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臨危受命
尤萬金拿來了煤油燈。當他照亮小院時,眾人驚呆了:只見何太太後腦勺撞到了地上布滿的石頭,貌似死了。看到母親,尤萬享發瘋似的吼叫:「快去找村醫!」
村醫來到前,一個人突然順著廚房下方的山坡從野草上滾了下來。眾人一看,原來是張斗。
「怎麼這麼巧?」帟風問明一。
「你是說,張斗就是殺害何太太的兇手?」明一說。
「不一定,我得找找線索。」
說話間,眾人已將張斗團團圍住,問他為何滾下來,是不是他殺了何太太。
號稱天不怕地不怕的張斗被認為是殺人犯后顯然著急了,連忙解釋道:「我剛喝完酒回來,到廚房後面的野草叢中撒尿,腳剛踩到一塊石頭上就滾下來了,不過我可沒殺人啊!」
21:10,村醫來了。尤萬亨想知道母親是否有活的跡象。於是村醫把了把何太太的脈,根據屍溫判斷何太太應該死了半小時至一小時,也就是說,死者遇害於20:10—20:40。
帟風雖然不願意看到有人死去,可是他真的感覺機會來了,希望自己能大展身手。正巧尤萬金對眾人說:「帟偵探,請你一定要將兇手查明,再讓警察處置兇手。」
帟風將現場用線條圍住,和明一兩人在現場勘查。帟風發現何太太後腦著地的石塊居然沒有明顯的血跡。同時,他還在草叢中發現了三根形如「丫」字的木柴。於是他將這三棵木柴收藏起來。正準備離開時,帟風望著張斗滾下后弄亂的草叢,滿臉疑惑。「明一,咱們得到廚房後面一趟。」
「明天再去吧,我有點困了,好偵探也需要休息啊!」
「就現在去!」帟風一再要求。
二人來到張斗撒尿的地方,明一突然大叫起來:「什麼東西,燙死了!」帟風一看,是廚房牆上的一排小洞,與廚房的大灶相連,看來是通風的。
這時,帟風要求明一從他們站著的地方滾下去。明一以為帟風在開玩笑,不料帟風堅持讓他滾下去。「不要沿著張斗滑的路徑!」帟風提醒到。
明一滾下去后,帟風將其滾出的路徑與張斗滾出的路徑加以對此。接著自己也從明一的路徑上滾了下去。然後他又對比起兩個軌跡起來。「沒錯。」帟風小聲說道。
帟風將有用的線索都記在了一個巴掌大的小本子上,以便隨時理理自己探案的思路。補充交代一下,帟風在大學期間養成了隨手記筆記的習慣,直到畢業后也一直保留著這個好習慣。為此,明一戲稱他為「本子偵探」。
作為第一嫌疑人,同時也沒有不在場證明,第二天清晨,帟風的第一個詢問對象便是張斗。老實說,張斗因為害怕,酒也不敢喝了,神志顯然清醒了不少。
「要知道,尤先生對我可不薄呀,我怎麼可能殺害他的母親呢?」
「這我知道。可是現在沒有證據證明你殺了人,也沒有證據證明你沒有殺人。你得把當天晚上的信息詳細地告訴我們。」
「啊……昨天我喝得爛醉,根本不知道你們在下面。我就踩到一塊石頭上準備撒尿,下一秒就滑了下去。」
「你為什麼要踩那塊石頭?」
「是人都要踩它的。草長得那麼深,鬼知道自己會不會失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