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為什麼?
「你好,先生,你怎麼了,需要幫你叫救護車嗎」
「怎麼,你想要來一個救死扶傷的出名機會?」
「不是的,我就是看你一個人躺在這,以為你不舒服。」
「哼,不需要!」
「艹,有病吧」小聲嘀咕。
離被害人被發現到現在已經兩天了,案子進展不是很大,周圍的監控也是看了一遍又一遍,有用的信息很少。辦公室里的又一算一個都低垂著頭,士氣低迷。
「把手頭所有的線索我們再來理一遍,看看有沒有遺漏什麼。」吳宣開口打破僵局。
嘩啦啦,「嘭」會議室門被從外面打開,「不好了,古樹公園兩公裡外的,路人橋下發現了一具屍體。」一名警員氣喘吁吁的說著。
「一隊,跟我走,二組留下繼續整理!」
「是!」
路人橋在一個古鎮里,裡面的路基本都是僅容兩人并行的石板路,牆面上縱橫著各種電線網線啥的。吳宣觀察著,又是一個指望不上監控的地方。
橋邊因為地方比較狹小,就沒有聚人,普通群眾都被攔在巷子外面,除了住的近的幾乎,透過自己窗戶居高臨下得看著,但是都被邊上警察警告過了,不準錄像拍照,不然就請到局子里吃飯喝茶。
路人橋,說是橋,也就是幾塊青石板拼出來的,總長估計也就四五米。
屍體是一位出來洗衣服的大媽發現的,洗著衣服,眼睛餘光就看著一團白花花的東西被橋中間的墩子擋住了,隨著水流上下起伏,走到橋上一看,發現是一具屍體就趕緊報了警。
初步屍檢可以看出,死者是被窒息弄死後拋入河中的。除了與石墩摩擦的死後創傷,沒有明顯外傷。
「又是一具luo'shi。」小方說到「會不會與公園裡那個是一起的。」
「法醫,死亡時間呢。」吳宣問法醫老王。
「兩天前,與公園裡那具差了就半天,而且這具屍體應該被低溫保存過一段時間。」老王頭也不抬的就回答著。
「同luoti,同樣是窒息而死,時間就差半天,會是一個人動的手嗎?有時間作案轉移屍體,但卻選擇這麼一條淺淺的小河拋屍,你究竟想幹什麼?」深吸了一口煙「找蛙人來打撈一下這條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東西」
說完,吳宣就自顧自的往外圍走去,站在巷子口,遠遠看著忙碌的同事們,無聲的白色裹屍袋,還有那條人來人往的路人橋。
「你的目的,有點難猜啊。」
一包煙抽完,走到巷子尾小賣部又買了一包續上,「走吧,回去看看二隊那邊又啥發現沒。」
跟著裝屍體的車一起回到局裡,刑警隊隊長老楊早已等在了大廳,「老吳,怎麼說?」
「作案手法有類似點,但還不足以認定為同一人作案。」吳宣捏了捏鼻子。
「不,能併案了。」老楊說著,還遞過來一份信件,吳宣注意到老楊是帶著手套的。
「嫌疑人送來的?」吳宣詫異的問道。
「是的,一封挑釁的信,甚至還有一點惱怒。」老楊綳著臉說
看過信件,吳宣明白為什麼叫惱怒了,信是從那種紙張上裁下來拼湊出的信「你們速度太慢了,兩天了,不行的話就趕緊弄個新聞發布會,公布這次案件,並承認你們無能。」落款是「罪神」
「罪神。」「是啊,多麼幼稚的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