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十六年前的對手

因為離災的原因，一直無人問津的沙坪鎮突然湧來了許許多多的人，他們實際上並沒有多少關心沙坪鎮的未來，僅僅只是為了尋找避免離災的手段。有來科研的，有來祈福的，形形***，吵吵嚷嚷。

比沙坪鎮更加久遠的淺川河依舊在淙淙的流著，與繁華無關，也與寂靜無關。北岸嘈雜的聲音到了河面上就戛然而止，原本就嘈雜的南岸工業區因為停工停產，也獲得了難得的安靜。只有一聲引擎聲在空氣中迴響，是獒犬駕駛著小摩托，帶著姜煥前往龐一克所在的主體建築。

淺川河南岸的工業區佔地十分的廣袤，因此主體建築距離沙門大橋且有著一段距離。當過了沙門大橋的時候，姜煥就已經聞到那股十分難以忍受的惡臭。但似乎獒犬，盧惠光與趙烈三人都對這股氣味無動於衷，姜煥也就不再提起。姜煥原本希望可以慢慢踱步前往主體建築，沿途順便尋找一下惡臭的源頭。但獒犬卻是千百個不願意，首先龐一克讓他儘快地帶姜煥前去，其次是陪著一個隨時可以打下自己五顆金牙的人，獒犬那是一刻都不想多留。於是就發生了更加詭異的一幕，兩個男的在淺川河的河邊，同乘一輛小摩托。

迎風而來的風輕輕地吹在姜煥的臉上，姜煥若有所思地看著淺川河。此時的淺川河呈現著兩種顏色，靠近北岸的那邊，河水上算清澈。而南岸這邊，則因為重工業區排放的污水而變得污濁不堪，漂浮著魚的屍體與垃圾。看著這污穢的水面，姜煥不經意地問道：「吉娃娃，你真的沒有聞到奇怪的味道嗎？」

獒犬聽了，伸起一隻手，又把鼻子伸到腋下去聞了聞。姜煥連忙打斷說道：「不是說你身上，是周圍！周圍的味道。」

透過倒後鏡，獒犬看了一眼姜煥說道：「真的不知道你說的味道是指什麼？我覺得這裡跟平時也沒有什麼區別。」

哦了一聲，姜煥也沒有接話，心裡在想：「難道這個味道，不是靠鼻子聞到的？」

二人相繼沉默片刻，姜煥又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對了，其實你之前在巷子里說的話，我還是相信的。也沒有為什麼，就是直覺，就是因為聽起來沒有這麼臭。」

獒犬透過倒後鏡又看了一眼姜煥，苦笑地說道：「你也太天真了，因為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不是真話。」

姜煥可沒聽過這麼奇怪的言論，連忙問道：「你這話真有意思，為啥真話假話自己都不知道呢？」

獒犬嘆了口氣，看向前方說道：「我這個人呢，打小就會說謊。說著說著呢，我自己都信了。後來再說著說著，我只說對我自己有利的話。至於是不是真話，我自己都不清楚。反正也是為了好好活著，只是大家的活法不一樣，我活得卑鄙一些。」

姜煥又哦了一聲，片刻后才說道：「學到了，謝謝指教哈。」獒犬聽了，愣了一會後苦笑也不再言語。

不一會，二人便來到了主體建築的面前。看到的場面讓姜煥有些疑惑，居然一個人都沒有。盧惠光會一個人來與自己單挑，這個是符合人設的。但是龐一克憑什麼呢？他可沒有盧惠光那般的武藝與膽量。

姜煥跳下了車，疑惑地四下張望卻是一個人影都沒有見到，隨即只好看向坐在摩托車上的獒犬。獒犬嘆了口氣說道：「我聽說你的小姨媽在十六年前也是一個人來到這裡打敗了***的領導者青龍，才得以鎮壓***的。而當初青龍敢發動***是因為他有著一個很強大的武器，現在在龐老大的手上被修好了。因為那武器操作起來陣仗很大，大家都不想無辜地被波及，所以都躲了起來了。等你被打倒的時候，估計就都出來了。」

姜煥眉頭一皺，問道：「那是什麼厲害的武器？那之前祭仙慶典上怎麼沒見著？」

獒犬解釋道：「看來，你們是真的沒有看到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