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選擇攤牌
「妹妹,有時候話不要說的太滿,你嘴上說著要放棄,可是心底里卻不是這麼想的。」
沈輕白(原身)直接開口嘲諷著,就算自己不清楚沈以秋突然間回來的具體原因,但基本上自己都可以猜得出是因為什麼原因。
沈以秋有些不耐煩的開口說著,自己一時間的放低態度並不意味著自己要承受著對方的嘲諷。
「夠了,作為姐姐,你又何必在我面前咄咄逼人,想要放棄一段感情,哪有那麼容易,我又不是像你這般冷血的人。」
「哦,原來我在你心裡就是這般冷血之人,不過說的也是,我倒情願做一個冷血之人。」
沈輕白(原身)根本沒有將沈以秋的話放在心上,不管自己在對方心裡到底是什麼形象對於自己來說,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沈輕白,像你這樣的人,永遠都不會有人愛你的。」
「我不需要別人的愛,我一個人也可以過的很好。」
「你……」
沈以秋看著沈輕白(原身)臉上極其平靜的表情,便知道自己說的話不會對她造成任何的傷害。
「沒什麼事情,那我就先離開了,以後有什麼事情直接發wx,我很忙,沒有時間浪費在無關緊要的事情。」
沈以秋根本不想再多說些什麼,就算是說的再多也不會對對方造成任何的傷害,反而讓自己感到心裡不舒服。
……
這是景硯第一次真正看到沈輕白原身的模樣,很漂亮,漂亮的讓人感覺到不真實。
「怎麼了,是不是有些不習慣我這個樣子啊!」
「沒……沒有,很漂亮。」
「這是我原本的樣子,很快我們就可以離開這個世界,我會帶你去見我曾經生活過的地方。」
「好,只是輕白,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這個世界?」
景硯輕輕地揉了揉沈輕白的頭,說實話,自己對於眼前再次重複的世界有些厭惡了。
每次因為意外,世界開始重啟了,就好像自己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沒有意義。
「我們很快就可以離開這個世界,只不過你現在在這具身體裡面,暫時沒有辦法離開,不過你別擔心,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沈輕白伸出細長白嫩的手指指向景硯的心臟處。
「那這個世界還會出現意外嗎?」
「你不用擔心,不會出現意外了。」
「輕白,你就這麼來我這裡,沈家的事怎麼辦?」
「這一點你不用擔心,我已經讓原身回來了,我也只需要知道她怎麼做就可以了,更何況我也懶得演戲。」
沈輕白有些心累的開口說道,自己都扮演了那麼多女配的角色,雖然這一些對於自己來是極其簡單的事情。
但是自己討厭去過去虛假的自己,花了那麼多的時間來壯大自己的實力,為的就是有一天不用再看男主和男配的臉色生活。
「既然你都已經安排好了,那我也就放心了,我還準備去找你的,只是越哥說還不到時間。」
「那時候因為這個事件意識的限制,如果我們做出有反與角色的事情,世界將會對我們產生排斥,所幸都已經解決了。」
「輕白,沒事就好,我帶你去見見奶奶吧!」
「奶奶她的身體還好吧?」
「奶奶的身體還算硬朗,只是一直擔心我的終身大事,所以我一直在等你呀。」
「嗯,帶我去見見奶奶吧!我覺得我還是需要回去一趟,畢竟我有些不放心她。」
「嗯,我陪你。」
景硯沒有問事情的進展怎樣,全然的聽從輕白的安排。
……
「奶奶,好久不見。」
沈輕白(原身)手裡拎著鮮花放在荊老太太的面前,隨即坐在她的旁邊。
「輕白,你來了。」
荊老太太對於眼前這個孫媳婦,其實是看不上眼的,但是考慮到大師的話,只要這個孫媳婦能夠對孫子有好處,就算再怎麼瞧不上眼也是無傷大雅的。
「奶奶,您最近身體怎樣?」
沈輕白(原身)開始正常的關心話語,關心對方的身體,只不過是怕過一會兒自己所說的話刺激到老人罷了。
「身體還算不錯,我可是還等著我的曾孫子呢!」
「真的是十分抱歉啊奶奶,你想要見到曾孫子會十分的困難,但如果我和北磊離婚了,相信你很快就能見到未來的曾孫子了。」
沈輕白(原身)臉上還維持著剛剛的笑意,彷彿所說的事情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荊老太太一聽就知道沈輕白(原身)的意思,心裡頭怎麼可能接受的了?
「你這是想要離婚?」
「是的奶奶,還請你將離婚證給我。」
「沈輕白,你應該知道能夠嫁進荊家是你的福分,你竟然還敢提出離婚。」
荊老太太臉色頓時冷下來,對於這個孫媳婦自己可是嫌棄的很,自己還都沒表現出來呢,反倒是嫌棄自己。
「我又有什麼不敢,像我爸媽說出來的借口,你理所當然選擇了相信,奶奶,你是個聰明人。」
沈輕白(原身)所表現出來的意思很明顯,其實大家都是聰明人,婚禮那天所發生的背後真相到底是什麼,其實聰明的人都能看得出來,只是看破不說破罷。
當然,除了荊北磊,不願意接受事實的人。
「你應該知道,如果不是你妹妹逃婚,你根本沒有資格嫁進荊家。」
「您說的沒錯,我的確是沒有資格嫁進荊家,你們家的門檻太高了,所以我想要退出。」
沈輕白(原身)坐在原地獃獃的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這枚戒指不是結婚當天的那枚。
也不是荊北辰所送的戒指,只不過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戒指,是自己和荊北辰一起選擇的。
「既然能夠加進來,那就應該懷著感恩的心,好好的做好你該做的事情。」
「難道你真的相信大師所說的話?真的相信我會為荊北磊帶來福運。」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荊老太太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眼前的人,這件事可以說的上是十分的隱蔽,可是她又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