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噁心她了
自找的。在心裡苦叫也沒用,解決不了當下燃眉之急。
這時的她不見了方才的犀利,幹練,就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恐慌,思緒搖擺不定。
無非,她的那「第一次」,不願意交付給眼前的惡魔,白白的踐踏。
於是,她又琢磨起他換腎與否?她決定不再婆媽了,還是張口直問清楚比較好。
但,與他眼神對決的那一刻,他給她的感覺,一觸爆裂。
她小心臟還莫名的恐慌,不敢問出話來。
只好作罷。
糾結了一個來回,心裡也沒有個定數。算了,走一步算一步,見機行事吧!
她,一路上出奇的安靜。他,有點兒不適應。
在瘋狂疾車的同時,還不時的晲她一眼,無聲,不干擾她發獃。
他覺得她發獃,總比她咄咄逼人,懟他,遭人喜愛得多。
於是,他耐著好性子,小忍一路。
直把她帶到了五星級酒店,抱進了奢華的總統套房,這才放開抱袱,報復。
他佔了主導權,霸道,狠狠地將她扔到了床。
還不容她有半點掙扎,就禁錮住她的手腳。
緊地,欺身而上,瘋狂又粗暴,佔有了她。
反覆折騰,直到予傾歡疲累得昏睡過去,才罷休。
戰禹洲離開的時候,她不知;他助理司馬德送來鑰匙和支票,她不知。
予傾歡一覺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午後了,不餓,但,被他的慾火炙烤得口乾舌燥。
她伸手在床頭柜上撈了一瓶純凈水,擰開,「咕嚕咕嚕」猛灌了兩口,又將瓶子放回床頭柜上。
這時,她才發現床頭柜上,擱著一把鑰匙,鑰匙下面壓著一張百萬元的支票,還有一張精美的小卡片。
「好笑。」她自嘲,「傾歡還真貴。」
但是,卡片上的字意,她現在懂不了。但,很快她就能懂了,他的用意。
卡片上寫著,予小姐,你索要的支票和房子,已經給你了,還請你把白箏的消息告知我,好嗎?
還寫著,對了,你要戰太太的寶座,那恕我給不了,抱歉啊……——戰禹洲。
「予小姐?」也就是說,他已調查過她,也做好了功課,就是要羞辱她出來賣的。
「過份。」她掃讀完了,沒有往深里多想,將支票,鑰匙,卡片都放回床頭柜上。
這時,予傾歡只想離開這裡。於是,趕緊跳下床撈衣服,這才發現衣服被撕得稀巴爛,這怎麼出得去?
她扶額,無語。
只好,硬著頭皮,給好閨蜜桑迪打電話。
桑迪一進來,就開始揶揄,「予傾歡啊予傾歡,你也有今天啊?!」
桑迪拾起地上予傾歡的衣服,抖了抖,笑得前仰后俯,上氣不接下氣。
予傾歡白了她一眼,默然不語,拿著衣服,衝進浴室洗澡。
桑迪不依不饒,緊跟到浴室門口,接著,笑話起戰禹洲。
「他那是有多心急了啊?除了外套,全撕成了布條條。」
「江城第一大男神,帥而多金,被你釣到手了,那些名媛們豈能放過你?傾歡啊傾歡,得小心。」
洗澡的水聲很大,蓋過了桑迪的聲音,予傾歡沒聽見,也隻字沒回。
桑迪滔滔不絕的無趣,折回床邊坐著。
她一個眼尖,就發現了床頭柜上的東西。
這時,予傾歡也出來了,桑迪的嘴巴又閑不住了,「你異常平靜,一沒哭,二沒鬧,三沒罵,戰禹洲缺德。」
「原來是一夜暴富了啊!」桑迪大嘴巴,叭叭不停,「一夜情,一套房,一百萬,真是大手筆!」
予傾歡擦著濕淋淋的長發,斜了她一眼,漫不經心說,「你沒看卡片上說,我主動要的。」
「對喔,這不像你的作風。你遇到了麻煩了,需要錢?怎麼不跟我說呢?」桑迪不冷靜了。
「沒有。你安靜會,我想想,這事不對。」但是不對在哪裡,予傾歡卻說不出來。
「我索要支票和房子了?」予傾歡敲了敲腦門,記不起來有這事兒。
「而且,你還是以白箏的消息作要挾,要錢,要房……」桑迪把「不地道」三個字省略掉,沒說出口。
予傾歡想不出來,自己會這麼不要臉,不要皮?
她將擦頭髮的毛巾,往床上一擲,「我瘋了嘛?不僅惦記著戰太太的名份,還惦記著他的身體?」
桑迪開她玩笑,「那也有可能,你被愛昏了頭。」
予傾歡怒吼了一聲,「桑迪!」
騰地,桑迪捂住了嘴巴,止住了笑,一本正經起來,陪她分析……
桑迪拿起了卡片,放聲讀,「還有,請你潔身自愛,不要惦記我的身體,我絕對不可能跟你上床。」
桑迪讀後感,「也就是說你霸王硬上弓,他都沒有跟你上床。」
予傾歡白了她一眼,懟她,「枉我認識你這麼些年,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
桑迪答得不硬氣,「不像是。」
予傾歡嚷嚷,「怎麼叫不像是,就不是,好嗎?」
這時,她想起地上的衣服碎片,指給了桑迪看清楚了,這就是他辦了她的證據。
桑迪一拍腦殼,清醒了,又不淡定了,「也就是說,他把你吃干抹凈了,還認賬?這狗男人還真夠渣的。」
桑迪氣得暴跳如雷,將手裡的卡片撕得稀巴爛,天女撒花般灑得滿床都是。
「傾歡啊傾歡,你很有本事,怎麼沾惹上那個禽獸的?」
「唉!說來話長,改天再說。」
「別改天了,現在說。如果你還當我是好閨蜜,你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全告訴我。」
予傾歡只好交待,「我處心積慮想要脫掉他的衣服,也只是想問候一下他的右腎,僅此。」
「為什麼啊?」
「那是朴樹林的腎。」
桑迪開罵,責怨,「你腦子進水了,不可救藥了。朴樹林要是能夠知道你為了他,拿自己的身體去沾惹戰禹洲,他不被你氣活過來才怪。」
桑迪覺得予傾歡就是扶不起的阿斗,「唉!我還以為你開竅了,卻還是一竅不通。」
「這下好了,折了夫人賠了兵,舒暢了?」
桑迪哇啦哇啦之後還是義氣,安撫予傾歡,「我組個局,把這渣男拖出來,收拾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