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第 112 章
赤井秀一很確定他看到的是琴酒,平等遠資言和琴酒認識這個認知讓赤井秀一對資言的評級又提升了幾個等級。而明美顯然知道這件事,但是不想讓他知道這件事。
難道組織里的人都不知道他們倆的關係?
赤井秀一沉思者蹙起眉頭,連眼前有一塊小檻都沒有注意到。
「在想什麼呢,差點就摔跤了。」宮野明美急忙拽了下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轉過頭看向宮野明美,深深地望著她的眼睛,問道:「你相信我嗎?」
「當然相信啦。」宮野明美輕快地說著,笑容下卻隱藏著只有她自己知道的苦澀。
赤井秀一張開嘴想要進一步追問什麼,宮野明美先一步斂起笑容,說道:「我喜歡你,所以不管你隱瞞了我什麼我都不會追究,但是不管你有什麼打算都不要把資言牽扯進來,不管他認識什麼人,他都跟組織無關,他是生活在陽光下的人。」
「……我知道了。」赤井秀一震了震,半晌后悶聲說道。
「他的男朋友是琴酒?」但是赤井秀一還是忍不住追問道,這個假設實在讓他驚奇,琴酒這樣的人居然會談戀愛,但這又是最合理的解釋。
既然已經被看見了,宮野明美也就點了點腦袋。
宮野明美沒有再說什麼,赤井秀一也沒再追問,但是之後回味宮野明美說的話突然驚出一身冷汗,她似乎已經發現了自己的身份。
赤井秀一給詹姆斯打了個電話,希望他再調查一遍平等遠資言。之前調查過但並沒有調查出所以然來,唯一有價值的發現就是發現他的人脈驚人,社會各界的上流人士都跟他關係不錯。
本來還查到他經常去的一間老宅子,但他們的特工剛潛進去沒多久就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等醒過來已經躺在了門外的馬路上。
這次要再再次調查平等遠資言,想來想去他們還是覺得只能再次去那棟老宅一探究竟。
之前他們猜測這是一處□□據點,已經非常小心翼翼了,但沒想到還著了道,更令人不解的是被發現后居然只是被扔了出來。
又觀察了好幾天,FBI特工再次潛入奴良宅,這次直接被嚇得哇哇大叫,也不知道是怎麼回去的,整個人精神都有些恍惚。
「這傢伙怎麼又來了?」
「嚇唬一下?這樣他下次就不敢來了吧。」
「好啊好啊,我好久沒嚇人了!」
「千萬別讓少主知道!」
這些妖怪只以為是偷偷跑進來探險的靈異愛好者。
「醫生說是驚嚇過度,他到底在裡面遇到了什麼?」朱蒂皺著眉頭說道。
「看來敵人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強大,我先給秀一打個電話。」詹姆斯抿唇說道。
知道事情的經過後,赤井秀一實在是忍不住好奇,那所宅子到底有什麼,平等遠資言到底是誰?琴酒和他談戀愛是不是別有目的?這麼一想,赤井秀一突然覺得一切都合理了起來。
赤井秀一看了眼身旁的明美,想到自己的懷疑,決定暫緩計劃。
不知道赤井秀一的小九九,平等遠資言和琴酒來到奴良宅那天,琴酒就因為之前豪爽的酒量被拉去喝酒了,為了有名正言順的理由他們還以歡迎資言的名頭辦了派對,資言也被迫喝了幾杯酒。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整個腦袋都有些暈乎乎的,直接抱起身邊的軟軟地像橡皮泥一樣的妖怪蹭了蹭臉。
「啊!救命!」妖怪發出了宛如動畫般尖細可愛的聲音。
「醒了,喝點醒酒湯吧。」毛倡妓拉開拉門,端來醒酒湯。
「阿陣呢?」
「昨天凌晨的時候他接到電話急匆匆地就離開了。」
喝了這麼多酒去工作,會不會出什麼事啊?資言擔憂地蹙起眉頭,猶豫著拿出手機,猶豫半晌還是沒有發消息。
「放心吧,少主讓天狗跟著了。」毛倡妓笑著說道,「不會出事的。」
「陸生想的越來越周到了,完全就是大將的樣子嘛!」
「哈哈一來就聽到你在誇我。」奴良陸生出現在了走廊上,「也怪他們就知道喝酒。」
「昨天你一開始還在,後來跑到哪裡去了?」資言回憶著蹙起眉頭。
「滑頭鬼想跑還能讓人發現嗎?」奴良陸生彎起嘴角。
平等遠資言決定在奴良宅等琴酒回來,知道他是很有名的網球選手,妖怪們也很感興趣地想跟他打網球。雖然沒有一個知道完整的網球規則的,但這些身體素質極佳又毫無常規可言的妖怪們給資言打開了全新的思路。之後完全是資言纏著妖怪們要打比賽。
一直到太陽西下的時候,琴酒回來了,他找到了正在快樂打網球的資言,抿了下唇挑了下眉頭。
平等遠資言剛準備舉起拿著球拍的手就被抓住了手腕。
「誰?」資言有些生氣地轉過頭,看見琴酒聲音立馬就軟了下來,「你回來了啊!」
「小心!」
黃色的網球高速駛來,已經躲不開了。琴酒拽著資言直接跟他換了個方向,網球直接砸到了琴酒的背上,資言清晰地聽清楚琴酒發出的悶哼聲。
「你、你沒事吧?!」資言直接就慌了,他太清楚這一球的力道了。
「……沒事……」
資言還是聽出了他話語間的隱忍,慌張地把他扶到一邊,然後直接動手開始撩他衣服。
「等一下……」琴酒想要制止但是手還沒抬起來就落了下去,看來並沒有他說的一點事都沒有。
一撩開,資言果然看見他背後有一個微微凹陷下去的青坑,以他的醫學知識,感覺很大概率有內出血。這超嚴重的好嗎!!
「有沒有醫生!醫生!」
「快去叫陸生大人!」
「趕緊把鴆叫過來!」
「都怪你打球力道那麼重,出事了吧。」「我怎麼知道他會突然走進來啊!」
後院里慌作一團,琴酒有些陌生地掃視著周圍人和妖怪的神情,他們的慌張是真實的,他們真的因為自己這個不熟的人慌張了起來。
「被砸的這麼嚴重還說沒事!受傷就要直接說出來!不要等惡化到瞞不了的時候!!」資言數落道。
琴酒提起嘴角露出笑容,看起來不像是受傷像是被什麼天大的喜事砸中了。
「還笑!有什麼可開心的?難道你腦子也出問題了?」
琴酒直接伸手拽著資言的衣領,讓他彎下了腰,然後封住了他的唇。
「非禮勿視,小孩子不能看!」
小妖怪們忍不住捂住了眼睛,又忍不住張開指縫露出了眼睛。
「咳。」急匆匆趕過來的鴆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這麼多人呢。」資言趕忙推開他,話剛出口他意識到在場也沒幾個人類有嘟囔著補了一句,「妖怪。」
妖怪醫生也神奇的很,藥膏一抹上去傷口就慢慢平復了起來,連周圍的陳舊疤痕都消失了。
「這次是什麼工作這麼急?」資言難得地問了他工作的事情。
「場子被掃了,現在看來是個陷阱。」
「有人在背後放冷槍,要是我不在你男人肯定會受傷。」天狗驕傲地仰了仰下巴。
琴酒看著資言擔憂的神情,勾起嘴角伸手揉了揉他的金髮:「我會處理好的。」
「你還要在裡面待多久啊?彭格列會更安全一點嗎?」
琴酒只能用身體安撫他的擔憂了,本來他不
在意是否會受傷,但是現在不能不在意了。
之後一直平安無事地到了澳網比賽期間,在墨爾本資言再一次見到了彭格列的首領,這次他是陪父母出來旅遊的。
記性不錯的資言一看見沢田夫婦立馬就想起來很久以前的一面之緣。
「能不能行個方便,帶我們去裡面逛逛?」沢田綱吉笑著說道。
進入只有選手和員工能進去的會場內部,沢田奈奈和沢田家光當即各種拍照起來,沢田綱吉轉頭看向資言問道:「有什麼煩惱不介意的話可以跟我說說?」
「你怎麼知道我有煩惱!」資言驚訝地睜大眼睛,他完全沒有表現出來啊。
「一直以來我的直覺都比較強。」沢田綱吉笑著指尖點了下太陽穴。
「我想了解一下彭格列!……感覺你不像個fia,但是……」
「看來他什麼也沒跟你說?」
「工作上的事他一般也不跟我說。」資言聳了下肩膀,「不想我進入太深吧。」
「那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從前有一個在普通家庭成長的男孩,他的媽媽說他的爸爸去南極挖石油了……」
「所以你們真的拯救了世界?」聽完整個故事,資言愣愣地眨了下眼,這聽起來完全不像fia啊。
「剛接手彭格列的時候我的確有些迷茫,它跟我想的不一樣,後來我決定把他變成我心目中的樣子,如果做不到就毀掉。」沢田綱吉說道,「原本我不想吸納一個罪行累累的人,即使他很有價值,最後讓我同意的原因是你。」
「我?」資言愣了一下。
「因為你我相信了他的改變。」沢田綱吉彎起嘴角。
彭格列簡直顛覆了他對□□的認知,這還是□□嗎?
良心的都讓他產生懷疑了,想了想,資言給太宰治打了個電話,拜託他們核實一下沢田綱吉說的事情。
沒想到最後調查的結果是他說的都是實話,他都有點想退役後去整份工作了。
澳網結束后,他又在美國呆了一段時間。
「你被跟蹤了。」
貝爾摩德的電話讓他當即蹙起眉頭,剛想回頭就被制止了。
「別回頭,我教你怎麼甩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