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系統你搞事兒呀

「許大茂，你有什麼好說的？允許你陳述辯解。」

二大爺拿著官腔說道。

「三位大爺，你們既然想做這個主，那我就說道說道。賈東旭這個短命鬼死了，留下秦淮茹一個寡婦帶著孩子，日子不好過啊！」

「許大茂你不是人，東旭都死了，你還罵他是短命鬼。」秦淮茹說著說著又哭起來。

「停！秦淮茹你要是再哭唧唧的煩人，就愛咋咋地，我就不陪你們在這兒鬧騰了。」

許大茂對秦淮茹的厭惡不言而喻，這更顯得他許大茂像個惡人。

秦淮茹突然收聲，左右看著鄰居們在議論紛紛。有人指指點點，有人嘻嘻哈哈。

「都不是好人！這個時候欺負我們孤兒寡母，都給我等著！尤其是許大茂，這個仇我秦淮茹記一輩子！」

秦淮茹眼中的仇恨一閃而過，很快又用柔弱掩飾住。

「行行行，許大茂你說就說，別帶人身攻擊。東旭死都死了，再說一個死人的壞話就有些過分了啊。」

三大爺大冬天還扇著一個蒲扇，也不嫌冷。

「好好好，我也是可憐秦淮茹他們日子不好過，就找了廠領導，特事特批嘛。撫恤金好不容易給漲了點兒。你們看看，多好的事兒？我錯了嘛？」

許大茂雙手一攤，做出無辜的表情。

「沒錯！大茂哥厲害，這都可以。以後要是有什麼事兒，找大茂哥肯定沒錯。」

「就是啊，大茂有本事，這是領導眼裡的紅人兒。以前怎麼沒看出來啊？」

「我看不是，許大茂怎麼對秦淮茹這麼好？你們倆是不是有***？」

鄰居們的議論，說著說著就有點兒跑偏了。

「唉唉唉，張辰軒，你特么嘴裡要是說不出人話，我這就把你嘴給縫上！」

許大茂本來正拿著一個搪瓷缸子喝茶水，聽到張辰軒的話，立刻就惱了。將搪瓷缸子沖著張辰軒就砸了過去。

「哎呀，許大茂殺人啦！大爺救命啊！」

張辰軒拿胳膊一擋，雖然沒砸到臉，但卻被搪瓷缸子里的茶水燙到了手。也虧得冬天衣服厚，其它地方沒被燙到。

「許大茂你幹什麼？我家辰軒不就說你幾句嗎？至於打人嗎？」

張辰軒的老婆見自己男人受傷，尖叫聲如同老母雞一樣，讓人聽著心煩。

「***什麼？我這剛結婚沒幾天，你們就這樣造謠，還讓不讓我過日子了？我幫秦淮茹，是看在大家是鄰居的份兒上。難道以後誰幫了秦淮茹，都跟她有什麼？」

許大茂義憤填膺，這張辰軒以前的嘴也沒這麼損過，不知道今天又是因為什麼。

「夠了夠了，都安靜！有我們三位大爺在呢，會給你們主持公道的。」

一大爺發話了，剛剛騷亂的動靜逐漸平靜。

「許大茂，你幫秦淮茹多要來撫恤金，這對他們孤兒寡母的也是一件好事。既然如此，秦淮茹，你又為什麼去許大茂家裡鬧騰？」..

一大爺倒也不偏袒誰，他覺得許大茂說得有些道理。

「我……我婆婆病了啊，本來東旭走了，我婆婆就傷心難過。廠長把我婆婆和許大茂叫進辦公室里一個多小時才出來，之後就倒床上起不來了。我婆婆……」

秦淮茹又開始轉移話題，從撫恤金又轉到了她婆婆的身上。

賈張氏從廠長辦公室出來的時候，臉色蒼白，走路都顫顫巍巍的。當時也有人問她怎麼了，賈張氏只是搖頭隻字未提。如今看來當時必定是發生了什麼，沒想到回家后賈張氏竟然病倒了。

「許大茂，你有什麼說得？」

二大爺不想被一大爺搶了風頭，趕緊找存在感。

「說什麼？賈老太太歲數大了，又死了兒子，傷心過度病倒了有什麼奇怪的？病了就治病好了，我許大茂又不是郎中，還能把賈老太太治好不成？」

許大茂避重就輕，辦公室里發生的事情，並不需要解釋給誰聽。

「說得有點道理。今天傻柱兒怎麼不說話呀？傻柱兒你來說說，誰對誰錯？」

二大爺本來還在奇怪，怎麼沒見到傻柱兒，沒想到躲在人群後面磕著瓜子。

「我？說什麼呀？你們說就行了，我就聽聽。」

依著傻柱兒以前的性子，哪裡有熱鬧哪裡湊搭，還特別愛摻和。今天卻異常安靜，一句話都不說。

「傻柱兒，傻柱兒，你可得幫姐說說話啊？這許大茂不是東西，害的我婆婆病倒，不能不管呀！」

秦淮茹本來快要絕望了，見到傻柱兒就像見到了救星一樣。傻柱兒那點兒小心思，秦淮茹經驗豐富又怎麼看不出來。以前也經常占傻柱兒的便宜，現在更是需要傻柱兒幫她說話。

「這我也管不了啊，有大爺在這兒呢，他們說了算。」

傻柱兒還記得許大茂的囑咐，無論秦淮茹跟她說什麼，都不要出手幫忙。

「傻柱兒，連你也欺負我？」

秦淮茹憋著嘴，委屈的道。

秦淮茹這個樣子，讓傻柱兒有些不滿。許大茂能幫賈家多要撫恤金，全是他何雨柱去求來的。這事兒傻柱兒誰也沒告訴，就想著默默幫著秦淮茹。

秦淮茹不感激傻柱兒也沒關係，他本來也不想告訴秦淮茹。但就因為沒幫她說話，自己就欺負她了？

人家許大茂費心費力的幫了秦淮茹，最後卻被秦淮茹冤枉，還鬧到開全員大會批鬥的地步。這對許大茂公平嗎？

人人都叫他傻柱兒，可他心裡清楚的很，誰好誰壞只要有心並不難分辨。

傻柱兒沒有再說話，將手裡所剩無幾的幾顆瓜子丟在地上，轉身走了。

傻柱兒現在的表現很讓人意外，也讓秦淮茹感到陌生。

「任務完成，紅包獎勵已到賬。」

許大茂看著轉身離開的傻柱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沒想到啊，沒想到，秦淮茹才是最好的助攻。

這事兒還沒完，以後要對秦淮茹「特別」關心一下才行。

許大茂和秦淮茹的矛盾怎麼掰扯都清不了。主要是秦淮茹沒佔到便宜，不肯善罷甘休。

和許大茂的事兒說不清，她就又扯到了賈東旭的葬禮上。三個大爺也沒辦法，不幫忙的話，也太為難賈家的孤兒寡母了，情面上說不過去。

「秦淮茹，別怪我沒說啊，賈東旭都死了三四天了，再拖下去沒好事兒。都是一個大院兒的，不可能看著不管。你只要別添亂，三個大爺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是不是呀，三個大爺？」

許大茂本來是想置身事外的，但系統不讓啊！

「任務開啟！」

「選擇一，置身事外，與秦寡婦勢不兩立。獎勵紅包5個。」

「選擇二，幫助秦寡婦料理賈東旭後事，獎勵紅包10個。」

「選擇二！系統，你總是給我出難題。」

許大茂欲哭無淚，特么的，真想選第一個呀！我才不想幫秦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