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發哥是個惹事精
吳銘一看孟慶發舌頭都大了,這是是真多了,趕忙去前台結賬。沒想到孟慶發喊了幾遍服務員,一看沒人理他,竟然把桌子給掀翻了。
結果飯店裡呼啦啦圍上來七八個,而且后廚還鑽出兩個廚師,一個拿著菜刀,另一個拿著一把剔骨刀。
吳銘一看,哪還來得及結賬啊,趕緊返身回來解圍。
「這忒么的哪來的土鱉,吃飯不結賬還他媽的掀桌子,咋辦章經理?你說個話。」一個拿著菜刀的廚師罵道。
「我看好像來鬧事的,叫老闆來。」那章經理看來只是一個前台領班,並不是老闆。
說話間,就有人上樓把前台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老闆范久彤。這范老闆一聽,知道事情不太好辦,就拿起電話:
「趕快過來,我這出事了。」
這邊的孟慶發一見來了這麼多人圍著他,立刻就火冒三丈,酒也醒了一半。「誰特么的來你這破地方鬧事了,跟你要酒你不搭理,你還讓老闆來,你特么的讓他來我看看他長個神馬模樣!」
孟慶發一邊罵著,一邊揮起拳頭就向那章經理的面門砸了過去。
「啊,你……,」那章經理被孟慶發一拳打得暈頭轉向,金星亂冒。
手拿剔骨刀的廚師一見帶班經理被打,立刻手持剔骨刀向孟慶發後背扎來。
吳銘手疾眼快,飛起一腳,將那把剔骨刀踢飛。
「嗖…噗!」那把剔骨刀從空中落下,正扎在另一桌的桌面上,刀柄亂閃。
「啊…啊……啊!」尖刀落下之時,引起相鄰幾桌食客一片尖叫。
那手持菜刀的廚師,一見店內人員連續遭癟,大喊一聲,「你找死!」掄起菜刀就向吳銘砍來。
吳銘看得真切,迅速后閃,然後一個后旋踢,踢在了那位廚師的後頸處。那廚師站立不住,一個跟蹌撲在了前面的桌子上,立刻把那張桌子撲翻,桌上的碗筷菜品撒了滿地,手中的菜刀也嘡啷一聲,丟出好遠。
「住手!」正在這時,那飯店老闆范久彤從樓上下來,大喊一聲。
「怎麼著,這吃飯不給錢,還砸場子啊?」范老闆不客氣地說。
「誰說不給錢?我這正要去結賬,這邊不是打起來了嗎。」吳銘解釋說。
正吵鬧間,忽見有5、6個手拿棍棒的人涌了進來,為首的叫嚷道:「誰…誰吃飯不給錢?給我打!」
「就老子吃飯沒給錢,你打一個我看看!」孟慶發從後面鑽了出來橫橫地說道。
「什麼?你忒媽的找死,上!」為首的下令道。
「你忒嗎的想欺師滅祖是吧?」孟慶發怒喝道。
「什麼?欺…欺師……,啊!?師父,你…你怎麼……」這來者何人?乃熊輝是也。
「什麼?師父?」那范久彤愣了一下,心想:「這要是不打電話,飯錢我還能要出來,包括跑了的那幾桌,也可以讓他們賠償。這可好,賠大發了。」今天他是悔之莫及。
吳銘也愣住了,心想:「這孟慶發怎麼還有這麼個狗屁徒弟。」
「師…師父,你今天怎麼在這?」熊輝結結巴巴地說。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那這位是……?」
「這位是我兄弟,也就是你師叔,明白嗎?」
「哎…哎,明…明白。」那熊輝一見到吳銘更結巴了。
這人太恐怖了,那天只一搭手,就被他把肩膀子拉脫臼了。雖然醫院給端上了,可現在還腫著呢,都疼死了當時。
熊輝看吳銘的眼神充滿著恐怖。
「那…那什麼,范老闆,今天的飯錢算…算…算我的,你就別向我師父他…他們要了。」熊輝緊張得要命。
「那怎麼行,今天是我請你師傅吃飯,要給的,要給的。」吳銘解釋說。
「不…不行,今天我碰上師傅和師叔了,必須是我請,你要是拿錢了,我師父還不罵死我。」熊輝哭喪著臉說。
「行行,今兒個這飯錢就你花了。兔崽子,多長時間了,也不來看我。」孟慶發接茬說道。
「哪能呢,今兒個這飯錢誰都不用拿了,全算我的。」老闆范久彤筋不疼肉疼地說道。
你想啊,這好幾桌的客人已經跑掉了,大頭都沒了,他范久彤還差他倆人兒的飯錢了嗎。
「行,兄弟咱們走,這錢他倆個誰願意花誰花。」孟慶發拉起吳銘就往外走。
「發哥,這不好吧?」
「什麼好不好,走!」孟慶發不容分說,拉起吳銘就走。
吳銘一想,反正自己錢也不多,就坡下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