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搞事情的傻柱

拍領導馬屁的事情不能停，其它的卻可以改變。

許大茂自從成親以後，改了性子一樣，待人也有禮起來，不那麼令人討厭了。

許大茂也沒啥事兒可做，拍了一陣領導馬屁，下午就沒去廠里。

昨天新婚之夜，一頓亂糟糟的，想必婁曉娥也收拾不過來，他還想著回去幫幫忙呢。

剛回到院子里，就看到一個小男孩兒鬼鬼祟祟從何雨柱屋裡鑽出來。

「棒梗兒？」

許大茂一看到這小子，就知道他准沒幹好事兒。從小就偷東西，這他們家遺傳的東西，賊心大的很。

「嘿，棒梗兒，幹嘛呢你？」

許大茂喊了一嗓子，本想嚇他一下。誰知棒梗兒一看是許大茂，翻了個白眼跟沒事兒人一樣，鑽回自家屋裡了。

「哎呦我去，這小子簡直不是膽大的事兒了。」

許大茂沒把棒梗兒嚇著，倒是把自己給氣著了。

棒梗兒剛進屋沒一會兒，開門又出來一個中年男人。

許大茂腦子裡立刻出現一個名字，賈東旭。也就是棒梗兒的爹，秦淮茹的老公。

「哎呦，許大茂！你這是咋了？」

許大茂本不想搭理賈東旭，這人還自己貼了上來。

「沒咋，回見！」

許大茂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唉唉唉，別走啊？大茂，昨天晚上洞房，我咋沒聽見動靜兒啊？是你不行，還是喝太多睡著了？要不要哥哥教一教你？」

賈東旭嬉皮笑臉的湊過來，還拉了許大茂一把。

「我說你幹嘛？有事兒沒事兒？」

許大茂被賈東旭一拉扯弄出火兒來了，這傢伙就一流氓。

「沒事兒！大茂你惱什麼，哥哥這是對你好。我跟你說，那事兒啊特別爽，比喝酒吃肉都得勁兒。你還年輕，不懂，哥哥教你啊。」

賈東旭興緻勃勃的給許大茂講。

「賈哥，沒事兒您歇著。我還有事兒，先回了。」

許大茂虛假的笑了笑。按照以前的許大茂那性子，肯定是要跟賈東旭干一架的。

「切！身在福中不知福，婁曉娥呦，可惜了。」

賈東旭鬼精鬼精的，沒好氣兒的來了一句，就去找地方瀟洒去了。

回到屋裡的許大茂立刻換了個臉色。

「大茂，你怎麼回來了？」

婁曉娥正在收拾東西，見許大茂進了屋，既高興又詫異。

「娥子，來我幫你。」

許大茂將外套脫掉，挽起袖子就幫著做家務。

「不用，放著我來就行。你去歇著吧。已經快弄好了。」

婁曉娥幹了一上午家務，身上都冒汗了，但還是傳統觀念讓許大茂去歇著。

「你歇著，我來！」

許大茂笑著將婁曉娥手裡的活兒搶下來。

「娥子我跟你說，我許大茂沒多大出息，你還願意嫁給我，跟我過日子。我很開心很高興，只要我在一天，我就會對你好。」

許大茂一邊幹活，一邊深情告白。

婁曉娥本來看著許大茂幹活就偷著樂了，聽著這番話感動的雙手捂住了臉。

「許大茂你行啦，說什麼肉麻話呢，這可是大白天的。萬一讓別人聽了去可怎麼辦？」

昨天晚上製造了一片狼藉，借來的盤子碗兒也洗好了送回去了。

「下午我就不去上班了，也沒啥事兒。在家陪陪你。」

許大茂給婁曉娥捏著肩膀，說道。

「你呀，這剛轉正就學會偷懶了？讓你師傅知道，看打不打你屁股。」

婁曉娥笑罵著，許大茂給她捏肩捶背還挺舒服。

「他呀，說我兩句我聽著，打我屁股可不行。我這屁股金貴著呢，可不是誰想打就能打的。」

許大茂開著玩笑。

「呦！弟妹這福氣不錯啊？大茂手藝怎麼樣？給我也來幾下？」

門兒一開，何雨柱那小子鑽了進來。正好被他看到許大茂給婁曉娥捏肩捶背，就拿許大茂開涮起來。

「柱子你瞎說什麼呢？」

婁曉娥臉皮兒薄，被何雨柱這一鬧臉紅了起來，趕緊掙扎開躲到屋裡去了。

「你瞧瞧，你瞧瞧，還臉紅了！許大茂……」何雨柱調侃完了婁曉娥就要調侃許大茂，他這嘴呀就是閑不住。尤其是懟許大茂，樂此不疲。

「唉唉唉，傻柱你打住啊！你到底來幹嘛的，有事兒沒事兒？沒事兒趕緊滾啊！」

許大茂本來克制著不想跟何雨柱起矛盾，奈何傻柱這嘴，嘲諷係數太高了，一開口就想揍他。

「有！找你喝酒！酒我都帶來了，你準備點兒菜，咱家喝點兒。」

何雨柱一點頭，很認真的道。

「傻柱你沒病吧？昨天晚上就特么你灌我酒最厲害，害的我睡的跟死豬一樣，頭到現在還疼呢！」

許大茂這個氣啊，洞房夜沒辦事兒，太特么晦氣了。

「睡成死豬了？合著沒辦事兒啊？怪不得昨晚上沒什麼動靜呢，我還以為是你不行呢。特意帶來了虎鞭酒，可得勁兒了。」

何雨柱樂了，他昨晚就是故意的，今天來也是故意的。

「特么傻柱你故意的吧？還虎鞭酒，你喝那玩兒意有地方使嗎？別再把你憋死！」

許大茂嘴上這麼說，還是去端了點兒小菜兒。

昨晚上的菜被鄰居們都打包走了，空留下一大堆碗碟兒，害的婁曉娥洗了一上午。

「就點兒花生米和鹹菜疙瘩了。湊活湊活吧。」

菜沒有多好，這個年景真正大魚大肉的人家不多，也就重大節日才有。

「這就得，這就得。昨晚上那一桌子好菜，可全是我出的力啊。就為了灌你酒，我都沒吃幾口。」

何雨柱抱怨了起來，難得許大茂大出血一回，他還沒吃多少，覺得虧的慌。

「傻柱你就是故意的。你沒吃，我還沒吃呢。光白酒你就灌了兩瓶兒，菜都不讓我吃一口。有你這麼過分的嗎？」

許大茂想死昨晚上的遭遇就憋屈，自己結婚，又不能翻臉，被何雨柱帶頭一頓好整。

提起昨晚上的事情，何雨柱就哈哈大笑個不停。整治許大茂就是他何雨柱的樂趣。

虎鞭酒可是好東西，許大茂忍不住想嘗一嘗。

「一聽說是虎鞭酒，你頭不疼了？」

何雨柱見許大茂喝了酒，嘴上又開始刺激起許大茂來。

只是令他失望的是，許大茂這回不生氣，反而很平靜的跟他說話。

「傻柱兒你不在家的時候不鎖門嗎？」

現在的許大茂和何雨柱之間還沒有鬧得特僵，否則何雨柱也不會給許大茂的婚事上掌勺做菜。

「鎖門幹什麼？我屋裡又沒有值錢的東西。再說了，咱們大院兒什麼時候丟過東西？來來來，喝一個。」

何雨柱腦袋搖的厲害，他不想說這個話題，趕緊拿酒堵許大茂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