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羞怒殺閻婆惜
「啊!正是!「我眼中發光沒忍住,竟說了出來,「啊……不是不是,絕對不是。」可惜覆水難收,閻婆惜已經聽出了我的話。
閻婆惜轉過頭來,狐狸般的大眼睛眨了眨,嫣然一笑,道:「於,如此,且無與汝也。」
我雖然沒聽明白,但大致的意思還是聽了出來,慌忙道:「娘子,見吾等夫妻多年,還給我吧。」我說完,自己都想吐,我可是純潔少年,看過《水許傳》的誰喜歡你這水性楊花的阿姨呢!「我想。
「呵,可也,爾其許吾三事也。」閻婆惜又笑了笑。
「可以可以,四事也許!」我喜出望外,說道。「這閻婆惜也沒有太不講理嘛。」我暗想,竟對這《水滸傳》反派之一產生了好感。
「也罷,且四事罷。」閻婆惜有些驚訝地笑了笑,眼中的喜悅清晰可見。
「啊?」我很後悔前面的話,好感也如潮水一般來得快,去得快,盡數消散。
閻婆惜沒有理會我,嚴肅地說道:「其一,委一紙休書,任我嫁於張文遠。」
「可以啊!我也如此想也!」我叫好。
閻婆惜的眉毛跳了跳,但還是認真地往下說:「其二,我頭上帶的,身上穿的,家裡用的,雖都是你辦的,也委一紙文書.不許你後來討。」
「可以。」我果斷點頭答應,反正這是前一個宋江買的,又不是我買的。
「其三之,恐就依不得也。」閻婆惜微微冷笑,從床上坐了起來,理了理凌亂的長發。
「說吧,是否給汝晁蓋予我的百兩黃金?」我苦笑著問道。
「是也。」閻婆惜十分詫異地看著我,「汝何知也?」
我編了個謊話:「汝之性格我何不知?此事也可。」說罷,我把公文包給了她。
閻婆惜接過公文包,看見其中黃金,大吃一驚:「公人見錢,如蠅兒見血,汝竟這般疏財!卻也不愧於及時雨之名。嗯,如汝許我之四事,吾則歸汝晁之信。」
「唉,說。」我十分無奈,嘆了口氣。
「汝把晁蓋騙至官府,遂捕之,說之乃吾所做,即可也。」閻婆惜正色道。
這個事,我卻無法立即答應,再三考慮:「如果我讓官府抓了晁蓋,一則晁蓋也會舉報我,拉我墊背;二則晁蓋乃梁山泊初期之首,恐怕會影響全局。這閻婆惜也真夠陰險,此事絕不能答應。」
「此事卻是不可。」我嚴肅地說道。
閻婆惜秀眉皺起,兩眼圓睜,提高聲調:「不可?那我卻報官去,與你吃個官司!」
「你敢?!」我也有些發怒,但心虛與緊張還是讓我咽了咽唾沫。
「哼,老娘卻無罪也!」閻婆惜冷笑了一下,又理了理頭髮,卻也讓我更加心虛。
」你…你欺人太甚!」我惱羞成怒,放手來奪晁蓋的信,但那閻婆惜死死握著紙,就是不鬆手,嘴裡還大罵。
「你放不放手!」我怒問身體微微顫抖。
」哼,老娘還怕你不成?」她也不甘示弱,翻著白眼回話道,「有本事殺我啊?」
忽然,我眼睛一亮:「殺?不錯,《水滸傳》中的宋江不就是殺了閻婆惜才奪回書信的。」
「聖光鏢!」我低喝一聲,右手一舉,一把金色飛鏢出現在我手中,發出耀眼的金光。
「去死吧!」我大喊一聲,右手一抖,聖光鏢也直飛而下。我發現,我不僅獲得了聖光鏢,也學會了這種輕型投擲類暗器的手法。
「啊!黑三殺人也!」那婆娘大喊,但此話方止,聖光鏢已經飛至她的頸部前。
頓時,一聲悶哼,生命流逝,靈魂歸天,閻婆惜兩眼圓睜,倒在了血泊之中。
「擊殺1級平民,獲得20經驗點。」系統冷靜地說道。
我看著面前可怕的場景,嚇得癱坐在地。過了許久,我才回過神來,用恐懼的眼神掃了一眼床上的屍體,跌跌撞撞地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