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她已失格
這時,宋詞嚷嚷,「喂!喂!大家以後別叫她老處女了,她,她已經失格了,哈哈……」
宋詞出差回來,下了飛機,接到桑迪集合的訊息,家都沒回,帶著行李箱直接過來。
綠柚附和,道,「對,對,對!她失身了,配不上老處女這個稱號了!」
眾樂樂,哈哈……
聊起男人,這幾個女人都很熱衷,就是一向話少的格格,也不甘落後。
只見,她興緻高昂,扶了扶黑框大眼鏡,表示要重新認知一下予傾歡。
「哎喲,歡,你怎麼這能幹呢?跟我說說你們是怎麼上床的?」她笑嘻嘻地說完了,還推了身邊的予傾歡一把。
予傾歡白了她一眼,笑道,「這秘籍到了時候,我自然會傳授給你的,你放心吧,等著姐空了跟你詳述,詳述。」
「快說說,他的活兒好嗎?」宋詞熱情洋溢,獵奇心不小呀!
只見,宋詞起了身走到予傾歡的身後,立住,雙手搭在她的雙肩上,按了按,又搖了搖。
宋詞這才嗲聲嗲氣:「告訴我們嘛,我們很想知道呢!」
眾附和,「就是,告訴我們嘛,我們很想知道呢!你就快說吧!」
桑迪倚靠在卡座上,雙手抱胸,嬉笑如春,掃了一眼大家,這群姐們全稱得上八卦高手。
予傾歡風輕雲淡,奉陪姐們熱鬧,不無感嘆,「我這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你算了吧你,一夜暴富!還失足成恨了!」
「桑迪,晚上的賬都記她頭上,我可不想出份子錢了。」
大家踴躍贊同綠柚的建議。
予傾歡爆料,「支票和鑰匙我還給他了,剛剛。」
眾訝然過後,嘩然。
「你至少跟姐們商量一下,幫你出出主意啊!難不成我們這些姐們都是當假的嗎?」
「那可是江城屈指可數的高檔小區,至少都得千萬打底,那鑰匙握在你手裡不香嗎?」
「你就應該踏踏實實地住進去,不要白不要,傻呀你!」
「你住你媽的小旅館,還沒住夠啊!給你哥和你媽收拾爛攤子,還沒收拾夠呀你?!」
「那房子,你就是打拚一輩子也買不起,就算你以後嫁個有錢的主,你自己名下有套房,才有底氣的啊!」
「你又不是偷又不是搶的,他自願贈予得那麼慷慨,豐厚,你還不要!」
「這還是讓那王八蛋吃了霸王餐,溜了。」
戰禹洲沒法忍了,決定破門而入。突然,他聽到予傾歡發話的聲音,推門的手舉在半空又停住了。
予傾歡笑著質問,「姐們,我是圖他錢財,才跟他上床的呀?」
「就你清高,自尊,我且問你面子能值幾個錢?」
「認錢才是硬道理,你不能失身又失財呀?」
「物質一點,不好嗎?」
「她是別有目的?」
「什麼目的?也不能跟錢過不去。」
那指責聲是一浪高似一浪,開起訓斥會似的,一個個的輪番上陣,訓斥不休。
予傾歡聽得頭都要炸了,找了個借口,去上廁所。
然而,她一打開門,就看見了戰禹洲,她趕緊將他拉走。
那一群姐們虎視眈眈,能把他撕了,吃了。免不了被她們訓斥一番,那訓斥起來絕不嘴軟。
她有點擔心,戰禹州會被訓斥得很難堪,如剛才她那樣,被訓斥得灰頭土臉的,喘不過氣。
戰禹洲還不知好歹,嚷嚷,「我有那麼見不得人嗎?你就那麼慌張地拉著我躲開她們。」
「我看你那群所謂的閨蜜,也不是什麼好鳥?嘴裡吐不出一句正經話。」
「就拿你取樂,還能是什麼好閨蜜?一堆垃圾,勸你儘早棄了。」
「戰,禹,洲。」予傾歡一氣,將他的手甩了出去,「我不允許你侮辱她們。」
「還有,我和她們認識了十七年,這份情誼是你用錢買不到的,也不會懂的。」她撂下話兒,徑自走出酒吧!
這時,戰禹洲倒是消停了,也跟著走出酒吧。
他從來沒有意識到自己有錯,也從來不會認錯。
於是,他沒有跟予傾歡道歉,還質問,「說!你接近我的目的到底是為什麼?」
「不可理喻。」予傾歡剜了他一眼,覺得這個男人不可救藥了,自以為是。
予傾歡越過他繼續往前走,他小跑兩步,攔住了她的去路。
戰禹洲霸道,「今晚,你不給我說清楚,就哪裡也別想去了。」
「呵!有錢就該你霸道?」予傾歡抬起腳來,往他的小腿踹了他一腳。
戰禹洲疼得彎腰,抱起腳來,「你別太野蠻了。」
予傾歡悠悠地說,「我已經跟你交待得再清楚不過了,你還想滋事?我奉陪到底。」
她從容又淡定,補充,「對了。別怪我野蠻,我還有更野蠻的,你儘管放馬過來試試!」
戰禹洲也是一條筋躥到底,打破沙鍋就是要問到底,才肯罷休。
聽,他擲地有聲,「我再問你一句,為什麼接近我?」
嚇唬誰呢?
予傾歡答得不緊不慢,「我早已告訴過你了,你要是還不清楚,那現在你就把衣服脫了,脫乾淨了,我指地方告訴你。」
「你神經病啊!」
「脫不脫?」
「不脫。」
「不,脫,那就滾。」
「吃火藥了你。」
「你滾不滾?」
「我不滾。不。我不走。」戰禹洲也有說話顛倒不清的時候啊!
難得!被這女人的氣勢懾制住了?!看來,有著一物降一物了的趨勢!
他要被她降了?!戰禹洲心裡想得透明亮。
予傾歡氣勢逼人,嘴快了點,「你不滾是吧?那我滾。」
看來,彼此都被對方氣糊塗了,話不從心了!
算是,勢均力敵?!
這時,兩人以眼神對決,還不分上下,突然,桑迪給予傾歡來電話了。
予傾歡才接起電話,桑迪率先大聲喳喳,「我說,予傾歡,你是掉進茅坑了,爬不起來了,去那麼久,需要我去撈你嗎?」
予傾歡將手機遠離耳畔,謊稱,「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了。」
她掛了電話,這才想起來,戰禹洲送的華服,還在桑迪那裡。
她想了想,還是想進去,將華服拿出來還給他,也算是了卻一樁事。
於是,她吩咐戰禹洲,「你等著我,別走啊!」
戰禹洲還沒問,讓他等著怎麼意思?她已經閃進了酒吧!
他還挺聽話的,只在原地踱步。可半晌過去了,也不見予傾歡出來,他還有點急,在進去不進去間徘徊。
突然,他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弔兒郎當地往酒吧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