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進入了刺帶
7,進入了刺帶
收縮刀拿在手裡的時候,身子已經完全沉入了漿池之中。
咕嚕!咕嚕!只剩下幾個水泡。
漿池裡面。
人與劍龍立刻打了起來。
刀七憋著一口氣,握緊了收縮刀用力的扎。
不知道是不是在漿池裡面,劍龍的活動範圍受到了限制,攻擊幅度很小。
這也給刀七留了一定的時間。
插插插!
劍龍的鱗片很硬,很結實,加入漿池裡面的阻力很大。
刀七使刀的力度大幅度的被抵消了。
刀七使勁的照著劍龍的身體就是猛戳,戳一下,自己的氧氣就會消耗一點,連續扎了幾十刀,刀七的氧氣也消耗了大部分。
劍龍的尾巴越勒越緊了。
刀七感到呼吸道有點難受了,咕嚕!吐出了一個水泡。
刀七試圖再用收縮刀扎劍龍的時候,自己的力氣所剩無幾。
雖然在考核期間,自己也在水下訓練過。
但是,那裡的水質很好,短時間內可以呼吸。
這裡是漿池,全是淤泥,動植物的屍體,水分極少。
扎不動,刀七改用切,或者割。
但是,自己的力氣一點點的被消耗,劍龍佔據了上風,完全把自己壓制住了。接下來,不知道是吃了自己?還是喂它的幼崽?還是怎麼著?
「我不能死,不能死,不能死。」
刀七用殘存的意識告訴自己。
切不動,也割不動。看來,收縮刀對劍龍沒用。
在這裡,臂弩也派不上用場。
眼看著自己要掛了,或者離歇菜不遠了。
就在自己快要閉上眼睛的時候,刀七突然想到,自己不是帶了燃燒彈嗎?
可是,當他對指環發出命令,要使用燃燒彈的時候。
不知道意識太弱了?指環遲遲不起作用。
一次……
兩次……
三次……
四次……
五次……
終於,指環起作用了,手裡的收縮刀換成了燃燒彈。
拉開保險,頓時,漿池下面被照亮了,裡面一覽無餘。刀七將燃燒彈對著劍龍的身子,便拄了下去。
劍龍吃痛之後,用纏住自己的尾巴甩來甩去。
這燃燒彈高達兩千多度的高溫,能融化任何金屬。
嗤嗤!
燃燒彈緊緊的粘在了劍龍的身體上,劍龍晃動著身體,擺動了幾下,不得不放棄了獵物。
嘩的一下,遊走了。
刀七的力氣幾乎耗盡了,動不了了。他再次閉上了眼睛。
「醒醒,你不能死在這裡。快點醒過來,你不能死在這裡。」
腦子裡有個聲音告訴自己。
刀七被那個聲音叫醒了,雙腳亂蹬,遊了上去。
咕嚕咕嚕!
刀七浮了上去,腦袋露了出來,拚命的呼吸,使勁的換氣。
這漿池和沼澤一樣,只要停下來,就會沉下去。
才換了幾口氣,有了一絲力氣。人沉下去了,過了幾秒,又浮了上來。
嗖!
當!
刀七將一根繩子打在了一顆樹榦之上,接著繩子爬上了案。
咳咳咳!咳咳咳!
刀七連續的咳嗽了好幾下,躺在地上,看著天空,休息了幾分鐘,又坐了起來:「他娘的,這劍龍攻擊性不怎麼樣?卻把我甩到了漿池裡面,想勒死我。要不是我準備了燃燒彈,恐怕就命喪於此了。」
※※※
※※※
身邊有很多荊條,密密麻麻,一帶,又一片。有土色,灰色,褐色,黑色棕色。
荊條數量多,又密集,每一片都有一定的距離,距離不是很寬,也夠三個人並列而行。
但是,實際上,可供人走的空間並不是很寬。
因為,荊條雜亂無章,有的長,有的短,有直的,有彎曲的;有帶刺的,有禿的。
不管是哪種荊條,一旦碰著就會被劃破皮膚,
有的荊條延伸的很長,已經伸到了路邊,吳雷不得不低頭,或者彎腰通過。
「難道這就是荊棘?不對呀,看手機,惡谷~荊棘還有很長的路,離自己遠著呢。」
嘀嘀!你收到一封新郵件。
【喂,吳雷嗎?】
【是我,你是上官老師?】
【嗯,你在哪裡了?】
【不知道,這裡有很多荊條。】
【看你的信號位置,你應該在『刺帶』。】
【磁帶?】
【是刺帶。】
上官明重複。
【我不知道是什麼帶?這裡有很多荊條,密密麻麻的,不注意碰著了,就是一條口子。】
吳雷用無線耳機通話的時候,額頭就碰到了一隻帶刺的荊條。
【你說的是刺帶,而不是磁帶?】
【我已經重複兩次了,是刺帶。這片地區有很多的硬殼長足蟲。】
【什麼蟲?】
【硬殼長足蟲。】
【聽起來,只是普通的蟲子?】
【硬殼長足蟲又叫『硬殼半米蟲』,這種蟲子的外殼很硬,外形像蟑螂,腿很硬,很直,有半米長。通常為黑色,土灰色,和土黑色。】
【半米?就是50厘米啰?】
【對,此蟲成群結隊,善於偽裝,你要留意一下。】
【知道了。】
【就這樣。】
上官明掛了電話。
「刺帶?明明有很多荊條,為什麼叫刺帶呢?」
走著,吳雷就被旁邊的帶刺的荊條劃了一下臉。
「嘻!」
雖然沒有劃破皮膚,臉卻有點疼。
為了防止荊條刮蹭到自己,也為了防止那個,叫什麼硬殼半米蟲。
吳雷心裡對指環發出命令。
嘶!一隻細劍握在了手裡。吳雷用細劍的劍尖去移開橫在路中間的枝條。
突然,一隻很特別的枝條引起了吳雷的注意。
吳雷湊過去,用手摸了摸:「嘿,還有這種荊條?」
吳雷正要走的時候,突然覺得手感不對勁,別的荊條都有凸感,手感粗糙。剛才用手摸的那根枝條,卻很光滑。
吳雷安慰自己:也許,每根荊條都不一樣,手感,顏色也略有差異。
關鍵不是手感,顏色,而是……
而是,這根枝條是筆直的,而且,好像只有50厘米。而且,摸起來,有機械感的晃動。
這壓根就不是植物的枝條,而是像某種,攀附在上面的昆蟲。
吳雷轉頭去看那根枝條,確實是50厘米。很直,很僵硬,不自然。
「不就是一根普通的樹枝嗎?與自己有什麼關係?」
吳雷轉身的剎那間。
彷彿看到那根樹枝動了一下。
也許是風吹動的原因,也許是自己用手摸過的原因,那根樹枝在慣性的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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