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即將揭秘

接下來，帟風、明一來到尤萬亨家詢問劉巧兒。詢問過程中不知道從哪兒鑽出一條細蚯蚓，劉巧兒當場嚇得驚叫起來。明一眼疾手快，迅速將蚯蚓扔了出去。「請問案發期間你在幹什麼呢？」帟風問。

「那晚19:00開始，我就和賀夫人在一塊兒打牌。20:00時有人通知我們要去廚房吃羊肉饃20:20我們就到廚房了。」

「這麼說，您一直和賀夫人待在一塊兒？」

「是的。」

從尤萬亨家出來，帟風立刻給市裡一位有名的醫生寫了一封信，讓他來尤莊園一趟。在帟風詢問府上上上下下的人時，醫生也按照信上的指示來到了莊園。帟風和醫生在何太太的屍體旁待了好長一段時間。

晚上，明一和帟風打算睡覺時，明一有點泄氣地說：「帟風。到底進展如何了？實在不行咱就交給警察吧！我看這一家子開始怨我們了。只有張斗那個瘋子還時刻指望著我們還他清白，也不知道人是不是他殺的。」

帟風大概也覺得「戰線」拉得太長了，沒有說過多的話安慰明一，只是一個勁地重複：「這個案子疑點重重，除了張斗每個人都有不在場證明。可張斗怎麼看也不像撒謊……」

明一呼聲響起后，帟風突然想起下午與吳婆的談話：

「吳婆，案發當天你最後見到何太太是什麼時候？」

「19:50。我從窗戶看到她正倒在桌上睡覺，頭髮很亂，穿著厚厚的衣服，應該有好幾件呢，還戴了一大頂帽子，她大概是怕光線妨礙她睡覺。」

「這麼說，門是關上的？」

「對。」

「案發當天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嗎？」

「沒有吧……有的話就是那天送報紙的不來了。太太每天都看報紙，都是送報那個小夥子直接送到她跟前的。」

想到這兒，帟風馬上有了靈感，便下了床，叫上醫生來到有太太屍體前。

第二天，帟風前往查看何太太的書房，發現書房有一個很大的後窗，後窗外面便是廚房旁的野草叢。然後帟風撥通了送報紙小伙的電話，得知案發當天有一個好像感冒的陌生人告訴他何太太的報紙取消了，他就不再送來了。不料帟風與報送小伙的部分對話卻被賀秀聽到。賀秀想當然地以為帟風不忙著辦案卻還想看報消遣，揚言要將這個江湖騙子趕出尤府。賀秀的這一舉動引來了不少人。

見兇手也來了，帟風便開口道：「賀秀嫂子，其實我比你還想吃羊肉泡饃呢！所以我爭取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內將案子結掉。」

聽見帟風這麼說，明一立刻有了可以揚眉吐氣的感覺。他給在場的一人一個凳子坐在了院子里一一屍體發現現場。他自己則站在帟風身邊，做出保護帟風的姿勢。

「大家或許奇怪，在本案中，除了倒霉鬼張斗，似乎每個人都有不在場證明。但事實真的如此嗎？其實這不過是兇手跟大夥玩了一個障眼法而已。醫學界普遍流行一個觀點，人死後屍體的溫度大約每小時會下降1度，這是真的，我並不打算否認它。可是，要是人死後屍體被『加熱』了呢？」聽到這大家不約而同地有點害怕。

「當然，我不是指一般的加溫。廚師，我看到廚房的大灶在牆上開了一排洞，對吧？」帟風用手向上面的草叢指了指，「在本案中這幾孔洞扮演了兩個作用。第一就是給屍體加溫。兇手將何太太殺死後很久，將屍體運至這一排小孔處，當大灶升起火時，那些小洞冒出的熱量便會把屍體溫度升高。分析到這，大家應該知道兇手是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