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女神的男人們
看來,之前對你太過包容了,以至你越來越過分,無法無天了,連她的命你都想要。
戰禹洲說到做到,直接將白箏送到精神病院。
「你好好在這裡養病吧!」戰禹洲。
白箏著急,到了這裡來,你就是說沒有病,也是有病。
但,她還是不松嘴,不低頭不認錯,繼續裝傻,「爸爸,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戰禹洲必須親自將她送進去,他才甘心,她搞的事實在是太多了。
他必須給予傾歡一個交待,給那些奉她為女神的男人們一個交待。
他也不是非要給那些男人們一個交待不可,而是他想給爭一口氣,省得落他們口舌?
其實,他不這麼做,高秦與肖衡也會對白箏下手,讓他們下手,還不如自己先下手為強。
「白箏,你看你,病得不輕,你就乖乖在這裡治病吧!」戰禹洲把話擲在這,頭也不回的走了。
白箏崩潰了,沖著戰禹洲的背影,歇斯底里,喊,「戰禹洲,你不能這麼對我,戰略,戰略,我還要照顧戰略呢!你趕緊跟他們說,我沒有病,沒有病。」
戰禹洲頓住腳步,「別跟我提戰略,你根本就不配當他的母親。」
白箏哭喊著,「戰禹洲,我求求你了,我不能呆在這裡,呆在這裡我會瘋掉的。你趕緊跟他們說說,我沒有病,沒有病,我要出去。」
戰禹洲冷哼一聲,都到這地步了,她還是想著自己,沒有一點點愧疚之心。
白箏上氣不接下氣的哭求,「我求求你了,我錯了。請你放我走,我走遠遠的,再也不會做不起予傾歡的事了,不會了。你趕緊跟他們說,我沒有病,沒有病,讓我要回去。」
「晚了。」戰禹洲冷冷的說,然後徑直走掉。
白箏撕心裂肺的哀嚎,隨著他的離去,漸而消失了在他的耳際。
戰禹洲走出精神病,往回看了一眼,心下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這麼多年,他誤把她當作恩人供奉起來。
到底是她精於算計,還是他太傻,逼,被她騙騙團團轉。
還好的是,他沒有以身相許。
戰略是叫了他一聲,孩子也等的無辜。
他不會不管,但不會多管,他會聯繫戰略的家人,讓他們照顧他,這是理應當然。
他現在也清楚了,白箏養著戰略,也只是養著一把利器,拿來對付他。
這孩子也是何等的無辜,有這樣的媽,也是他的不幸。
戰禹洲回到予傾歡病房的時候,桑迪也在。
她將戰禹洲拉出了門外,質問,「你打算怎麼安置予傾歡?」
戰禹洲,「怎麼安置?那都是我的事。」
桑迪,「我必須得到你確切的保證,才能把她交給你。」
桑迪一直以自己是予傾歡娘家自居,御姐不在,她作為大姐大,有權過問。
戰禹洲,「予傾歡讓你問的?」
「不是。」
戰禹洲,「她出院了,自然跟我回家。我是……」
他想說,我是她老公,她自然應該隨我回家去,但是他硬生生的把老公二字給逼了回去。m.
不恰當,不合適,還是他沒有做好老公這個角色的準備。
似乎跟外人談及老公兩個字,就應當慎重,不是開玩笑的事。
「我已經安排好了可靠的傭人,照顧她的飲食起居。」戰禹洲交待。
桑迪似乎不想放過他,「就這樣。」
戰禹洲,「只要她想出門,專車接送,不會讓她自己開車出門了。」
桑迪,「你怎麼不明白我的意思?」
戰禹洲,「?」
桑迪,「取消合約,還她自由。」
戰禹洲愣住在那,桑迪這是要拆婚的模式啊!真是為了閨蜜兩肋插刀。
取消合約?還她自由?
戰禹洲,「予傾歡讓你傳達的?」
桑迪,「不是。我自己的主意。」
戰禹洲,「那你應該問問她的意見。」
桑迪,「你就沒有發現,她跟著你,一直在受傷害,沒完沒了的受傷害,你為什麼還不放過她呢?」
戰禹洲,「我正在努力保護她,讓她不再受到傷害。」
桑迪,「你的保證輕飄飄的,一點重量也沒有。」
戰禹洲冷笑一聲。
桑迪,「你別不信。歡兒她之所以會受傷,因為她是你的女人,讓大多數的女人眼紅,而將槍口瞄準了她。」
「我知道了。」戰禹洲心裡也就有了答案了。
桑迪,「你最好給我好好反省反省,考慮清楚你們之間的關係,早做決定。」
「還有,你要清楚,歡的安全,不是你派個車接送,她就不會出車禍;也不是你派了保鏢,她就不會被綁架。」
「暗箭,防不勝防啊!你要知道。」
桑迪從憤憤不平,到苦口婆心,戰禹洲沒再跟她多說一句話。
「我知道了。」戰禹洲又是這一句,只想敷衍一下桑迪。
她,煞費苦心。
他自然清楚,桑迪是為予傾歡好,於是,他也不想潑她冷水。
如果他不賣予傾歡的面子,他必須會回懟。
我的女人,我知道該怎麼呵護?無須你在我們的感情里,指手劃腳的。
你參與進來,讓我極其的不痛快。
你該幹嘛幹嘛去,能滾多遠滾多遠去,離我們遠點,我不想看到你。
可以說,他是忍氣吞聲了。
桑迪如果是他的丈母娘,那也是一個厲害的角,不好應對。
奈何,她在予傾歡心裡,擺有很重要的位置。
予傾歡大抵也只剩下她一個最可交心的姐妹,他賣她面子,也是礙於予傾歡……
桑迪把話說完了,還命戰禹洲在門外等著,她還有話沒有跟予傾歡說完。
戰禹洲顯得特無奈,真真是被這女人拿捏住了,她只是仗著跟予傾歡的交情比他深,認識比他久吧!
就有權力控制他了。
戰禹洲是敢怒不敢言,乖乖的在門外等著。
她們要密謀什麼呢?還要背著我說。
桑迪由遠及近,「出院后,有什麼打算?」
予傾歡,「我能有什麼打算,繼續還債唄!」
桑迪,「你就不能為自己爭取一下,解封自己。」
予傾歡笑稱,「我身上的封印,無碼無解。」
桑迪,「你甘願,被戰禹洲佔有去了身體,還要霸佔去你的靈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