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滑稽的一幕
接下來幾天是孟悠悠的工作比較輕鬆,孟悠悠答應帶三小隻去附近散散心,晚安故事講完,三小隻很快進入夢鄉。孟悠悠簡單裝扮一下便準備出門。
剛換上鞋子,孟悠悠就收到了徐美卿的信息。
清風徐來:【悠悠,我們在a10,就等你啦!】
孟悠悠笑著回復了信息,真沒見過這麼活氣的老太太,不過徐奶奶底子好,看著也不老,五十幾歲的樣貌,去酒吧也不會很違和。
良宵a10房。
以霍西洲為首的「京都四少」和一些大家族的子弟歡聚一堂,為「四少」之一的望飛鴻接風,不少家族子弟左擁右抱,與身材火辣的美女親親我我。
唯獨有四個男人與現場格格不入。
也不是別人不親近他們,主要是某人全程黑著臉,氣壓低的可怕,其餘三少都不禁裹了裹身上的外套,默契地將目光看向霍西洲。
霍閻君不光管生死,也管天氣。
嘶,是真冷。
霍西洲從良廂出來又被自家奶奶教育了一頓,這次的用詞語氣都比上次嚴厲n倍,給他按上了許多莫須有的罪名,而這一切都拜孟悠悠所賜!
他緊握酒杯,仰頭將杯中酒灌入喉,他放下酒杯的那一刻,身旁三人齊齊的「哈~」了一聲。
「喂,阿洲,今天阿飛可不是邀你來喝酒的,精彩的節目還沒有上呢。」說話的人叫尚明彥,要是孟悠悠在場一定會叫出他的另一個名字,尚青。
旁邊另一位戴眼鏡的人緩緩開口,「根據我的臨床經驗,阿洲的欲求不滿已經到了頂峰,你們還是離他遠一點好,以免他雞不擇食。」
望飛鴻和尚明彥「噗嗤」一聲笑開了,互相擠眉弄眼地看向霍西洲,「還得是白醫生有經驗。」
「有經驗沒有用,我可幫不了他。」說完,白承挪挪屁股,淺呷一口杯中酒,感覺今日的酒特別辣喉,他將杯子放置在桌上。
氣氛不對,酒不對。
其餘二人也無趣地放下酒杯,霍西洲的臉色卻一點沒有好轉,彷彿沒有聽到兄弟們的打趣。
「阿彥,你不是經常混跡國外賭場嗎,你有『嵐』的消息嗎?」
「對啊,你們說『嵐』是男是女啊,怎麼我覺得阿洲魂都掉進去了。」
尚明彥聳聳肩似笑非笑,他可是「嵐大人」的小弟,他怎麼敢將老大的信息泄露出去?
再者,他還不確定霍西洲跟孟悠悠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也從來沒有聽孟悠悠講過霍西洲。
總之,不摻和就對了。
「你們還是不是兄弟了,說得我跟賭鬼一樣,我不過去去玩過幾把而已,哪有這麼好運遇到『嵐』。」
「對了,阿洲不是要去見『嵐』了嗎?到時候帶上兄弟們一起見見這個大佛可好?」
霍西洲瞄了一眼尚明彥,這傢伙向來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他沒有理會對方,默不作聲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一飲而盡,眉頭都不帶皺的。
真是個狠人。
三人的心裡同時冒出這句話。
「阿彥你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阿洲恐怕是想金屋藏嬌的,哪有我們見的份。」望飛鴻看了眼其餘兩位兄弟打趣道。
「金屋藏嬌?那顧大小姐怎麼辦?不是準備談婚論嫁了嗎?」白承抻了抻衣服,一本正經地看著霍西洲,「阿洲你不會是個渣男吧?」
霍西洲瞟了了白承一眼,繼續喝酒。
望飛鴻低垂眼眸,轉動著手中的酒杯,談婚論嫁了么?
尚明彥則是將目光飄向艷遇十足的一旁,金屋藏誰也別藏孟悠悠吧,這人就是個阿拉斯加,再堅固的房子都關不住她滴。
只有白承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三人,還未開口就被尚明彥和望飛鴻推出門外,
「嗐,不是說有節目嗎?你看這人都快散的差不多了,阿承快去看看這節目啥時候來。」
白承離開后,三人無話,各懷心事。
孟悠悠驅車到了「良宵」,一進門就是壕無人性的大堂,金碧輝煌得快要閃瞎雙眼。
在工作人員的引導下她繞過一個巨型舞池,舞池裡的男男女女忘情地扭動著身子,有那麼一瞬間,孟悠悠誤以為自己進了蛇窩。
在廂房門口,孟悠悠的手剛握住手把,下一秒她收回了手,而後轉向花園。
她看了眼手機屏幕,時間還早,零點不到,她本就是不喜這樣喧鬧的地方,來這裡也只是為了陪陪自己的「老少閨蜜」而已,消磨一些時光再過去應該問題不大吧。
孟悠悠在花園逛了一下,霍氏集團真是大手筆,一個酒吧而已,後花園搞得跟御花園一樣,想想她以前住的孤兒院的凄涼景象,真是「朱門狗肉臭,路有凍死骨」。仟韆仦哾
後花園的布景很好看,燈帶順著石階而上伸向轉彎處,彷彿那邊還隱藏著一個秘密花園,超大的草坪上搭了幾個帳篷,大大的招牌指引這裡是花園裡的茶水區。
輕音樂在耳邊縈繞彷彿一扇看不見的門,將舞池的絲竹聲隔離在外,不過這麼好的景緻卻無幾人欣賞,真是有些暴殄天物。
孟悠悠在茶水區找小哥拿了杯果汁,而後便坐在泳池一旁的鞦韆椅上晃起來。
她打開手機,是尚青發來的信息,說是望飛鴻明晚會在「偶然間」與顧南風共進晚餐。
孟悠悠將手機收起,食指敲打著果汁杯思索起來,望師兄這會兒應該是喜歡顧南風的吧,不然怎麼會約女主去「偶然間」這種曖昧的情侶餐廳。
據她了解,望飛鴻約她去的只是霍氏旗下的一家西餐廳。
這區別,真的不要太明顯。
「真不是我說,你看他一晚上擺什麼臭臉?好像誰稀罕跟他呆在一個廂房似的。」
「哎呀,你就少說幾句吧,大家都是一起長大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什麼脾氣。」
「我?我要不是看在小時候的份上,我今晚早就翻臉了。」
「是是是,你是個有度量的,就別跟他計較了。」
……
突如其來的吵雜聲將靜謐的空間撕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雜音瞬間充斥四周,非常影響孟某人的心情。
孟悠悠自認不是個多事的,可對方一點在公共場合注意自身言行的覺悟都沒有,孟悠悠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提醒對方。
誰知她竟看到了滑稽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