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妖艷貴妃白月光完
容景初笑起來,「你自己都把一切安排好了,你來問我?」
姜知意彎了彎嘴角,放下帷幕,說道:「是啊,我安排好了。」
她假死之前就已經把收集到的證據交給了姜祁,讓他在朝堂上拿出來。
說起來那玉佩還得感謝沈晏,也就是楚凝凝的那情郎,他去北狄偷了這玉佩回來。
「不知道陛下怎麼樣了?」姜知意隔著馬車帷幕問道。
「你不是心裡有數嗎?」容景初盯著帷幕反問道。
容景源前幾日中毒,現在身體一日不如一日。
姜知意點了點頭后才發覺他看不見,清了清嗓子說道。
「也是。」
——
姜知意回到鳳儀宮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也從容景初嘴裡了解了最近朝堂的情況。
姜峰出了詔獄,徐程恩坐實罪名被斬首。
姜知意回到宮中用的是在火中死裡逃生后失憶的理由,這理由雖然離譜,但朝中有姜家和容景初,其他人倒也不敢說什麼。
姜知意躺在自己的軟榻上,伸了個懶腰。
還是自己宮裡舒服啊。
沒等她躺兩分鐘王公公就來了,他弓著身子給姜知意行禮后,一臉諂媚的說道:「貴妃娘娘,陛下想見您。」
「好。」
姜知意淡淡應了一聲。
不管怎麼說她都得去看看容景源,雖然他現在已經成了傀儡皇帝。
——
「你來了。」
容景源看著向他緩緩走來的姜知意說道。
「你還活著,真好,朕還以為,以為......」
「以為臣妾怎麼了?死了?」姜知意反問道。
「朕很後悔,朕當初......」
姜知意直接打斷他的話,言笑晏晏:「一個多月不見,陛下怎麼都這般虛弱了?」
看著姜知意得這副模樣,他一切都明白了,他應該是中毒了,而這一切得幕後黑手是姜家。
但是他並沒有點明,只是凝著望著外面的梨花樹說道:「朕生病了,自從你走後朕就整夜整夜得睡不著。」
「這些日子,朕時常想朕是不是做錯了,你為朕付出了那麼多,朕卻辜負了你,若是咱們能一直在小時候就好了。」
姜知意緩緩眯起美眸,濃密的睫毛撲哧撲哧的煽動著,隨後不雅的翻了個白眼,現在失勢了給她賣起慘了,當初對付姜家的時候可沒見他後悔過。
「行了,陛下你也不必在這感傷懷秋的,臣妾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你就好好在這躺著吧。」
最多是讓你永遠長眠罷了。
姜知意朱唇輕輕抿了一口熱茶后,將其放置原位,起身說道:「見也見過了,臣妾還有事,就不陪你了。」
容景源注視著姜知意的背影,忽然想起來,他第一次見姜知意時,其實不是在御花園被三皇子欺負,其實是在宮宴上。
他那天實在是餓的不行了,便偷偷跑到宮宴上偷吃。
就是在那時候他第一次見到姜知意,他第一次知道世界上竟然有這般高貴又溫柔的人。
所以他設計了那次御花園相遇,之後一切就超出了他的想象,他開始變得更加貪心,想要的更多,可沒想到......
——
姜知意前腳剛回到鳳儀宮,後腳青煙就跑過來。
「娘娘,陛下駕崩了。」
「這麼快?」姜知意被容景源的死弄得手足無措,她可以肯定游奚給的葯還不足以讓他這麼快就死去,除非是其他人動手。
元慶三年,八月初十。
元慶帝駕崩,傳位其唯一子嗣。
這一切本應該理所應當,但讓姜知意意外的是容景初竟然以皇子太小拒絕讓其登基。
攝政王府中,姜知意怒氣沖沖的找容景初。
「你什麼意思?」
就差這麼一步,她的任務就完成了,這種時候他來阻止她做什麼!
容景初端坐在桌邊,不緊不慢的喝著茶,聽見姜知意的聲音也毫不意外,不以為意的說道:「翊兒太小,登基難免會有外戚干政,本王倒覺得惠州的安王合適。」
外戚干政?
這不就是說她嗎?
姜知意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憤怒,質問道:「安王?」
安王容景安是容景源的堂哥,也就是說和姜知意同輩,那如果他登基,她當然也就當不成太后了。
這可不行。
忽然,她明白了什麼,問:「容景源的死,是你動的手?」
「是。」
容景初的回答沒有絲毫的猶豫。
「容景初,你到底想要什麼?」
容景初從容不迫的放下茶盞,轉頭看向姜知意,說道。
「你。」
「我?」姜知意笑起來,坐到他的對面,媚眼如絲,「你早說啊,能得到攝政王的青睞,是我的榮幸。」
姜知意的手緩緩伸到容景初端茶的地方,在他的手心畫了幾個圈圈,卻被容景初一把甩開。
「你也不用激我,明天晚上,我去你宮裡。」容景初眸子幽深,姜知意一時間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好啊,我等你。」姜知意給他拋了個媚眼便離開了。
——
第二天晚上,容景初果然準時到了,姜知意特意打扮的明艷動人。
見到他來,姜知意起身邁著緩慢的步子靠近他。
沒曾想,下一瞬,她的腰肢便被他有力的手臂抱住,呼吸也被奪去。
姜知意只好抱住他的腰仰頭回應。
燭火搖曳不停,姜知意的呼吸也越發急促。
直到外面下起大雨,姜知意才終於能喘口氣。
只不過這時她已經累的睡過去了。
第二日,容景初果然信守承諾,同意容翊登基,尊姜太後為太皇太后,封姜知意為太后。
而葉婉音被人趕出宮。
雖說葉婉音在後宮中算計良多,但姜知意卻不想她死,她要葉婉音親眼看著她的兒子在她的輔佐下開創太平盛世。
當然為了避免她出來壞事,她派人將葉婉音的腳筋挑斷,她跑不了。
而蕭承軒讓人驚訝的是他還活著,他在主動給自己下了蠱蟲,將母蠱交給姜知意,成為了姜知意手中的一把刀,永遠都擺脫不了姜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