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真相沒全白
王濤自前幾年從部隊退役回到家鄉,沒用政府安置,自謀職業開起了飯店。這個曾經在部隊當過炊事班長的軍人,對吃還是情有獨鍾,幾年下來生意越來越紅火,成了當地大事小情都少不了的無上人物。
話說這王濤把吳銘和葉童請到2樓16號包房內,落座后說道:「今天真是太巧了,能見到我的營長大哥和嫂夫人同來我的小店,真是榮幸之至。」
「那麼既然來了,嫂子今天就別見外,陪我們兄弟倆喝幾杯,咱們今天是一醉方休。」
「王濤,你了解你們營長多少?能和我說說嗎?」
「那太了解了,我一入伍,他就是我的班長。後來我到炊事班,他就上了軍校,四年畢業后,回來當了連長。他當連長時,把我從炊事班調出來做偵察員。他說我素質好,當炊事班長可惜了。那時候我們連隊是偵察連,他就是我們偵察連的連長。」
「後來我們軍區成立特戰營,就把我們偵察連編入特戰營,連長升為營長。我也從當時的偵察連班長升為排長,一直到特戰營的二連連長,你說我了解他不?」
「這麼說吧,就他這個人,要是個香瓜,去了皮我都認識他的瓤。」
王濤信誓旦旦的說,把個吳銘和葉童說的一愣一愣的。
吳銘在樓下時,王濤說他姓魏,是部隊的一個營長,他的大腦引擎就一直在搜索,但是沒搜到任何與王濤所說一致的信息。
當他到達樓上時,王濤向葉童描述的那些畫面,卻讓他的頭部產生劇烈的疼痛。他的堅毅和忍耐讓他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直到突然感到一陣酥麻,頭痛才停止,所以也就沒引起王濤和葉童的注意。
而葉童在樓下時,王濤說吳銘是他的營長,姓魏,還叫她嫂子,她想更正一下,但是王濤根本就沒有給她更正的機會。
到了樓上,她還想說明她不是王濤的嫂子,但是她更想知道吳銘到底是誰的慾望,覆蓋了她想要解釋的慾望。好奇心引導著她繼續追問王濤,她想在這裡找到最充分的證據和答案。
「那你們營長叫什麼名字?」葉童知道了吳銘姓魏,但是還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因為王濤沒只說了姓沒說名。
「啊?!魏風啊!不是嫂子你……?」王濤十分驚詫,心想:「你們都成倆口子了,怎麼還不知道自己老公的名字?」
「實話跟你說了吧,我不是你嫂子,我是市醫院的醫生。當時你們營長有可能是被襲,倒在我家門外地上,我發現后叫了120急救車,也報了警。他的頭部手術也是我做的,但他醒來后失憶了。就這樣。」
「啊?!」王濤再次驚詫。
「你再多講一些你們在一起的時候,那些比較精彩刺激的片段,有助於他恢復記憶。」葉童解釋說。
「那行,那行!」王濤非常痛快。
這時,6個特色菜已經上齊,王濤趕緊招呼魏風和葉童入座。
「那什麼,小雨,你去我辦公室,把我那兩瓶50年的茅台拿來,今天咱們喝透為止!你們兩個今天也別走了,我上面還有十幾間客房,隨便你們住。」
王濤是真能張羅,不過他今天也是真高興。
酒拿來了,王濤打開包裝,「老營長,我這沒有80年的茅台,這兩瓶50年的是我特意保存的,今天你和嫂子……咳咳,你看我這記性,是葉醫生,你們來了,我們乾脆就把它消滅掉。」
4萬多一瓶的茅台,王濤連眼都不眨一下,因為這是他最親密的戰友,他盼都盼不到。
王濤把酒分別倒了3杯,說道:「為了我們今天的不期而遇,先幹了這一杯!」
「好,王濤,我們干!」魏風這時已經有些清醒。
二人舉杯痛飲。
「我先說明一下,我不太會喝酒,但看你們兄弟倆今天這麼有緣,我就陪你們倆喝幾杯。」葉童解釋說。
「沒關係,嫂子……,嗨,我這記性!」王濤打了自己一巴掌。「葉醫生,你隨意!」
葉童笑著看了一眼王濤。「你接著說你們的事。」葉童催促說。
「好!老營長,你還記不記得當年我們在全軍比武大賽上的事?」
「有印象,前兩天我的大腦里還出現比賽和領獎的畫面,只是不能確定那就是自己。」魏風回憶著說道。
「那次比賽非常激烈,打到最後也是很殘酷。你打的是最勇猛,喝彩聲不斷。最後你是散打二比一勝亞軍,擒拿三比零勝亞軍。我是自小習練詠春拳的,詠春拳接近擒拿技術,所以在這次擒拿項目中,取得了一個亞軍。」
「最後是總政治部和總參謀部的首長,分別給我們冠、亞、季軍頒了獎。這些,我都歷歷在目。難道你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