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旺財?富貴?鐵蛋?
獅鷲想要逃跑,但是扯動了旁邊的鎖鏈,發出了劇烈的嘩啦啦的聲音,雲澗也才注意到這隻獅鷲還被鎖鏈扣著,活動範圍都有限。
此時,從前面又走來了一個粉衣女子,「小黃,你又瞎叫喚什麼,不知道我在跟父親說話啊。」
雲澗又感覺眼前一黑,就被身後的男子放入了胸前的衣襟中,她正好貼著他的胸膛,跟剛才的她被壓倒的姿勢一毛一樣!
「喵!」莫挨老子!雲澗剛要炸毛,就被男子壓住了,「噓,別出聲,待會兒帶你吃好吃的。」
雲澗:「……」她像是那種會被好吃的收買的人嗎?!
她當然不像,因為她就是啊!好吧,看在你請客的份上,就先饒了你一命,小女子能屈能伸,等她吃飽喝足,再想辦法甩了這個男人,不然她都沒力氣跑路了。
雲澗鋒利的爪子輕輕一抓,就將男子的衣裳給抓破了一個洞,她剛好能從這個洞看到外面的場景。
那個粉衣女子來到了獅鷲身邊安撫著獅鷲,還拿出了好大一塊生肉丟進了獅鷲的嘴中,獅鷲這才趴在了地上,一副溫順的樣子。
粉衣女子長得很是清秀,一副大家閨秀的風範,溫柔大方,帶著淡笑,很是美麗。
隨後,粉衣女子看向了男子,臉上露出了一抹嬌羞,柔聲說道:「小黃怕是驚擾了公子吧,在這裡,柔兒先道聲歉,希望公子不要怪罪。」
雲澗能看得出來,這自稱柔兒女人的眼睛就黏在這男人身上移不開了,她彷彿看見了一段美好的愛情故事就要發生,來吧快把這個男人勾引走吧,然後她就可以跑路了。
然而男子連話都沒說一句,轉身就走。
「誒,公子,你的東西掉了。」身後又傳來了女子的聲音,男子腳步停了下來,他感覺到了胸膛上那團毛絨開始躁動了。
沒錯,雲澗有些慌了,剛才她怕那片加速符的時效會過,所以又撿了一片樹葉一邊跑一邊畫,來續航,但是她剛畫完,就碰見了獅鷲,嚇的她樹葉都掉了,然後她便被拎了起來,都沒有時間撿,現在被那個女人發現了,那不是這個男人也要發現了?要是他發現了她的秘密,她還拿什麼逃跑啊!
男子嘴角一翹,轉身,看見了女子手中的一片樹葉,上面還畫著奇怪的符號,便接了過來。
「多謝。」
「沒,沒關係,公子要是不介意,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女子低下頭,羞紅著臉說道,但是好久都沒有傳來聲音,抬頭一看,才發現眼前一個人都沒有,剛才那男子都走遠了!
「喵。」雲澗偷偷摸摸爬出領口,看著男子手中的樹葉,那就是它畫的啊!雲澗剛要伸手搶,卻被男子的另一隻手一把抓住。
男子輕笑道:「小東西好像本事還不小,這葉子上的東西是你弄的?」
雲澗堅決搖搖頭,不是她弄的,是她畫的!畫的!
「既然你不肯說,那就算了。」只見男子一個翻手,那片樹葉就不見了,然後說道:「這個就當做你送給我的見面禮吧,嗯,送給你主人的見面禮,你還挺有心的,讓我想想,該給你起個什麼名字。」
「喵!」見鬼的見面禮!還有她叫雲澗,不要給她隨便亂起名字!
「嗯……旺財?富貴?鐵蛋?小白?」男子眼中帶著笑意,看著雲澗又要炸毛的樣子,特別惡趣味。
「喵!」她叫雲澗!雲澗啊!
「啊,我忘了,你喝了我的血,我可以對你有感應的。」
接下來,雲澗就看見了男子的紅眸紅光一閃,接著就感覺與這男子只見多了什麼聯繫一樣。
「原來你叫雲澗,那不如叫你小賤獸啊?」男子眼中紅光收斂,嘴角翹起,看著雲澗毛都豎起來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
「喵!」你才是小賤獸!你全家都是小賤獸!雲澗很想咬這妖孽的手,但是下一秒,嘴裡就被塞了一個東西。
挺香的,味道很清新,雲澗嚼了嚼,還不錯哦,蠻好吃的,一身豎起的毛髮又軟了下來。
「呵呵,真可愛,澗兒。」男子的聲音突然間柔了下來,他自己也沒發覺,看見了這隻小獸的反應,他就感覺心中多了一片柔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剛才喝了他心頭血的緣故吧。不過不要緊,這隻小獸他就撿走了。
「幻之殷。」男子說道,看著雲澗好奇的大眼睛,又說道:「我的名字。」
雲澗點點頭,幻之殷,知音姐姐啊,了解。雲澗露出了女干詐的笑容,這傢伙妖孽的就像女人一樣,以後就叫他知音姐姐!哼,居然還敢叫她小賤獸。
「走吧,澗兒,帶你吃好吃的。」幻之殷又將雲澗塞進了領口裡,雲澗努力想要爬出來,卻每次都被按回去。
「喵。」雲澗縮在衣襟裡面,她身子就貼著這人的胸膛,他身上還有些香香的,美男在懷啊,雲澗眼睛劃過一道光,小尾巴在幻之殷的胸膛掃來掃去,打不過你,就癢死你!
對於胸膛傳來的微癢的感覺,幻之殷只是輕笑一聲,這小東西真是,讓他越來越有興緻了啊。
雲澗通過剛才她戳出來的洞往外看,他倆已經進了城內,雲澗眼睛瞪大,充滿了各種驚奇。
這裡的人,準確的說,不全是人,有些還是半獸人,頭上還有角,又或是全身都是藍色的人,又或是身後還有翅膀或者尾巴,但是他們的共同點,都是凶神惡煞的一匹,眼裡充滿著著殺氣。
這裡的人好像都不太友好,有些還直接當街殺人,砍下的頭顱都滾了老遠,但是所有人都當沒有看見一樣,甚至還有人在街角做著***之事,有些甚至還生撕了另一個半獸人,血都賤了一地,直接吸血吃肉。
有些還聚眾鬥毆的,還有當街打架的比比皆是,還可以看見有人被丟出店鋪,缺胳膊少腿,抽搐了幾下就沒氣了的,有些人死在地上都發臭了好幾天,都沒有人來收拾,偶爾還能在角落看見幾具已經風乾的屍骨,臭味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