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 32 章(50霸王加更)

第32章 第 32 章(50霸王加更)

兩個人單獨相處,田中正人的話多了不少,神情也放鬆了下來。

兩個人一邊吃著零食一邊聊天,時間過得很快。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田中正人看了眼時間說道:「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出去吧。」

「這裡這麼危險,你一個人在這怎麼生活?」平等院資言蹙起眉頭問道。

話音剛落,樓下的門鈴就響了起來。

「可能是媽媽回來了。」田中正人的身形瞬間僵硬了起來,臉上露出不情願的臉色,不是很想開門。

忽得又意識到媽媽回來根本不需要按門鈴,但是又有誰會來他們家呢?

疑惑間,田中正人打開大門,映入眼帘的是一個他不認識的少年。

「芥川?!」平等院資言驚訝地看著門口的人疑惑地問道,「你也是來祭拜他父親的?」

「走吧,我送你回去。」芥川龍之介說道。

田中正人抬起頭看向資言,資言笑著說道:「正好,你就不用送我出去了,他超強的,你不用擔心。」

「……好。」看著遠去的兩人,田中正人握緊拳頭沒能拒絕。

那個人顯然對他沒印象,但是他記得,那也是爸爸公司的人,是收割別人姓名的垃圾。

為什麼他們會認識?他們想對他做什麼?

「你剛才那話什麼意思?」芥川龍之介問道。

「你不知道嗎?他的爸爸以前是你們組織的人,就是那個中也先生的下屬,兩年前死了。」平等院資言說道。

「我從來不會去記死了什麼人。」芥川龍之介神情冷漠地說道。

「那怎麼行啊。」平等院資言伸手妄圖按住芥川龍之介的腦袋,被芥川一個側身躲開了。

芥川拉住他作亂的手,也防止他因為重心不穩跌倒在地上。

「我為什麼要去記住他們?」

「……」沉默半晌,平等院資言問道,「不如你學太宰先生一樣從組織辭職怎麼樣?不管怎麼說,那都不是違法犯罪的工作啊。」

「你現在開始介意我的身份了?」芥川龍之介的聲音陡然冷了下來。

「當然介意了。」平等院資言理所當然地說道,「你是我的朋友嘛,我希望你能過得好一點。沒有誰是天生就喜歡殺人的,從記住每一個殺死的人到不記得自己殺了的人,那一定是個痛苦的過程。比起殺人,還是救人更快樂一點吧?」

芥川龍之介瞥眼看了平等院資言一眼,半晌后只是抬手按了下他的腦袋,說道:「我不是太宰先生,不會做那樣的事也做不到那樣的事。你太喜歡多管閑事了。」

將平等院資言送回家,芥川龍之介謝絕了彩子的挽留離開了。

「媽媽,我好像說錯話惹他生氣了。」平等院資言不安地說道。

「如果你覺得自己說錯了話,就跟他道歉吧」也沒問他說了什麼,彩子說道。

平等院資言當即跑回自己的房間,給芥川龍之介發消息。

[對不起,我不會再說那樣的話了(士下座)明天可以去找你玩嗎?]

[明天不行,要加班。]

看到芥川龍之介的回復,平等院資言急得又在床上滾了一圈,他真的生氣了!

「我那麼說像我生氣了嗎?」芥川龍之介不解地問道。

「那樣說我絕對會覺得你生氣了。」芥川銀點點頭,「雖然我知道哥哥只是有些吃醋而已。」

「我沒有吃醋!」

芥川銀笑笑沒反駁,拿過芥川龍之介的手機幫他回了條消息。

叮咚一聲,又有消息發來了。

[你沒說錯話,我沒生氣,不用道歉。後天,我和銀去找你。]

[後天我就去合宿了(遺憾)合宿回來!]

「這位先生為什麼要跟著我們家資言呢?」目送資言上樓后,平等院彩子伸手拉住了準備跟上去的男人。

「你看得見我?」男人愣住了。

「我剛好有一些特殊能力,你看起來也不像是普通靈魂啊。」彩子說道。

男人乖乖地跟著彩子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經過交談彩子知道這個人叫織田作之助,今年剛死不久。

「我在他身上感覺到了我一個朋友的氣息,我想見見他,所以我就跟過來了。」織田作之助低著腦袋說道,「對不起,我不應該擅自闖進別人家的。」

他當鬼遊盪了那麼久也沒人看見他,沒想到被抓了個正著。

「看來是一位好鬼先生呢。」彩子笑容燦爛地說道,「有什麼煩惱介意跟我說說嗎?」

也不知道是因為當了鬼無所顧忌,還是被彩子的笑容蠱惑,織田作之助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的故事說了出來。

他很早就成為了里世界排名第一的殺手,一次意外被抓住進了監獄,在那裡遇到了改變他一生的人。出獄后,他想要當個作家,金盆洗手加入港口fia當了個底層勤雜工,工資不高但足夠自己生活。

在港口fa里他認識了兩個朋友,一個是港口fia的幹部太宰治,一個是情報員坂口安吾。雖然地位懸殊,但他們經常一起喝酒,也因為各自都有秘密,他們也從未交過心。

後來,他收養了五個孤兒。

再後來,安吾失蹤了,在調查這件事的時候他收養的孤兒被人殺死了,他為了給他們報仇也死了。

「我想見見我的朋友,看看他們過得怎麼樣。」織田作之助說道。安吾他倒是見到了,直接飄去異能特務科,他愈發像個工作狂了,也不知道是過得好還是不好。他也飄去過港口fia,但是沒看見太宰只聽說太宰叛逃了,不知道他現在過得怎麼樣。

一邊講一邊陷入自己的回憶,織田作之助講完后抬起頭看向彩子,忽得發現彩子居然眼角泛著淚光,在那抹眼淚。

「真是可憐的阿飄先生。」彩子哽咽地說道。

「別哭,我沒什麼可憐的。」織田作之助當即安慰道,給她抽了張紙。

穩定好情緒,織田作之助重新坐回了對面的沙發上。

「為什麼我死了這麼久也沒看見幾個鬼,我的那五個孩子到哪去了?」織田作之助忍不住問道。

「一般只有執念特彆強的人在死後才能留在人世,這樣的鬼很容易變成厲鬼。」彩子說道,「你的那五個小孩應該已經投胎去了吧。至於你,我感受不到你特彆強烈的執念,我想你應該有點特殊的能力在身吧,」

「的確,我擁有異能力,可以預知到五秒后發生的未來。」織田作之助說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異能力在他死後也沒有消失。

「看你的名字就知道了,你一定是被神明眷顧的人。」彩子說道。

和文豪同名同姓的巧合嗎?打算開始當作家后,織田作之助第一次光顧了書店,看到和自己同名同姓的作家的書籍,有些震驚的同時又感覺到一股宿命感。

當他和太宰治、坂口安吾成了朋友,時常會想到歷史上的無賴組。

「眷顧嗎……」織田作之助輕輕彎起嘴角呢喃道。他認識的異能力者沒有一個是過得好的啊。

「但是和我一起死的人也擁有一樣的異能力,為什麼沒有變成鬼?」織田作之助又問道。

「大概是因為他對人間已經沒有任何留戀了。」

想起紀德的遭遇,織田作之助忍不住嘆了口氣。

之後,織田作之助跟彩子談起了芥川龍之介的事情,他不知道彩子知不知道芥川的身份

,但總覺得自己應該提醒一下她。

「果然那個孩子也是異能力者。」彩子因為自己的猜測成立高興地彎起眉眼,隨後說道,「不管怎麼樣他都是資言認可的朋友,我相信他挑朋友的眼光。而且我接觸下來,他不是一個壞孩子。感謝你的提醒,你果然是個非常溫柔的人。」

織田作之助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也沒有您說的這麼好啦。」這半個小時他被誇的次數比他這輩子都多了。

「你說的那位朋友我不知道,資言跟我藏了不少小秘密呢。」彩子捂嘴笑了笑,「你就跟在資言身邊吧,說不定就能見到你的朋友了。」

「我真的可以跟嗎!」

「為什麼不可以?」

平等院資言不知道自己就這樣被媽媽賣給了一隻阿飄,也不知道這隻阿飄跟了自己很長一段時間,幾乎成了他的背後靈。

兩天後,立海大和冰帝合宿的日子。

平等院資言帶著大包小包來到立海大,這次合宿只有正選外加兩個編外人員,不過作為編外人員的切原赤也起的有那麼一點遲,作為最後一個到的人直接被真田弦一郎賞了一個板栗。

「居然讓這麼多學長等你!」

「對不起!」切原赤也毫不猶豫地就士下座了。

看著頭髮亂糟糟走過來的切原赤也,平等院資言彎了下眼:「昨天熬夜打電動了?」

「嘿嘿。」切原赤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做資言的后側,傑克桑原旁邊的空位置上坐了下來。

他不知道,他坐下來的時候正好和一個阿飄重疊了。原本坐在上面織田作之助當即當即站起身,雖然身體沒有任何感覺但還是感到一陣寒顫,搓了搓手臂又做到了另一個空位上。

織田作之助看著有說有笑的少年們不禁彎起嘴角,這是他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校園時光。

「說起來,為什麼我們大巴上寫的是冰帝的名字啊?」切原赤也不解地問道。

「因為是冰帝的大巴。」丸井文太聳了聳肩,「這次合宿費用他們全包,部長就沒拿出經費包車。」

「跡部那麼有錢,合宿的地方是不是非常好。」平等院資言摸了摸下巴開始暢想起來,「說不定有一間超大的房間搭配一個可以有用的浴池,24小時的管家,永遠恆溫的室內游泳池,一流的網球場地和設備……」

隨著資言的話,其他人也開始暢想了起來。

「puri赤也你流口水了。」仁王雅治說道。

切原赤也趕回過神伸手摸了摸嘴角,什麼也沒有,當即吵吵嚷嚷地找仁王雅治算賬。

去箱根大概只需要一個小時,這一個小時當然要玩過去,切原赤也拿出了自己的遊戲機招呼大家一起玩。

遊戲玩的興奮的時候總是容易吵吵鬧鬧。

最後一直在閉目養神的真田實在是被吵得受不了,直接沒收了切原的遊戲機。

而切原赤也敢怒不敢言。

「副部長他就知道欺負我。」切原赤也小聲嘟囔。

一個小時后,大巴停了下來,他們一個個走下車望著跡部的別墅有些愣神。

這未免也太豪華了點。

與其說是別墅,不如說是莊園,花圃里盛開的各色玫瑰十分的搶眼。

「歡迎來到本大爺的別墅~」跡部景吾走過來華麗地打了個響指。

「合宿愉快。」幸村精市笑容燦爛地和跡部握了握手。

「三樓房間一人一間,冰帝住在二樓,這裡有配套的網球場、操場和游泳館,天然溫泉在後山,想去可以叫管家帶你們去。又想去的地方或是迷路了可以直接聯繫這裡的工作人員。」跡部景吾介紹道,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特意瞥了眼平等院資言。

平等院資言心虛地移開視線。

「這裡的陳設看起來好貴啊,像這個花瓶一看就很值錢,要是不小心碰碎了要賠不少錢吧。」切原赤也說道。

「說不定是贗品呢。」丸井文太安慰道。

「本大爺才不會在家裡放任何贗品!」跡部景吾鄭重地宣告道,嚇得切原赤也立馬收回了自己的手,後退兩步離那個花瓶遠遠的。

「休息一下,十點下來集合。」幸村精市說道。

三樓的房間長得都差不多,大家都是隨便選的。走進門,平等院資言看著那張歐式大床沉默半晌,這床睡三個人都綽綽有餘了。

被套是玫瑰金的玫瑰花紋,看起來就非常富貴。

另一側大排的窗戶陽光透亮,採光非常好。

雖然沒有游泳池那麼大的浴池,但是浴室也有一個不小的浴缸,他整個人躺下去綽綽有餘。

房間里隨處可見的香薰和乾花裝飾就不必多說了。

逛了一圈,平等院資言走出陽台向下望著玫瑰花田忍不住感嘆,這也太豪華了!萬惡的有錢人!

雖然他家也不窮,但從來沒有奢侈到這種地步。

根本閑不下來,放下行李后,探索完房間資言就迫不及待想去探索整個莊園。

顯然和他有同樣想法的不在少數,一出門,資言就看見了切原赤也和丸井文太。

還沒走到門口,丸井文太就被他的迷弟芥川慈郎發現了,丸井文太被拉走,於是冒險探險的就只剩下資言和切原兩個人。

因為10點就要集合,兩個人並沒有走很遠,就在附近轉了轉。

他們甚至看到了馬場,看見馬兩人興奮地跑了上去。

「快給我跟馬照一張相。」切原赤也興奮地說道。

平等院資言照相的時候,由於切原走得太近了還被馬滋了一臉。

「呸呸!」切原赤也猛地擦了擦自己的臉,跑到資言身邊,「你不會把剛才那個拍下來了吧?」

「沒有。」平等院資言忍著笑說道。

「肯定有!」切原赤也朝著他撲了過去。

織田作之助看見馬兒們也好奇地走了上去,發現馬兒們能夠看見自己,當即伸出手虛空地摸了摸它們。

馬兒們發出咕嚕嚕的聲音,剁了剁蹄子。

平等院資言和切原赤也看向這些馬,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它們怎麼都朝一個方向看?」平等院資言發出了疑問,「是不是那裡有什麼東西?」

「不要自己嚇自己啦,肯定是有一隻我們看不見的小蟲子。」切原赤也打了個冷顫但還是撐著膽子說道。

10點鐘,大家準時集合,展開練習賽。

除了被固定為對手的丸井文太和芥川慈郎,其他對手以抽籤的形式決定。

終於能夠跟丸井打比賽的芥川慈郎高興地歡天喜地。

「我記得之所以有這場合宿是因為芥川想跟文太比賽吧?」平等院資言說道。

「冰帝的部長居然這麼寵部員?」柳生比呂士有些意外,他還以為跡部是唯我獨尊的類型呢。

「我們有9個人,冰帝只有8個人,我們還比他們多了一個。」傑克桑原說道。

「如果毛利前輩來了我們就是10個人了。」幸村精市笑笑。

「毛利前輩連合宿都不參加啊。」平等院資言聳了聳肩,他就正選選拔賽的時候見過一次毛利壽三郎,之後根本沒有在網球部里見過他。雖然毛利是正選,但今年的網球比賽根本沒有讓他出場,大概也因為不需要出場他也沒有來現場。

「他一直都是這樣的人。」幸村精市不太在意地說道。

今年立海大的實力非常充足,他不需要一個不經常訓練的即

將畢業的學長。不過考慮到他即將畢業,全國大賽肯定要讓他上場幾次。

之前幸村打電話邀請他來合宿,不過被他家裡有事給拒絕了。

抽完簽,平等院資言看了看簽上的名字,抬頭看向鳳長太郎。

「請多多指教。」還只有一年級的鳳長太郎拘謹地朝平等院資言鞠了一個躬。

「打一場好比賽吧。」平等院資言笑著彎起眉眼。

第一場比賽芥川慈郎對丸井文太,兩個截擊選手你來我往,節奏飛快。

打著打著,芥川慈郎卻突然倒在了地上。

「這是怎麼了?」場邊的人瞬間著急起來。

忍足侑士上前查看了一下,無奈地說道:「睡著了。」

跡部景吾嘴角一抽,說不出話來。

「為了這場比賽,他這段時間一直強撐著訓練,精力透支了吧。」忍足侑士解釋道。

「樺地,把他扛回去。」跡部景吾移開眼對立海大說道,「本大爺的部員讓你們見笑了。」

樺地把芥川慈郎抗走後,丸井文太也伸著懶腰走下場。

「等會兒陪我再打一場。」丸井文太說道。

「好啊。」平等院資言點點頭,一看就知道他打的不盡興。

之後,平等院資言和鳳長太郎的比賽開始了。

作為一年級生鳳長太郎的實力並不穩定,但能夠被冰帝重點培養肯定有過人之處。

他的發球特別快。

不過,資言的流星也很快,他對速度快的發球也有自己一套應對心得,鳳長太郎的一球入魂並沒有對他造成威脅。

隨著對方比分的上漲,鳳長太郎發現自己打不到球了。

「完成了?」作為上一個親身體驗過這個絕招的跡部景吾眯起眼。

「這個孩子的絕招對資言起不了太大的威脅,恐怕你是看不到萬花筒的最終形態了。」柳蓮二說道。

萬花筒這個名字還是切原赤也這個漫畫迷貢獻的,由於過於合適把資言的妖怪命名法按了回去。

「為了他這招我差點就打不了網球了。」切原赤也吐槽道。

因為他主動願意當陪練,在關東大賽決賽后一直都是他陪著平等院資言練習絕招。

一開始沒有問題,一個星期過後他發現自己的球感喪失了,握著網球拍一點實感都沒有。

完全沒辦法打網球,當時他嚇得第一次大哭了起來。

經過一番探討發現是「萬花筒」的原因,不再陪練后,他的球感才慢慢恢復過來。

想起之前發生的事,切原赤也緊緊握住了手中的網球拍,他再也不想體會一次失去網球的感覺了。

柳蓮二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筆記本,在「萬花筒」這招上赫然寫著「危險」兩個字,如果給他知道的網球絕招排個名,那麼他會給這招排在第一名,第二名是幸村的「滅五感」。

他猜測,如果接觸「萬花筒」過於頻繁,暫時性的催眠可能會變成永久催眠,對手的球感可能永遠喪失,會徹底斷送那個人的網球生涯。

也是意識到了這點,資言再也沒有對赤也使出過這招,練習這招的時候也是不同的人輪著來。

這麼一排名,柳蓮二恍然意識到精神系招式的可怕,幸村的「滅五感」雖然在比賽結束后就會自動解除,但是五感盡失的折磨不是所有人都受得了的,有些人被「滅五感」后就再也不敢拿起球拍了。

也因此,後來幸村就很少用出這招了。

「Ga平等院獲勝,比分6-0。」

快速結束了比賽,平等院資言走上前關心地問道:「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握拍的感覺恢復了嗎?」

一連串的問題把鳳長太郎

問的有點懵,連忙點了點腦袋:「我很好沒事!」

平等院資言鬆了口氣,以赤也跟他高強度對聯一個星期才出現問題來說,跟他打個兩三場應該不會出現問題,但資言還是忍不住關心地問了一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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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安靜打網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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