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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我放下筷子。
「對啊,而且死的和荊萌萌一樣,被掐死的。」金羽用筷子夾起一顆花生扔進嘴裡,「最離譜的是,法醫查下來,居然是自己把自己掐死的。」
「當時查了很久,又是調監控,又是查DNA的。」
「但那房子自從死了人以後,那一層樓的人都幾乎搬得乾乾淨淨,連個蒼蠅都沒進去過。」
「柯亦菲是別的城市過來工作的,好像是一時半會沒能找到新的房子可以搬,就先這麼住著了。」
「後來因為案子還沒結我就調走了,所以也沒問怎麼樣。」
「估計那房子現在應該完全空置了,壓根就沒人敢去住。」
我聽著聽著,只覺得越來越不對勁。
哪有一棟房子幾個月內這麼死人的?
這聽著已經不是意外,而是人刻意製造的了。
但這事情沒有找到我頭上,也就是和我無緣,自然也就不管。
只是同在一個城市,我還是留了個心眼,暗暗記下了。
「夠邪門了吧?」金羽翹著二郎腿,叼著牙籤,哪裡像個警察,倒是一副地痞流氓的樣子,「「你不去沖個KPI看看?」
我毫不猶豫翻了個大白眼,「你修仙小說看多了吧,真當我救苦救難救世主啊。」
「你要說野外孤魂野鬼,我管管就管管。但這事一和我無關,二沒有找上我,那就和我無緣,我給自己沒事找幹嘛。」
「喔唷,所以做道士也得看錢做事啊?」金羽笑嘻嘻的湊上來,一副賤兮兮的模樣。
「你真當我們不食人間煙火啊?咱們也是要吃飯的好嗎....我現在下了山,要做事還得找房子自己住,和爹媽住不方便。」
「怎麼,你給我負責日常開銷啊?」我一巴掌拍上那張看著就鬧心的俊臉,「離貧道遠點,貧道直男。」
「你要找房子?」金羽揉了揉臉坐回去,「我倒是剛好知道有套房子要出租,條件還不錯來著。」
「說吧,要我幫什麼忙。」我斜了他一眼。
」哎呀,還是你懂我呀,不愧是和我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好兄弟...」
「去去去,誰和你穿一條褲子。」我一腳過去,「你這傢伙從小就這樣,只要你主動獻殷勤必然沒憋好屁,在你這就沒有免費的午餐。」
「別這樣嘛,這事兒要辦成了你不就有地方住了。那房子的主人是我爹的朋友,剛好人家有個女兒,最近正好遇上點事正在發愁呢,這不,剛好你在嘛...」金羽訕訕笑著搓了搓手。
」嗯?姑娘?」我挑起眉頭盯著金羽,看的他渾身不自在。
「哦————————原來是未來老婆啊-------」我故意拉長了聲調。
「不是不是,就是幫個忙...」提起那姑娘,他竟然罕見的紅了耳根,卻還是嘴硬著不承認。
「哦-----那我還單身呢,你要不到時候不幫我撮合撮合?」我故意壞笑著湊到他面前。
「你大爺的,你敢!」金羽氣急敗壞,上來捂我的嘴,和我打成一團,「臭道士你敢搶試試!」
鬧騰半天,我倆都累了,我笑嘻嘻的拍拍金羽,「行吧,這未來兄弟老婆的事情,咱們多少還是要上點心的。」
「那就這麼定了,明天下午三點高中附近那家星巴克見啊?」
第二天,我準時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