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這手感
接受任務以後,後天之氣自然而然從他體內誕生,嗯,很小,有頭髮絲大小的氣。
看著距離自己不遠的女裝無慘,齊白露出了一個大義凜然的笑容。
自己這麼做都是為了……嗯……正義,對都是為了正義!
此時的他就差披上一件風衣,風衣後面寫上正義二字了。
整理了一下表情,不讓無慘看出端倪,齊白朝著無慘大步的走了過去。
此時的無慘眉頭緊皺,他在回憶,剛才從一個藥商口中套出的藍色彼岸花消息,據說那個花…….
無慘正想的入神,突然之間就感覺到自己屁股竟然一隻咸豬手摸了一下,然後還捏了捏,揉了揉,最後還拍了一下?!
尼瑪這……這摸就算了,又捏又揉算什麼事?
自己現在是女的啊!
現在的耍流氓都這麼明目張胆了?!
就在無慘愣神的功夫,齊白悄***的貼在了他的耳邊,輕聲的說道:「我說無慘閣下,雖然你男裝的時候不怎麼好看。」
「但是,沒想到啊,你女裝的時候,還真不錯,你屁股可真棒!嘿嘿嘿……」
順勢又在無慘的屁股上拍了拍。
本來一臉呆愣的無慘,聽到了這話以後,終於反應了過來。
瞬間臉色無比漆黑。
「你說什麼!該死的蟲子!你這是在找死嗎!」
無慘的聲音不大,卻帶著可怕的威壓,讓齊白有些遭不住。
下一刻,無慘目露凶光,抬起手來,指甲飛速生長,變成鋒利爪子,眼看著就要動手幹掉齊白。
兩人吵鬧的動靜有些大,已經驚動了路人,路人開始紛紛圍觀起來,對著二人指指點點。
齊白的額頭上流下一絲冷汗,無慘這要是主動暴露了,估計著整個淺草都得沒了,無慘可沒有什麼仁義道德。
得,沒辦法,自己作的死自己得擔著!
看著無慘,齊白靈機一動,突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那個什麼,鬼舞辻無慘啊,有人托我給你帶你句話,我把這話說完了,你在殺我也不遲!」齊白說道。
此時的鬼舞辻無慘怒氣值已經拉滿,但是他聽到齊白叫出他的全名的時候,隱約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於是強壓下心頭的怒火,說道:「你說!該死的蟲子!」
見到自己得逞,齊白一改自己輕浮的表情,開始嚴肅起來。
用著低沉憤怒的聲音說道:「哪裡有趣了!哪裡好笑了!你把生命當成什麼!」
為了讓自己聲音更加接近那個被稱為全劇戰力天花板的男人,繼國緣一的聲音,齊白甚至使用了氣,改變了自己嗓音。
事實證明,齊白乾的沒錯。
這種更加接近繼國緣一的聲音,無疑能很好的勾引起鬼舞辻無慘的回憶。
此時的,鬼舞辻無慘感覺自己繼國緣一好像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那種來自於細胞的恐懼,讓他不住的顫抖,甚至有些站立不穩。
千年之前身上被繼國緣一斬擊出的傷口,也在此時開始灼痛了起來。
看到無慘的樣子,齊白決定在添油加醋一下。
「他還說了,他會挑一個良辰吉日來拜訪你得,鬼舞辻無慘閣下!」
這句話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終於鬼舞辻無慘崩潰了。
「不可能,不可能!繼國緣一!繼國緣一已經死了!黑死牟親眼看到的!他一個普通人憑什麼活那麼久!」
「蟲子,你是騙我的,對不對!快說你到底從哪裡聽到的這句話!」說著無慘就伸出爪子,抓住齊白大力的搖晃起來。
此時,周圍的人越來越多,都在圍觀二人。
周圍人都在議論紛紛。
「哎,這啥情況?」
「你看不懂嗎!這是男的去花街被女的抓了一個現行!」
「哇,這麼漂亮的老婆還要去花街,這人!」
聽到這個聲音,齊白是一臉的黑線。
鬼舞辻無慘當老婆,你真是夠命硬的,活膩了你也不能這麼干啊!
但是,自己摸無慘屁股的事還好沒有人發現,要不然,嗯,自己這個時候就被抓走了。
被無慘一頓搖晃,齊白暈暈乎乎。
急忙掙脫了無慘,這才緩了過來。
「無慘,你這種人渣都可以永生,為什麼繼國緣一就不能永生?」
繼國緣一這四個讓無慘的恐懼又上升了一些,這個名字是他的噩夢。
「你,果然你和他有很大的關係!他為什麼還會活著!」
「咦,無慘,我要是你就不會關注這些無用的問題,還是想想怎麼躲起來才是正事。」
「免得到時候又被日之呼吸從頭砍到尾,毛線不剩,這麼多年,他的劍術說不定到了神鬼莫測的境界。」
齊白說完,留下一個詭異的笑容,不在管顫抖的鬼舞辻無慘,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留下無慘一人呆立在原地。
而眾人看到齊白離開,也開始紛紛散去,畢竟沒有熱鬧看了,還留下來幹什麼,留下來吃飯啊?
「他說的對,不能留在這裡,我得趕緊離開!不能讓繼國緣一找到我!」無慘嘀咕一句,匆匆離開這裡。
而齊白離開以後,先是淡定的走了一段路,隨即轉身扎進小巷子中,開始狂奔起來。
摸了無慘的屁股,還直接調戲了無慘,這可真的刺激,還好無慘對繼國緣一的恐懼深深的刻在了細胞中。
自己利用了這一點,假傳聖旨,這才跑了出來。
要是不快點跑,等一會無慘反應過來,自己得死的老有節奏了。
齊白把氣用上,跑的飛快,只是一個沒有注意就踩到了一塊垃圾上。
一個腳滑直接摔了出去,在強大的慣性之下,竟然滑行了一段距離,眼看著就要撞在牆上。
齊白索性眼睛一閉,認命了。
但他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出現,而是被一隻大手直接抓住脖子,同時聽到了一聲調侃。..
「這是誰家的小子,毛毛躁躁的,跑的這麼急,難道著急去花街啊!這要是撞牆上就可惜這張臉了!」
聽到調侃的齊白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個中年的大叔,穿著黑色的和服,身上還背著一個黑色的小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