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定情信物?
「小寒,不用裝了,我知道你已經醒了!」某別墅里,林寒被緊緊的綁在了一個椅子上,而對面的沙發上,則是坐著一個背頭,臉很白的青年。頭髮梳的一絲不苟,嘴裡含著一根雪茄,此時很是享受的吐了一口煙圈。
「沈龍,這種卑鄙下三濫的手段,也只有你能做得出來!」林寒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了看自己的處境,她憤怒道。
掙扎了一番,並沒有任何的用處,這讓她有些絕望。
「沒辦法啊!請你這麼多次你都不來,我也只能用這個辦法了。很明顯,這種辦法效率很高。小寒,現在什麼處境不用我說了吧,趕緊簽字吧!」沈龍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後眼神示意了一下桌子上的一份合同。
「如果你打算用這種方法來讓我簽字,那我可以告訴你,別做夢了。」林寒冷哼了一聲,別過了眼神。
「不得不說,有一點我很佩服你,那就是你的狠。自己的親爹死了,自己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不得不說,這一點是平常人比不過的。」
「不過小寒,你可別忘了你現在的處境!如果我想,我有上百種辦法讓你簽字。說到底,你在我心裡還是很重要的,我也不想強迫你。」
「等你簽完字,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們可以立馬舉辦婚禮!」沈龍笑眯眯的開口說道。
「做夢!沈龍,我告訴你,字我是不可能簽的。還有,我林寒就算是死,也不可能嫁給你這種混蛋的。」聽到這裡,林寒更加憤怒不已。
「你考慮清楚了,你現在這種處境,反抗的結局是很悲慘的?」沈龍滅掉了手中的雪茄,眯著眼睛開口說道,語氣逐漸變冷。
「我說了,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讓你得逞的。」林寒再次冷哼道。
「還好我了解你的脾氣,提前做好了準備。所以你想死,對你來說也是一種奢求。」沈龍忍不住笑了笑。
「你什麼意思,你對我做了什麼?」林寒聽言,心底一涼,連忙開口問道。
「我怎麼可能對你做什麼呢?你可是我最愛的小寒,你放心,我沒有對你做什麼。包括他們把你帶過來,我都是讓他們戴著手套的。我的女人,不容任何人觸摸。」沈龍笑著開口回答道。
「你對我下了葯!」林寒越想越不對勁,突然間身體傳來一陣異樣,她頓時慌了,連忙抬頭盯著沈龍開口詢問道。冰冷的眼神,恨不得殺人。
「哈哈哈~我看中的女人,還從來沒有失過手!」沈龍陰笑了一聲,真面目徹底呈現了出來。
「沈龍,你不得好死!」頓時,林寒絕望,不甘心的再次掙扎了起來。渾身的無力感,讓她心裡越來越涼,一種歇斯底里的絕望充斥了全身。
而在這一瞬間,她腦海里出現了一個身影。如果她剛才沒有甩掉疾風,或許就不會有這個結局了。這一刻,她留下了眼淚。
「看來,我沒有來晚!」就在這時,天使般的聲音傳到了林寒的腦海里。
疾風從樓上緩步走了下來,手裡拿著之前在林寒手中奪取的匕首,在手裡以不同方向旋轉著。背後的雙肩包,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這一瞬間,林寒哭了,哭的更凶了。喜極而泣,在她最絕望的時刻,心裡想到的人居然真的出現了,她能不激動嗎?
「你是什麼人?」沈龍原本得意的笑容逐漸的收了起來,疾風的出現讓他忍不住站了起來。
「她的保鏢!以後她的安全由我來負責。至於你,動了我的僱主,雖然是第一次,但你的行為惹怒了我,所以我不會再讓你有下一次。」手中的匕首將林寒身上的繩子割斷,嘴上緩緩的開口說道。
「呵呵!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動我?還有,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否則我會讓你橫屍遍野。」沈龍彷彿經歷了很多事情,這種情況下,他並沒有慌,反而很好笑的看著疾風。
或許因為疾風的年輕,讓他並不重視。特別是疾風威脅的話,讓他更加的不屑了。
此話一出,看到疾風沒有說話,林寒心裡突然有些擔心,擔心疾風會被威脅。畢竟疾風這麼年輕,還是第一次當保鏢。沒有人不會在意自己的生命,所以她很想知道疾風會怎麼做。
「你是第一個敢威脅我的,既然如此,那就讓你嘗一嘗苦頭吧!」繩子解開后,在林寒的密切注視下,他一個箭步來到了沈龍的跟前。
在沈龍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疾風一拳轟在了沈龍的側腹處。
人沒有飛出去,但是卻躺了下去。整個躺在地上,臉色發白,青筋暴起,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全身在抽搐。
「記住這種痛,以後每天這個時候都會發作。我想在這個世上,除了我,沒有第三個人能解。想要解脫,帶著誠意來找我。」疾風緩緩的收回了手,一枚細小的銀針從他手掌一閃而過。
沒有再看沈龍,而是朝著別墅大門走去。
林寒見狀,拿起了合同,快速的跟了上去。
「你把他們弄哪裡去了?」走出大門,並沒有看到保鏢,林寒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按照沈龍的性格,身邊是缺少不了保鏢的。現在沒看到人,只有一個理由可以解釋,那就是疾風。
「放心,他們沒有死,只是暈了過去,我把他們拖到一邊去了。」疾風解釋了一下。
「對了,你的匕首!」他順手將匕首遞給了林寒面前。
「這匕首更適合你,你就留著用吧!」林寒猶豫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
這把匕首可是救了她一命,更重要的是,他看得出疾風很順手。而在她身上,也僅僅只是防身用。
「定情信物?」疾風開了一句玩笑。
「你想多了吧你!」美眸雖然一冷,但此刻的冷意裡面多了一些緩和。因為這件事,她對疾風已經有些微微改變想法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很喜歡這把匕首。」說著,疾風又把玩一下,收了起來。
「他背後的勢力很大,你真的不怕?」兩人默默走在路上,最終林寒忍不住問了一句。這樣問,她也是有目的的。她想試探一下,疾風的態度。
「這世上只有一個人讓我害怕,其他人不足為懼!」疾風淡淡的一句。
天天像魔鬼一樣,讓他在死亡邊緣爬行。哪怕見多了死亡,硬化了心境,但是教官的魔鬼讓他永生難忘。
除了教官,以他現在這種心境,還真的沒什麼讓他怕的。
怕?對自己來說就是一種恥辱!這是教官從小對他們傳輸的信息,他也深深的記在了心裡。
「他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