侍
【龍族:從原神歸來的路明非】【】
「淦,那個王將到底在這個大廈里養了多少死侍。」
沒有幾分鐘,剛開始還很瀟洒的愷撒就敗下陣來,他的言靈鐮鼬帶回來的消息顯示裡面有成百上千的死侍,這還是只有一層。要知道死侍可是由混血種墮落變成的,這代表的意義是有至少上千個混血種被那混蛋殺害。
愷撒不敢想象下去了,這個世界上的混血種人數有沒有突破百萬都是個問號,從行動開始到現在遇到的死侍加起來已經過萬,殺人如麻也不過如此。
龐大的死侍潮流席捲向他們,帶來的煉金子彈早已打光,他們從來都沒有想過會在蛇岐八家這裡遇到這麼多死侍,勐鬼眾總部出現的死侍也才幾十個。
他們不得不暫時避讓死侍,讓這群瘋狂的生物湧出到街道上,這樣他們才能一個一個的風箏掉。幸好總指揮把這一片區域都籠罩在了結界中,不會有任何一個死侍波及到平民。
這群尊貴的混血種貴族們拔出自己的武器,那都是無比精良的煉金武器,閃爍著奇異的煉金領域,代表著屠戮正式開始,無數鮮紅的血液噴洒在往昔和平的街道上。
狄克推多橫擋住撲過來的死侍,那近在遲尺的皎好面容讓他不寒而慄,這是足以登上世界雜誌的曼妙容貌,那頭柔順的黑色長發更是可以登上任何一個洗髮露廣告。
就是這麼一個完美的相貌,從她脖子底下就開始瘋狂的生長鱗片,鋒利的骨刺從肌膚中長出。來到下半身,本該是被人愛不釋手的一雙長腿消失,反而是扭曲在一起的畸形尾巴,像魚又像蛇,如同古老壁畫中的神話生物。
愷撒惡寒中一腳將她踢開,迅速原地側滾一圈,鐮鼬感受到了三隻人面魚向他湧來,這個位置他是呆不了了,躲開旁邊的飛撲,他迅速躲藏進民宅中。
緊跟而來的人面魚被窗戶卡住,愷撒趁勢用自己半米多長的狄克推多給她來了個爆頭,紅的白的黑的一起噴涌而出,終結了她這苦難的人生。
民宅的大門被轟開,一條死侍朝著他嘶吼而來,正是剛才發動突襲的那條,愷撒險之又險的避開他腥臭的嘴巴,他可不想感受一下人面魚嘴巴中的利齒,那簡直就是一堆擠在一起的倒刺,碰到就要被撕下來一大塊肉。
趁著他撲過來沒有機會反應的時機,愷撒一刀斬在了他後背,獵刀與堅硬的鱗片迸發出激烈的火光,一道猙獰的傷口劃出,兩者迅速的扭打在一起。
楚子航倒是跟狼狽的愷撒不同,他找到了一個小巷子,每次戰鬥只用面對一隻人面魚,憑藉著自己的少年宮劍法,他已經陸續斬殺了三隻c級魚形死侍。就是周圍的房屋好像經不住這些死侍的糟蹋,已經變得搖搖欲墜,被這些死侍撞的到處都是漏風的大洞。
戰鬥打響在源氏重工的每一處,這是始料未及的,誰都不會想到在蛇岐八家本部的底下會有著這麼龐大數量的死侍,這簡直就是在嘲笑日本黑道的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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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一箭射停了一堆死侍,但是沒有用,後面會有更多的死侍洶湧而出,直接撕裂開門口的冰凋,那些被冰凍著的死侍們也會用極快的速度解脫,她的箭絲毫就制止不了死侍們的攻勢。
她回頭看向天邊的人影,
那是路明非,是她心中唯一的神,明明都說好了要做對他有用的人,可是自己卻連這麼一點小事都做不好,零狠狠轉頭,看向從源氏重工中迅速湧出的死侍。
彎弓搭箭,一股奇特的力量凝聚在弓箭之上,神之眼感召著她的願望,隨著這支利箭橫亘在源氏重工的大門口。寒冷的冰元素從空中轉化凝聚,配合上疊加的水元素印記,這裡瞬間化為了冰凋公園。
不過這些冰凋的形狀就不敢恭維了,如此猙獰又抽象的藝術風格,這已經不屬於人類的審美,那是地獄中魔鬼們的審美,估計只有他們會喜歡這些扭曲又畸形的冰凋。
隨著零一波波的放出死侍,分化再分化,這些混血種的精英們終於開始了反撲,畸形的怪物橫躺在道路四周,將整個大地染成了血紅色,最為濃郁的一抹紅色點綴在源氏重工的大門上。
那裡是血肉的屠宰場,不人不龍的怪物的最終歸墟處,是地獄在人間的再現,足以媲美歷史上那些著名的屠殺事件的一角。
血色和不知名的肉塊布滿了這群精英們的衣服,早已經看不清楚他們原先英俊的樣貌,他們經歷了血的洗禮,真正的從外到內的洗禮,悠哉悠哉的公子哥們終於難得的板起了臉,每一刀下去都是一條人命,這怎麼能不叫他們動容。
「三人小組行動暫停,接下來是集體行動,青銅御座、離垢凈土一類的防禦性言靈持有者站前排跟後排,防止敵人的突襲,其他人居中隨時準備戰鬥。
陳墨童,我記得你是有著很特殊的側寫能力,能否根據這些死侍倒推出他們爬出來的起點,那裡絕對有著我們要的答桉。」
一身黑色作戰服的陳墨童點了點頭,根據他們爬行的痕迹有很大的可能可以側寫出來,雖然有著不小的挑戰,但她一定可以的。
…
路明非平靜的站在石柱上面,感受著這整片大地,他的意識肆意遨遊在這棟大廈的任何一處,經過一個又一個人的意識,尋找這一切事情幕後的推手。
在這其中他看到了很多,有時候遇到要被死侍撕開的人,剛好自己的意識在他身上,便用他的身體拿起他的武器解決掉這些醜陋的怪物,他幫不了太多,做到這些已經是仁至義盡了,有些事情最終還是要由自己來承擔。
有時候會恰巧降臨到死侍身上,被基因改造扭曲在一起的身體的那股痛苦瞬間就傳遞到了腦海中,還有著為人和墮落的零碎記憶瞬間就沖刷了上來,這更堅定了他審判王將的信念,這種傢伙已經不配稱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