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北海競舟結莫逆 壩上草原交安達
話說春陽一行12人，在八達嶺長城偶然得遇一男一女兩位才子少年：顏多多和馮塵煙。從二人口中得知，二人自己的才藝在他們倆看來是很普通的，沒什麼特別之處。比不上另一位才女的技藝高超，此話一出就引起在在場眾人的關注，尤其是春陽，春陽是個極其愛才的人，特別欣賞有才氣的少年，心裡極其願意結交比自己能耐大的人。顏多多和馮塵煙口若懸河，將這位才女誇讚的如長空皓月，珍流金波一般，可謂吊足了春陽的好奇心。眾人與二人也算是一見如故，不知不覺眾人已經暢談了個把小時。日暮西山，這才依依不捨地辭別回家。
書中代言，二人所說的才女正是本部書中的核心靈魂人物之一，第一女主角——秋琪。二人與秋琪，同是湘中才俊，在後文書，春秋初逢陶然亭一回，我們還要說到這二人。按下他們二人暫且不表，單說春陽他們，眾人一路往家趕路，春陽邊走邊沉思，滿腦子裡都是二人說的才女，好幾次崇光他們叫他，他都沒聽見。弄得眾人是哭笑不得。從八達嶺長城往家走，大家需要在877路公交車倒車到德勝門，然後在倒地鐵。一行人在傍晚時分趕到了公交站，5分鐘后陸續上了車，一到車上，大家來時的興奮勁都沒了，因為長途遠來又經歷了不少的事，大家也都疲憊了。都癱坐在座位上懶得說話，公交車啟動的前40多分鐘內，沒有吱聲都各顧各，在這段時間裡，春陽閉目養神，頭腦里想過電影一般回想今天發生的一切事，想著想著就酣然入睡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公交車到了一站，一開門，呼嚕嚕地上來了一批人，本來就不寬敞的車廂里就擠滿了人，突然春陽就覺得自己的左肩頭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我說找不到你呢，原來你小子在這呢，真是無巧不成書啊！」春陽激靈一下，困意頓消，連忙揉揉眼睛仔細一看，「喲，怎麼是你們啊，你們這是去哪啊？」隨著春陽這麼一說，其他同來的小夥伴也都精神了，眾人一看，在春陽座位邊上站著二男一女三個少年，有一個男孩正手搭春陽肩頭和他說話，看舉止像是關係不一般。春陽一看是誰啊，正是自己的同班班長——程天華。此人的身高要比春陽猛出一塊，身材勻稱，頭戴一頂遮陽帽，也許是天氣熱，頭髮好出油的關係，從他帽子縫隙里還能看出有髮油滲出。在往臉上看，此人長得是方正俊俏，寬額頭，黑枝眉，目若朗星，一個雅緻非凡的高鼻樑，鼻孔紅潤，顯得是氣韻非凡。一張綿柔緋紅小口，與他那白皙的皮膚一對比，更顯得他白凈俊俏。書中代言，二人的關係可是不一般，程天華和春陽從小就認識，那時的二人，春陽是個淘小子，程天華則是一個乖的和一個小姑娘似得好小伙。二人是自從學前班起就在同一個班級的同學，因為程天華是書香世家，從小就是老師和同學眼中的典型好學生類型，加上他特別好學上進，所以一直以來都是班長的不二人選。所有見過這孩子的老師和長輩們都覺得，程天華是個天生學習的料，將來長大了一定特別有出息，所以大家都稱其為「明日之星」。到現在為止程天華依舊是班長專業戶。他這個人最大的特點是平生只佩服比自己強的人，心性好強，對自己要求完美，做事還有點強迫症。春陽則是個典型的文藝青年，在學習上成績忽高忽低，以前總是排名班級十名開外，後來才開始奮發圖強，二人有一段時間總是爭班級第一，程天華實力佔優牢牢佔據班級第一名的寶座，只有個別時候，春陽在父母的「刺激」學習法的激勵下才會偶爾超越程天華。二人近10次較量中，只有一次程天華輸給了春陽，而這一次就偏偏發生在這個暑假前的期末考試上。程天華僅以2分之差考得這學期班級第二名，但就是這2分就足以讓春陽自豪一暑假，讓程天華鬱悶一夏天。
站在程天華身後的男孩，也不是外人，和春陽也是同一個班級的同學名叫樂恆，個頭與春陽不相上下，天生自來卷，長得是虎頭虎腦，春陽常和他開玩笑說他這是六邊形腦袋，大眼細眉，小翹鼻，一張大嘴總是斜翹，嘴角側各有一個淺淺的酒窩。樂恆也是個學習成績突出的好孩子，尤其擅長語文和歷史、地理這一偏文科的學科，是班級里的生活委員。他的爺爺樂永清是京城裡鼎鼎大名的民間古玩雜項的鑒寶高手，是曾被國家博物館外聘的專家，無論是什麼樣的「老玩意」你要分不清真假或看不出年代，放到他老人家手裡只需幾秒鐘便有定論，但是樂老有個怪癖，幫人家鑒定古董辨別真假從不明示，鑒定年代則是越老要錢越多。無論你是多麼高貴的身份，你和我關係多麼親近。鑒定費一律30元起，久而久之，人家總結出規律來了，只要是贗品或仿品樂老就要30元，是真品指定比這個數高。從來不白白鑒定。小樂恆從小就受爺爺的熏陶，後來也逐漸練就了一雙鑒寶的慧眼。與爺爺不同的是，樂恆則是看中了做鑒定這行的樂趣。所以從不收錢鑒定。周圍的人見這孩子聰慧，送了他一個雅號「鑒寶專家」。不知道各位還有沒有印象，在本部書的第一回中，春陽等人就是去找程天華和樂恆才路過琉璃廠，巧救父親春為民的。
在二人身邊的那個女孩，也不是一般人，她也是和春陽同一個班級的，名叫庄蘭，中等個頭，身材細腰修長，留著馬尾辮，古銅色的皮膚，木梳眉、小圓眼、高鼻樑，菱角小口，一排整齊的小白牙。身上穿著藍色的運動裝，袖口高挽，兩個胳膊裸露在外，和一般男孩子的胳膊一樣粗壯。足蹬一雙白色的膠底運動鞋，是一塵不染。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幹練和乾淨勁。因為庄蘭從小喜歡和男孩子在一起玩，並且從來不穿裙子，不玩女孩子喜歡的遊戲。性格好強，有點男性化，從小就秉持公義，專愛為柔弱的女孩子打抱不平，她還酷愛舞刀弄槍，搏擊格鬥，為此還專門央求父母給她報名了一個空手道的培訓班，到現在為止是空手道綠帶級別的了。人們根據她這個特點送她個綽號叫「小俠女」。從小尚武的她學習成績也十分穩定優秀，在班級是副班長。庄蘭和程天華、樂恆關係非常好，常常形影不離。
此時此刻，春陽沒想到在回城區的公交車上，遇到了這三位，春陽此時面對程天華內心總有點「小愧疚」。不知道三位這回是來「興師問罪」還是來找自己辦事，心裡直打鼓。於是他連忙起身笑嘻嘻地給程天華讓座，說道：「哎呀，真不知三位領導駕到，是有什麼事嗎？來，老班長，站累了吧，快坐下。」程天華也沒客氣，一屁股就坐下了，等也坐下了，又斜楞眼瞅春陽好幾眼，春陽看到他還有點緊張，只顧陪笑。二人對視許久，程天華終於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說：「好了，別緊張了，我不是來計較考試的事的，你小子這幾天跑哪去了，忙什麼呢，我們三位都連續幾次去你家找你了。每次找你魯阿姨都說你不在家，知道我們幹什麼去了嗎？」春陽：「不知道啊，你們三人去玩去了？」
「去去去，我們那還有心思玩啊，雖然說我和你平日里不對付，但是我們畢竟是一個班的同學，我對你說實話也算比較照顧了吧，我最近還真有事拜託你，你可要助一臂之力啊」。程天華四年來第一次用懇求的語氣央求春陽。
春陽：哪裡的話，班長您的事以後就算我的事了，我這人你也知道最重義氣，說吧，什麼事？只要我能幫忙的。
程天華：痛快！，你記得吧，去年我曾向校長提議舉辦個全校的龍舟競賽，為的是增強全校師生的身體素質，結果那屆比賽咱們班不是獲得首屆龍舟賽冠軍了嘛，當時你還是主力成員之一呢，當時的亞軍就是三班的班長人稱「競技戰神」顧奕。的隊伍這次勢頭非常強勁，請了很多高手和他們班的主力選手組成了據說是歷年來最強的龍舟團隊，準備今年奪取冠軍，衝進決賽，踢館的人早在5天前就給我們下戰書了，因為今年9月5日才開學時間比較晚，上個月你沒參賽，咱們班的隊伍都一路過關斬將又一次衝進決賽了，可是沒成想之前參加過比賽的同學，都借口暑假臨時有事不能比決賽。我四下里一尋摸，就剩我們三個人可以比賽了，我和樂恆都是文弱書生，雖然都參加過去年比賽，但明顯勢單力薄，總不能讓庄蘭一個女孩子對付強敵吧？急死我們了，你也知道我們都不是輕言放棄的人，不能將咱們班好不容易拼搏而來的爭冠機會拱手讓人吧。所以想到你和緣和院的夥伴們，特請你們幫咱們班捍衛榮譽，一連幾次都找不到你，我們急的團團轉，沒成想今天在這遇到你小子了。怎麼樣我們聯手一次？
「這……，班長不瞞你說，這些日子我也很忙，這不今天這般時候才忙完，要說組團去龍舟賽，我這裡人手是有，可是一不是咱們班的人，名不正言不順，二呢，我們都是臨時成員，我們大院的夥伴們都沒經過系統訓練，倉促上陣我心裡沒底啊。春陽是一臉的為難。
程天華一聽，春陽說的也有道理，低頭沉思起來。這時幾個人的談話被游全聽到了，這小子最喜歡找熱鬧，一聽有什麼比賽，這心裡的都樂開花了，心說這次我一定要此事成了。於是他一下跳了起來大聲說：「我覺得此事不難！」
程天華等人回頭一看，眼前站立一個瘦小枯乾的人，形態猥瑣但是兩個小尖眼雙目如電，一看就不像一般人。只見游全笑嘻嘻地往前走了幾步沖春陽說：「我說陽哥，這可不像你的作風啊，同學有難，理應幫忙，何況又是這麼無關緊要的小事，我等兄弟一出馬，它是立刻起效。」
程天華不認識游全轉身問春陽：「這位是？」春陽連忙說：「他是我一個大院的夥伴，人稱」伶俐蟲」游全，此人說話顛三倒四，班長休要聽他胡說。」游全一聽腦袋一晃不高興：「我說陽哥，誰說我說的話是胡說，明明你心裡早就有了破敵之計，還當大夥面矜持不成？」春陽好些尷尬剛要搭話，游全又說：「我說那個班長啊，你們的事，就是我們的事，我代表我陽哥應下了啊，只要你回去準備好財力和物力，人力我們兄弟包了。」
程天華：哈哈哈。我看這位兄弟說話爽快啊，我也十分相信春陽，只是不知道你們都那些人願意幫忙？」
春陽叫苦不迭，心說混小子，你知道什麼啊，我還沒表態你瞎答應什麼啊，可是大話都讓游全吹出去了，不好往回收，所以情急之下他開始往徐伯祥那邊求援。
幾個人的談話，從一開始其實徐伯祥就聽見了，只是心裡十分了解春陽和游全的性子，想看看事態發展，一看春陽看自己，自己不說話怕是春陽不好下台，於是徐伯祥說道：「原來是鼎鼎大名的」明日之星」啊，我們兄弟早有耳聞，剛才你們的談話我都聽到了，龍舟一事困難不小啊，我也了解春陽，你們的事他嘴上不說其實非常願意幫忙，我剛才坐在座位上想了想，不知道這競賽需要幾個人參加？比賽規則如何？」
程天華一看徐伯祥氣度不凡，心說春陽這小子這邊的人才不少啊，這位一看就是有謀略的人，想罷說道：「按往年規定，每個班級三艘船，每船5人，必須每個船有一名女隊員。對陣雙方分別比賽三場，三局兩勝單循環淘汰制。比賽地點是北海公園。」
徐伯祥一聽環顧了四周就是一皺眉：「我們這是12個人，算上三位是15個人，人數夠了，可是在人員細節這還需斟酌，因為是競技龍舟，我們這些人中需要的是肌肉強健，懂得力道的選手，春陽、林世光、石權、耿桂鋒、崇光、管寧加上我還可以，郝思文、游全比較瘦弱，雲圖海太胖會壓舟都不適合比賽，如果加上你們三人，最多才將將夠組成2個隊的，女隊員中我們這邊的林世萍和春梅都太小力氣也小，也不懂得比賽不合適出戰，這樣還少2位得力的女隊員；人手不夠啊。
被徐伯祥一分析，程天華真如潑了盆冷水般泄氣。「不過……如果需要的話，還需要請人，春陽得連夜去請李青山、於鶴軒和辛悅天。我認識一位女「豪傑」也許能幫上忙，她叫「一字峨眉」莫祺雨，我與他親哥哥「一線天」莫家立熟識。兄妹倆都是仗義之人，我去請估計可以來幫忙，可是女隊員還差一位。但要是臨時上陣可是難保這次可以奪冠啊」徐伯祥補充道。
游全湊過來說：「哎，管它三七二十一呢，先湊齊人，明天到現場再臨時發揮，船到橋頭自然直嘛」
春陽看看程天華，二人約好明天上午10點在北海公園見，人員暫定這樣安排，等回去再去請人。放下程天華等三人回去準備不表，單說春陽這邊。不一會大夥就回到了緣和院家中，眾人熱議龍舟競技之事，等眾人前腳剛邁進大院，就看到，春陽家門口站立兩個成年人，春陽的父親春為民正裡外屋來回忙活呢，春陽一看就問父親：「爸，你這是要做什麼啊，收拾行李這是要出差嗎？」
春為民正忙的熱火朝天呢，一抬眼看時兒子回來了，一邊用毛巾擦汗一邊說：「哦，陽子回來了，替爺爺辦事還順利嗎？這麼回事，爸爸的單位後天要組織坐車去內蒙壩上地區去採風，寫報道，我是美工總負責人，這不和你安叔叔和楊叔叔先回家和你媽媽報個道，收拾下行李，一會我們出去吃個飯，飯你媽媽都做好了，你們回來快去吃飯吧。」
「內蒙壩上採風？」游全一聽就來興緻了，連忙湊上去問：「春叔，你好福氣了，有這麼美的差事啊，真好，您看，您幾個人去路上多寂寞啊。能不能……」
春為民一聽回頭看看游全，朝他小鼻子上狠狠劃了一下說：「哈哈，你小子，鬼精鬼精地，該不是想蹭車和我們一起去壩上草原玩去吧？我勸你想都別想，這可是公出，我們不是去旅行，怎麼能帶小孩子去呢。」
春陽也說：「我說游全，這幾天你還沒玩夠啊，我爸這時公出，怎麼能帶你去玩呢？」這時大家也七嘴八舌地擠兌游全，後來給他說煩了，他一揮手說：「得了吧，其實你們這些人啊，有一個算一個，有誰不想去壩上草原玩啊，只不過我說出了大家的心聲，有人敢承認不？。還真別說被游全這麼一說，有幾個人心也是一動，游全笑著看春陽說：「陽哥，你可別忘了，是誰前幾年吵吵著要去內蒙草原玩呢，怎麼得，眼前這麼好的機會你捨得放棄？我看啊，你就和春叔叔說說，行行好，破費一下帶咱們大院的夥伴們也去開開眼界。」游全邊說邊耍賴。
這下可說道春陽心坎里了，說實話去內蒙可是小春陽自小的心愿，這次爸爸要去公出，他心裡還真是一百個想去，無奈怕父親責怪自己不懂事。加上春陽是一個辦事非常有時間感和分寸感的人，之前先答應程天華龍舟競技的事，人員還沒湊齊他心裡倍加重視此事，父親公出，又想著不要給父親添麻煩。所以他寧可忍痛割愛。於是他丟下一句話：「你們如果要去，就看你們的本事了。」說完，春陽就拉著徐伯祥各自去請人去了，春為民一看兒子回家也不吃飯，以為兒子生氣了，因為前幾年也答應要帶兒子去草原的事到現在也沒落實，心裡稍稍還有點內疚。
單說游全，他可是一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前者龍舟競技他成了看客，這回他心想一定要去壩上草原玩個痛快，但是春陽一走他頓時沒了主心骨，正在躊躇時，轉身看到雲圖海傻呵呵杵在當院，他小眼珠滴溜溜一轉，計上心來，回身朝雲圖海屁股就是一腳，雲圖海被他踢愣了，游全示意他到一旁說話，二人來到大院牆角下，游全說：「唉，我說胖子，你可真行，沒聽徐伯祥說了，人家玩划船都不帶咱哥倆了，你甘不甘心，去壩上草原也玩不了，你鬱悶不鬱悶？我來問你，你爸做生意去不去壩上草原啊？」
雲圖海：去呀？我如果沒記錯的話，好像也是後天出車去，你該不會是想讓我爸開進貨的車把咱倆也帶去玩吧？
游全：你敢不敢和我一起去冒冒險？我記得你爸他自己開小轎車，跟進貨車一起去啊。
雲圖海：是啊，我家的車很大的。
游全：大就好，這麼的，我有一個計策，可以讓大家和咱們都去壩上玩，後天一大早，我們倆各自貯備好水和吃的東西，趁你爸不注意，鑽進你爸那輛車的後備箱里，我們走時故意給春陽他們留下一張小字條，在字條上繪出我們要去的地點，你爸我了解，出門不帶通訊器材，等他們發現我們失蹤了，他們自然著急，大院里的長輩一定同意他們來找我們，這樣大家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去壩上草原了。
雲圖海：可真有你的，不過，這樣會不會太危險了，萬一……
游全：萬你個頭啊，有膽無識不成器，不走險棋不出新，這次聽我的，絕不虧你！
可憐雲圖海腦瓜轉的不如游全快，自己想了一會，一咬牙，「好，聽你一次！」二人如何準備我們暫且不表。返回頭再說春陽他們，大概過了2個多小時，當大家都吃晚飯在大院里納涼時，春陽和徐伯祥，一前一後都回來了，春陽這邊去請三人，結果除了辛悅天有事外出不在家外，其餘二人還真願意幫忙。徐伯祥這邊也請來了「一字峨眉」莫祺雨。二人回來和大家聚在一起直發愁，人數都不夠還怎麼比賽啊？後來還是徐伯祥靈光乍現:「哎，規則上沒說非得15個不同的隊員參加比賽啊，我們可以自由組合隊員嘛，只要三局兩勝即可，這樣其他的人都去觀戰，萬一需要個替補什麼的也能頂替。」春陽聽后稍寬心點。
正當大家熱烈議論如何應對龍舟比賽時，只聽大院大門外有人大喊：「都議論什麼呢，這麼熱鬧，還不快幫姐拿東西，給大家帶好吃的了。」話音剛落，大院大門咣當一聲大開，從外面悍然伸出來一個超大的包裹，緊接著一個身型高挑但是體格健碩的身影躍入了大家的眼帘，「呀，是戴姐回來了，快幫忙接一下。」春梅第一個興奮地叫起來，緊接著林世萍也反應過來了，先後跑過去了。
他們稱為戴姐的是何人？書中代言，這位叫戴冷芸，是四川眉州人，今年13歲，在大院里她比春陽、徐伯祥等人小，但是比雲圖海、游全等人年紀大，也是全大院女孩子里的大姐大，放暑假因為回老家探親，這不眼看要開學了連夜趕了會來，她性格開朗，辦事豪爽，為人大方。是一個典型的內外向結合的女孩，外向起來巾幗不讓鬚眉，對待不喜歡的人和事冷面相向，喜歡做一些帶有刺激性的競技運動。內向起來靜若處子，喜歡靜下心來鑽研很多女孩不喜歡的時政信息、法規企規等繁瑣枯燥的格式條文類的東西。一坐就是一天。所以大家稱其為「時政鑽」。如果說剛才大院里的氣氛又點沉悶的話，她一回來就帶有強烈的活力氣息。光看她給大家帶的好吃的，就知道這女孩有多實在。
別人看到的是一個返家的女孩，在春陽和徐伯祥二人看到則是又多了一位「女強人」，二人不約而同地對視一眼，心裡樂開了花，正愁女生人少，這不老天爺降下個女戰士。可是人家剛回來就讓人家上戰場，這話春、徐二人還真不好意思說出口。於是在戴冷芸和大家都打過招呼后，徐伯祥特意點手喚林世萍，在她耳邊耳語幾句，林世萍會意，在所有人都品嘗四川特色的小吃的時候，林世萍單獨和戴冷芸私聊了一會，眾人之間她點點頭，春陽和徐伯祥心裡就非常有底。
一夜無話，轉天大家發現今天的天氣有點詭異，一會風平浪靜，一會狂風大作，似乎有點天公不作美，但是這一點也沒影響大家的心情，緣何院不愧是軍屬大院，連這幫少年都非常有組織紀律性，不到8點半，大院里的少年們無一人遲到地在院中里整齊列陣。9點剛過，李青山、於鶴軒也陸續趕來，春陽一看人員到齊，一聲令下，大隊人馬奔向北海公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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