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路鳴澤的奇妙旅途(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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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族:從原神歸來的路明非第八十三章路鳴澤的奇妙旅途一
「倖存者?」
路鳴澤睜開眼的一瞬間,入目的是一雙明亮的眸子,她的主人毫無疑問是女性,但是別想有多好看,樸素的獸皮衣緊緊的貼在身上,頭髮雜七雜八的翹起。
露出衣服外面的皮膚暗沉,她那布滿繭子的手拿著石矛,石矛指向的就是蘇醒的自己,她此時正在說著一種奇怪的話語,明明自己之前沒有聽過,但是一下子就懂了他的意思,還明白了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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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
路鳴澤艱難地坐起來,他左顧右盼,眼神中充滿著迷茫,他不清楚自己從哪裡來,也不清楚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這個婦女看著這個迷茫的男孩,十五六歲正是最強壯的時候,能逃過這次天災,正好給村中添點勞動力吧。
「你應該是在吼肆虐的時候被波及到了,那是恐怖的魔獸,它走過的地方會幹旱許久,還有恐怖的聲音,據說聽到的人都沒有活下來過。
你運氣好,躲過了那隻恐怖魔獸引起的災難,你看你們村子也死的差不多了,要不要去我們村子生活?以後我就是你的阿姐了。」
這個婦女向著這個男孩發出邀請,於是路鳴澤跟隨著婦女前往了她的村子,那是隱於山脈之下的小村落,沒有任何一個魔神看得上眼,也幾乎沒有魔獸路過這裡。
一年又一年,如此三年過去,男孩一直不變的相貌雖然為人津津樂談,但這裡是神魔並存的世界,不變的相貌又怎麼有神魔強大的全能離譜。
這個小村落龜縮在山脈下,野果獸禽之類都不缺,周圍也沒有什麼強大的存在,一直生活在一個和平的環境中,路鳴澤也深受這裡環境的影響,日升而采,日落而息。
「阿姐,這是我從山崖上採的琉璃袋,你看看這個品相能不能入葯?」
一身灰塵的路鳴澤捧著手中的藥材,他看著床上的婦女眼中滿是關懷。那個將他救起來的婦女終究還是倒了,不是倒在歲月上,而是倒在捕獵野豬的時候。
那是一隻被魔神殘渣污染的野豬,他們一開始沒有發現,直到那隻野豬發動反擊的時候才發現,可惜為時已晚,捕獵隊死傷大半,阿姐運氣好,但是沒直接躺在那裡。
「不是跟你說了嗎!你姐我的身體棒的很,不要聽信村裡那個老庸醫的話,琉璃袋是那麼好采?那些大部落中每年都有人因為採集這種藥材而喪命。
你居然...
跟你說了,不用擔心阿姐,你阿姐身體棒的很,你這個小鬼頭還沒長大,我怎麼可能會放手。」
躺在床上不能動的婦女,語氣雖然是責怪,但是看著少年手中的藥材,幾行眼淚不住的流出。這個被她救回來的少年,真的把她當作親阿姐,這種感情對於她來說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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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我還沒長大,所以阿姐快點把葯熬了。」
路鳴澤拿起家中的石鍋,忙前忙后的侍弄那些藥材,這個將他從災難中撿回來,手把手的教他怎麼過日子的阿姐,是他心中現在最為不舍的人。
在路鳴澤的精心伺候下,
阿姐身上留下的傷痕緩緩癒合,甚至都可以下地走路。整個村子中都說阿姐撿了一個好弟弟,不顧生死跑到山裡面采琉璃袋,自己的親弟弟都不一定會去做。
這讓阿姐整天笑得合不攏嘴,說哪裡哪裡,都是運氣好,那次吼路過外頭正好碰到了落難的弟弟,見他可憐才把他收留下來,誰知道這個弟弟這麼好。
又是一年過去,村子的氛圍越來越壓抑,不知道從哪裡流竄過來的兩股勢力擠佔了村子的兩頭,他們這個小村落與外界的通道完全隔絕。
隨著兩邊的兩股勢力擴張,村子的活動範圍越來越小,野果獸禽之類也是越來越少,這讓村中不少老人氣憤,同時也憤恨自己的無能為力,他們沒有能力保護村子。
直到某一天,震天的衝殺聲響徹在和平的山脈下,這個一直安靜和平的村落,就因為處於兩方中間,還不同意歸屬任何一方,所以就受到了兩方的共同討伐。
這個村子人口本來就不多,又沒有掌握什麼厲害的技術,能有戰力的更是少之又少,上次捕獵魔化野豬還損失了大部分人,但這不是他們坐以待斃的理由,無論老少皆拿起武器向著這些敵人發動反擊。
至於路鳴澤,他正瑟瑟發抖的躲在地窖下面,他的內心告訴他不應該這樣的,他應該出去跟隨村民們一起戰鬥。但是他的身體告訴他,不行、不行,外面有大危險,出去只有死亡。
他回想了許多許多,和藹的村長,一個長著滿身肌肉的壯漢,時常穿個獸皮裙在村中跳著不知名的舞蹈;一同爬樹摸蛋的小狗子,今年好像才滿十二歲;從外地流浪來的三腿犬,他的一條腿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斷了,整日在村中邁著三條腿尋找地方曬太陽;經常責罵他偷果子的隔壁大姨,卻經常給他打開果園的圍欄。
還有,還有時常在阿姐面前炫耀自己捕獵技巧的石叔、背著一堆石頭不知道幹嘛的小石子、跟在自己身後搗蛋的英英、有著稀薄魔獸血脈的小紅雀...太多太多,自從被阿姐救起來,他的記憶就在這個村子里。
對了,阿姐,路鳴澤顫抖的身體,眼孔突然放大,阿姐也應該拿起武器去跟那些混蛋作戰了,阿姐也在戰鬥!
熾烈的黃金光芒從他睜圓的童孔中閃爍,一股無比威嚴的氣勢向著周圍擴散,這個看起來不過才十五六歲的少年,站在暗無天日的地窖下,此時威嚴的如同一位高坐天上的皇帝。
「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是——路鳴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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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名字似乎擁有著奇異的魔力,少年喊出這個名字之後,顫抖的身軀變得平穩,恐懼的情緒從他內心中消散,他終於回想起了自己的姓名,但是自己又是從哪裡來的呢?
不,這些現在都不重要,他要用自己昔日的權柄,去手刃了那些敵人,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傷害他保護的人。
破開塵封的地窖,拿起地窖旁邊的草叉,路鳴澤閃爍的黃金童中布滿著暴虐,他要去撕碎那些破壞和平生活的傢伙,他要去與那些記憶在腦海里的名字並肩作戰。
可是晚了,他覺醒的太晚了,當他破開地窖的時候,整個村落中沒有一個站立的普通人,現在還在廝殺的是身著不同服裝的兩波人,他們屠殺完了整個村落,又在屠殺對立的勢力。
是他們分贓不均?還是在之前商量的時候就想過合作完后就背後捅刀子?又或者就是簡單的清理掉不屬於任何一方的人,然後就互相戰鬥。不清楚,路鳴澤也不想清楚,他現在只想用手中的草叉,將他們一個一個插死。
他不僅想,他還用身體付諸力行,普普通通的石制草叉,就是村落中平常生活里理理喂馬的草用的農具,在這個閃爍著黃金童的男人手中,化為了恐怖的殺戮武器。
就算是那些掌握了元素力量的超凡將領,也不是他的一合之地,他威嚴的目光注視到哪裡,哪裡就會徹底的寂靜,因為他們無法行動,只有在原地顫抖的能力,這是最底層獵物遇到了最頂層的獵手的表現。
他們引頸就戮,彷彿是在懺悔自己剛剛的罪過,但是這些顫抖的人內心並不懺悔,反而是在恐懼,這個村落裡面隱藏了一位恐怖的魔獸,他們在飼養魔獸!
如果他們早知道這個村落中有這麼恐怖的魔獸的話,他們也不可能把戰場定在這裡,那是肯定有多遠離多遠。強大的魔獸是連他們背後的神都無法匹敵的對手,或者說強大的魔獸也是魔神。
看著殺戮從一個人到另一個人,-他們想開口求饒,卻更加恐懼,在這位的注視下他們連說話的資格都不配。被殺的人只是一小部分,更多的就是驚恐的四散逃離,他們不敢再在這個恐怖的地方停留一步。
「既見神靈,為何不拜?」
逃跑的士兵回頭看向聲音的來處,那個恐怖的魔獸張開了自己的翅膀,一雙漆黑的布滿著細密鱗甲的翅膀,他那威嚴的黃金童注視著所有的士兵。
這位恐怖的魔獸已經不耐煩了,一叉又一叉的收割人命,難以平息自己內心中的怒火,他身體里的血液在回應他、在告訴他,他應該用更恐怖的方式來宣洩這些忤逆了自己的凡人。
「用生命懺悔自己的罪過!」
他背後的翅膀輕輕一扇,肉眼不可見的死亡命令降臨到他們的身上,血肉從身體上剝離,骨頭化為飛灰,他們的一切都不配在這個世界上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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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好累。」
宣洩完怒火的少年,黃金色的童孔消退,漆黑的翅膀化為烏有,他跪坐在地上,眼中含著淚望著天空,他好像在那裡看到了阿姐。
…
「那兩位的士兵好像全死了。」
「嗯?還有倖存者?」
站在天空,一道白色的人影望著下方慘烈的景象,岩石告訴他,這裡曾經發生了極為恐怖的事情,有極為強大的魔神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