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第 7 章

好說歹說終於穩住了降谷零,諸伏景光撫了下額頭說道:「不如你先去把我扔在那的自行車撿回去?」

「行。」降谷零點點頭朝外走去,他知道景的自行車剛買沒多久,丟了可惜。

掛斷電話后沒多久平等院資言小跑到諸伏景光面前亮著眼眨了下眼說道:「結束了!」

「好。」諸伏景光不禁笑著彎了下嘴角,就像來邀功的孩子一樣。

「你家裡人什麼時候來?」諸伏景光問道。

「應該快來了吧。」平等院資言說道,「你可以不用陪我,已經幫了我很多了。」

諸伏景光笑笑:「要去吃東西嗎?」說不定已經長時間沒吃過東西了。

「好啊!」平等院資言眼睛一亮。

本想帶著少年去吃頓飽的,但是平等院資言看見路邊的甜品店就移不動路,諸伏景光只好跟著他走了進去。

給堂哥發了條信息,平等院資言安心吃起了甜品。

U-17集訓營在東京附近,平等院鳳凰緊趕慢趕終於在兩個小時后趕到了東京綜合醫院附近。

在甜品店裡看見吃飽喝足的平等院資言,平等院鳳凰鬆了口氣。

「哥!」看見走過來的人,平等院資言眼睛一亮當即直起身揮了揮手。

看見少年的親人到來,諸伏景光站起身自我介紹一番后說道:「有需要可以隨時找我,我會去警局當證人的。」

平等院鳳凰和善地跟他握了個手,和他交換聯繫方式后說道:「你今天花費了多少,我把錢還給你。」

「不用了,不是什麼大錢。」諸伏景光拒絕道。

諸伏景光走後,平等院鳳凰上下打量著平等院資言,看見他手腕上的紅色痕迹皺起眉頭,語氣低沉地說道:「跟我說說吧,發生了什麼?」

兩人一邊往家裡走,平等院資言一邊告訴他事情的起因經過,只是頓了頓隱去了他去過大型械鬥現場的事情。

聽完平等院鳳凰果斷說道,「報警,然後跟家裡說吧。」

這一聽根本就是捲入了哪個非法組織的生意里,這件事肯定還沒完。

思索半晌,平等院資言點了下腦袋,不過說道:「只要報警就行了吧?就算跟家裡說也只是讓他們徒增擔心罷了。」

這個年紀的少年總是想著萬事自己解決,能夠想到報警這個選項已經不錯了。

平等院鳳凰沒什麼疑義地點了點頭。

他抬起眼看了眼四周,大樹上一隻模糊的散發著靈光的妖怪十分矚目。他們家掌管著京都很有名的寺廟,他偶爾能夠隱約看見妖怪的身影,說不定他們家是非常厲害的除妖世家,真的打起來不一定落下風。

不過平等院鳳凰沒接受過除妖師訓練,也沒看出來自己父親和祖父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不過他的堂弟看不見這些東西,要不是他那神奇的能力,平等院鳳凰都懷疑是自己小時候故事聽太多產生的幻覺了。

兩人一起來到警察局報了警。

「六天前我不小心目睹了非法交易現場,被□□綁架嗚嗚嗚好可怕。」平等院資言哭訴道,「今天我終於逃出來了!我好怕他再來找我啊,好可怕。」

平等院鳳凰本來還擔心他有什麼心理陰影,但看見這幅哭相立馬想起來以前資言跟爺爺裝哭要東西的時候就是這幅樣子。

少年的眼睫毛上沾滿晶瑩的淚滴,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微光,眼眶微紅蓄滿淚水,彷彿下一秒就要落下來卻倔強得沒有掉落。

因為看過很多次,平等院鳳凰已經不會再被騙。但第一次見到的女民警當即心疼地心都化了,立馬跟資言保證一定會抓到犯人!

了解好所有的情況,警局立馬出警去琴酒的住所抓琴酒。

和平等院資言分開后,諸伏景光沒有回家而是徑直去了少年所說的地點,雖然少年不記得路,但還記得門牌號。

雖然找到了那棟房屋,但屋子卻正置身於火海中,附近的鄰居已經紛紛跑到街道上,報火警的報火警,救火的救火。

諸伏景光站在火光前愣了半晌,在接到降谷零的電話后才回過神來。

在火警趕來撲滅火災的時候,警察也趕了過來,看到現場的場面當即爆了粗口。

匆匆趕來的降谷零看見被燒成焦炭的房屋深深皺起眉頭:「居然這麼果斷地毀滅了證據。」

「這肯定不是一般人。」諸伏景光長嘆了一口氣。

一直等到火焰被撲滅,警察進屋搜查沒有發現一丁點線索后,兩人才離開現場

兩人並沒有在警察局等待,留下電話后,平等院鳳凰就帶著自己很容易迷路的堂弟回到橫濱的家。

一無所知的平等院彩子打開門,看見走進來地兩人笑著招呼道:「你們倆玩的怎麼樣?開心嗎?」

「我先去洗個澡!」平等院資言立馬溜上了樓。

洗了個熱水澡,換了身合身的衣服,在自己的床上滾了兩圈,平等院資言將整張臉埋進被子里,舒心地發出了嘆息聲。

果然還是自己家裡好。

半晌后,平等院資言跑下樓緊緊地抱了彩子一下,用腦袋蹭了蹭她:「媽媽!」

「怎麼這麼大還撒嬌呢。」彩子笑著摸摸資言的腦袋,「乖。」

彩子笑眯眯地跟兩人說著話,不經意間用餘光掃了眼資言手腕上完好如初的紅繩圈。

烤箱里的點心出爐,平等院資言迫不及待地衝進廚房,平等院鳳凰忍不住問道:「您就沒什麼想問的嗎?」資言那樣子看起來就不像是沒事的。

「你們又瞞著我什麼事嗎?」彩子疑惑地眨了眨眼。

「沒有。」平等院鳳凰當即住嘴搖了搖頭,他都已經跟堂弟說好了,而且就算要告訴也不應該告訴天然的嬸嬸。

現在回去太晚了,平等院鳳凰乾脆在家裡住了一宿。

晚間,兩人接到了警局打來的電話得知火災的消息。

平等院鳳凰有些焦慮,差點一晚上沒睡著,平等院資言倒是睡得非常香。

第二天,平等院鳳凰還是悄悄攔住了要出門上班的叔叔,隱去能力的部分將事情告訴了他。

吃過早飯後,平等院鳳凰帶著伴手禮回到集訓營。分吃了小點心的隊友們露出炙熱的眼神,平等院鳳凰冷酷地拒絕了他們想要去他家拜訪的想法。

「那我也去學校啦!」平等院資言興高采烈地跑出了家門。

時隔六天終於再次踏進立海大校園的平等院資言差點喜極而泣。

先是跑去網球部參加晨練,中途非常自然地迷路了,好在在路上遇到了丸井文太。

「你六天沒有來學校,沒事吧?」丸井文太關心地問道。

「有各種各樣的狀況,已經沒事了!大概?」說著平等院資言底氣有些不足。

「不要管這些事了!我是不是錯過正選選拔了!我是不是沒有機會了。」平等院資言著急地左右蹦了蹦,神情中滿是懊悔。

「也不是昨天你有兩場比賽,其中一場是和幸村。」丸井文太按住平等院資言得救肩膀,往他嘴裡塞了顆糖安撫焦慮的少年,「所以你只算輸了一場。」

「誒?!我居然錯過了和幸村的比賽!我好想跟他打一場。」平等院資言整個人更加失落了,咀嚼著嘴裡的糖果又加了一句,「這味道不錯啊,哪裡買的?」

「放學我帶你去啊?」丸井文太安利道,「你真的想跟他打球有的是機會,你現在應該關心的是今天的比賽。」

「我的對手是誰?」

「是我哦。」丸井文太笑著wink了一下,「我不會輸給你的!」

平等院資言站定,對著丸井文太露出燦爛的笑容,「比賽的事可說不準,很期待和你的比賽。」

丸井文太露出笑容:「我也期待著。」

來到網球部,真田弦一郎看見平等院資言臉色一沉剛想說話,平等院資言已經朝著他小跑過來,然後「撲通」一聲跪在了真田身前,抱著他的大腿仰起頭說道:「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真的不是故意不來訓練的,我也有很多難處。」

他的眼底綴著淚水,聲音從嗓子里發出帶著些許小心翼翼。

「真田你居然因為平等院有事一周不能來訓練,你就要把他趕出網球部嗎?」幸村精市露出了驚訝的目光。

「我沒有。」真田感到異常的憋屈,想要罵出聲但看見平等院那副表情又開不了口。

深呼了口氣,最後真田盡量用平和的聲音說道:「去訓練。」

「真田副部長你真是個好人!」平等院資言當即站起身用力抱了真田一下,然後就跑開了。

這六天的荒廢他用趕緊補回來!必須趕緊訓練!

「puri~好像來了非常有趣的人。」看著整個人都傻掉的真田,仁王雅治露出了感興趣的目光,看來不像外表看起來那樣是個單純好騙的人啊。

柳生比呂士推了推眼鏡,不禁說道:「你們網球部還有正常人嗎?」

「更正一下,現在你也是網球部的人了,柳生同學。」仁王雅治對自己拐回來的雙打搭檔說道。

晨訓結束,平等院資言跟著幸村精市回到教室,這時候教室里已經坐滿了人。

還沒入座,他就感受到一道視線,如芒背刺。

「好久不見,田中同學!」平等院資言坐到位子上跟自己的同桌打招呼,「我好想念學校生活啊,想念跟你一起學習的日子。」

呼吸停滯了一下,田中正人從抽屜里拿出一本筆記本遞給平等院資言,說道:「這幾天的筆記。」

「你真是最棒的同桌了!」平等院資言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忍不住給了同桌一個擁抱。

本來他想之後問同學借筆記抄抄,沒想到同桌幫他做了一份。

「對了,今天我跟網球部的朋友約好一起去玩,你放學后不用等我。」平等院資言說道。

「咯噠」嘈雜的教室里響起美工刀滑動的輕微聲音。

「明天再一起回家吧,不過這周舉辦正選選拔賽,部活結束的時間會比平時晚一點。」平等院資言接著說道,「今天早上來學校我差點就迷路了。」

「好。」田中正人的手從兜里拿出,低著頭打開書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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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安靜打網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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