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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明在打嗝離開之時,像是想到了什麼,回頭看了一下侯怡,笑著說道,「你這理想母親偽裝得也太差了,那小子才多大就知道了。」
他又看了一眼發愣的侯源,笑道,「家醜不可外揚,唯有母親可信,嘿嘿。」
二人離開后的一會兒。
母親語重心長地問道,「源兒,發生了什麼?」
侯源心想:唯有母親可信,真是如此嗎?
他將在老師那兒發生的一切都說了出來,包括他的推斷,以及過去看見母親與一位陌生男子的事的看法。
最後,侯怡眼神恍惚地聽完,沉默了一會兒,嘆息了一口長長的氣,說道,「你先進去休息吧,這件事交給母親。」
「你說他們會不會偷襲我們?」周問問道。
「應該不會吧。」諸葛明也無法確定。
「不確定就給老子子彈!」
「誒!就不給!」
「那張圖紙是陶焱想出來的?你腦袋裡的東西還能傳出去?」
「你小看我們的科技的質量是吧?!」
「算了算了,你說那個孩子後面會如何?」
「這不是我們的事。」
周問斟酌了一下,說道,「我倒是覺得那孩子有些問題,你知道了,此界具備靈根之人幾乎都是天資聰慧,早熟是常理之事,在認知未固化之前,他們都是很聰明的,我們的話他都能聽懂,這就怪了。」
「那又怎麼樣呢?你難道想拿他做實驗了?」
「答對了!」周問笑道,「等待上面裝置做好吧,有你腦袋裡的東西,還是能順利投射下來。」
諸葛明猶豫了一下,看了周問一眼,抿了抿嘴,說道,「你莫非喜歡上這些感覺了?還真把此界的母親當成母親了?」
周問笑道,「嘿,還真是,從哪個時代開始呢?我們早就是試管嬰兒出生,『母親』似乎與我們很遙遠,何況父親呢?」
「別說了,再說我又要遁入虛無了。」
嚴紅霜在洞府外,扶著石壁,整張臉扭曲,瘋狂,嘴巴笑了又合,笑了又合。她瘋狂囈語,手指在身上四處亂摸。
「啊~侯源,真可憐,又受到他們的冷眼,又受他們欺負了吧,你應該清楚,只有我是你的朋友,只有我愛你啊,為什麼!為什麼要害怕!你的朋友只有我一個人,我對你這麼好,對不起,我不該唬你,但誰叫你是壞孩子,原諒我,我會把我所以的愛都給你,我真的愛你,我不會唬你了,對不起,為什麼要逃呢!我對你這麼好,對不起,我愛你,對不起,我愛你,對不起,我愛你,啊~你這張臉真可愛啊,但是它遲早會衰老,我不忍心看到你變老的樣子,讓時間停止在那一刻,我真想殺了你,讓你的可愛變成永恆,你快死吧,對不起,我不該殺你,求你死吧,對不起,原諒我,今天原諒我犯下的錯誤,明天我給你更多的愛......」
嚴紅霜終於鎮定了下來,像飄地游鬼般進了洞府內。
「相公,妾身回來了。」嚴紅霜羞答答得說道,她回到洞府內,雙眼淚花花地望著浮空修鍊之人,此人名為吳正人。
洞內。
吳正人光明磊落的陽光面容,衣著外門弟子的紅白衣袍。
嚴紅霜挨托在吳正人身上,兩隻手臂環繞著他,就像是一條白色地蛇纏繞,可真是親昵之極。
嚴紅霜芊芊玉手像蛇頭一般,探入了吳正人衣內,只見吳正人全身一抖,呼吸加重,
臉色充血,嚴紅霜之勢與作弄侯源之時極為相似,惹得吳正人又是心跳加速,腦袋浮想聯翩。
「相公,再來一次嘛,雙修功法的輔助下,咱二人的修為更是一日千里,在誘惑下,相公怎能輕易放棄呢?」嚴紅霜食指摩挲著吳正人的皮膚,他的皮膚瘙癢,再聞到其身上的香氣,更是激素倍增。
「你休要迷惑我!我道心堅定!」吳正人斬釘截鐵地說道。
嚴紅霜在其耳旁呼出一口粉氣,粉氣如煙霧般環繞此然,從耳嘴鼻處飄然入內。
「你昨夜可不是這麼說的,相公昨夜玩得真歡,可比那小子有意思多了。」她的聲音如同魔音般,魅惑無比。
吳正人捂著自己褲襠,說道,「娘子!我再也不敢了!那個孩子不是我的!絕對不是我的!不信你去問侯怡!我同她只是同門師兄師妹的關係!我們沒有二心的!」
「我知道,我只是想懲罰你。」嚴紅霜撫摸他的臉,紅唇親了一下,嘴中更是呼出了溫熱的香氣,香氣使其全身酥麻無比,讓吳正人更加興奮了。
「你昨日也這麼說,前日也這般說,我終究是信了的,我比相公早日築基,相公之言必信無疑,還請相公與我同歡,功法之能,此功法之能,非你所知的。」
洞府之內,仍舊發生了日夜相同之事,一日如此,日日如此,究竟何時是個終點,但是他一旦入了其中,又沉溺起來,當到二日時,又后怕起來,警示自己不能再深入其中,還需煉法。
輕撫著枕旁的佳人面龐,又再次陷入了其中,在此中輪迴.......
呂凌風作為外門弟子,同幾人住在一間屋子裡,也是正常之事,他將身前的儲物袋一扔,裡頭亂七八糟的東西傾倒了出來,一堆對他而言的破銅爛鐵。
他的同門探頭進來,對著地面的低階法器和一些普通丹藥讚不絕口啊,嘴巴喋喋不休,恭維之話更是離譜之極,乾脆將大道的終點到練氣期間的距離直接拉了過來,又急轉直下,談起現實,真是牛皮說成龍皮,天花亂墜。
呂凌風微笑著看著他(她),時而回上幾句,實際心中還在苦惱著,為何同來此處之人是他(她),原本很好的心情被削得一乾二淨,遠遠從中原仙人逐道之地來到此處,結果碰見這傢伙,原本的計劃又得重新安排了,蟻、貓族的消息還沒有,不知它們潛藏在天心宗何處,無論如何,任務失敗的可能性依舊很大,和那傢伙共事以來,此人既意氣用事,又幹事麻利迅速,此雙刃劍,在其沒發瘋之前,儘快結束任務。
他將靈石收下,剩餘之物全部贈於被吸引而來,高談闊論的同門,他們自然歡呼喜悅,稱兄道弟,感謝連連。
他心中嘆息:他(她)只比我早來天心宗至半年,他是如何如此之快的築基的呢?天靈根的身外化身?這不可能,他對此可是吝嗇得很,得儘快提升修為了。
他們各自離開了,去了外面,也許是給呂凌風一個面子,尋了不同地點各自修鍊功法。
呂凌風冷冷一哼,笑道,「此垃圾功法,真是不把人當成人,若是此功法能夠練至築基期,這兒的築基人也不會如此霸道了,還各自抱團結合成一派,呵呵。」
他躺在床上,思索了許久,眼睛一亮,起了身,盤腿而坐,運起了一個功法。
此功法修鍊出的效果與宗門所發的低級功法類似。
二日。
「火屬性功法修至五層!」李厲呼出一口紅色的靈力團,心中再次為自己修為提升歡悅,走出了洞府,騎上飛行法器,飛去了鍾峰。
他來到宗門後進入了戒律司,全聽戒律司內的宗務調遣,相對的,除了處理紛爭以外,就是修鍊為主了。
「徒兒,這二日的調整下,宗門給你的感覺如何?」說話之人為李厲師父,他同時也是方愚、軒鴻、厲彩環的師父,名為蔣駿。
他坐於大殿上,威風凜凜,他壯年模樣,紅臉圓眼,臉上稜角分明,凶神惡煞,身體壯碩,骨骼粗大,血氣衝天,上身穿著黑鐵鎖甲,(衣著描述),正是凶神惡煞殿上坐,威風銳氣四面來。
李厲才兩日就收到了不知多少的贈禮,大多都是築基外門長老相贈,每位都是阿諛奉承姿態,正所謂,天之驕子橫中出,各路囚人互相資。
「託了師叔們相贈寶物,我今日已經突破至了練氣期五層。」李厲抱拳躬拜,神情自若,意氣風發,不虧是初出茅廬,欲成人傑之姿。
「此二日你未出洞府一步?」蔣駿問道,哼了一聲,聲音動如雷,方愚的氣質真是如他這般,雷厲風行,暴躁衝動。
李厲心中徒感畏懼,低下頭,說道,「我忙於修鍊,忘了去了。」
「我感你修道之心如此,不錯怪你,那本功法不修了,此功法我傳於你,此乃宗門真傳弟子大法——《凝息決》,你拿去修鍊便是,你在戒律司尋你師姐,她會告知你宗門規矩已經宗門布局。」
蔣駿扔出一個玉佩,玉佩在空中劃出一條弧線。
李厲單手接住,躬身再拜一次,說道,「是,師父。」
轉身離去。
「拿去。」蔣駿扔出一個儲物袋,儲物袋在空中飄過,緩緩落入了李厲手中,李厲抓著儲物袋,神識放入其中,心中大喜不已。
他連忙稱謝,重重拜了幾回。
「你莫多言,修鍊便是,在年結束前,你需到達練氣期圓滿,年初你必須進入築基期!」蔣駿聲音嚴厲。
「放心,師父,徒兒保證達到!」李厲說道。
他在走出大殿,看到了厲彩環師姐。師姐微笑,這溫和的微笑,還有可愛的酒窩,真是令李厲心情大好。
心裡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