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五章 慕容人的第一份大禮包
「王兄,你竟敢拿假的毒藥糊弄我們,你安的是什麼心?」端木新大王先入為主的質問。
「新大王,我安的什麼心你說說看啊,毒藥是不是假的,你找人試試就知道了,反正我們是用慕容人試過了。」白展瞟了一眼送葯來的兩個術人理直氣壯的說到。
「是啊,大王,最好是找個人試試毒性,這些藥粉和小藥丸聞著味道淡了一點,別的倒是沒什麼發現。」負責檢驗毒藥的人看著老端木大王說。。
「對呀,你王兄在這裡找不到我們端木那邊的幾種植物,毒藥的味道變淡了,毒性不一定就不一樣。」
「父王說的對,你怎麼不說我們熬煮毒藥的技藝提高了,藥粉製成了藥丸子。這個藥丸子更方便攜帶,也對我們自己更安全了。至於味道稍有不同,本王爺覺的能毒死人就是好毒藥。」白展也看著老端木大王說。
「那還不容易,去找幾個慕容人過來試試藥性。」新端木大王說。
「別,那都是本王爺的子民,本王爺還指望著他們給***活呢。你們不會以為慕容人天生就是奴性,本王爺這幾年恩威並施才叫他們臣服與我,心甘情願的做本王爺的奴隸。」
「沒本事!」
「本王爺是沒有你本事大,本王爺就看看你怎麼用本事收復慕容王城。想試藥還是用你帶來的人好,這樣本王爺也不擔著嫌疑。再說了可別嚇到我的萱萱,萱萱可是個很膽小的孩子。
「真不要臉。你來,你來給本大王試藥。」端木新大王本意是指著老端木大王身後的一個閹人,卻鬼使神差的指向了剛才被派去后宅的那個婆子。
「大王饒命啊!老奴是沒有把二王爺的妃子們請過來,可罪不至死啊。」
「瞎叫喚什麼,你是公主的乳母,本大王怎麼會叫你去試藥,你旁邊的那個。」端木新大王心煩躁的說著,重新伸手一指,那根手指更是準確的指向了婆子。這一次所有人都看著他,也都感到不可思議了。
「老三,你啥意思,不是她又是誰?你可是一城之王,你一指二指的不都是她嗎。你,去試藥!這是你的榮幸。」老端木王並不糊塗的回身手指都要戳到那個婆子的臉上命令到。
「父王......」新端木大王叫了一聲就沒有下文了,他可是不敢說本來是想叫那個閹人試藥,手指不聽使喚的指偏了。老端木王不可怕,可他的勢力還沒有完全的移交給自己,這個時候還不能惹怒與他。他自己也感到疑惑了,怎麼就能指偏了呢?
「大王,老奴不幸死了,還懇請善待我的家人。」那個婆子也感到了不尋常,但她又怎麼敢有別的想法,認命的走過去接過來那粒小藥丸子。
婆子吞下了毒藥,所有人看著她,也都在心裡疑惑剛發生的事兒。無論誰都不會相信新大王會讓那個自己閨女的乳母試藥,可偏偏兩次都指著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白展和景軒卻是心知肚明,如果形勢允許,他倆都想叫新大王指著他自己的爹。瓜分慕容王城就是在那個老端木大王的時代就開始的,尋根朔源他就是罪魁禍首。所有人心思不同的看著那個吃下毒藥的婆子,不過一會兒功夫,那個婆子就七竅流血的死掉了。死的樣子並不痛苦甚至還能在她的臉上看到一絲笑容,撐的臉上的皺紋都開了。搞定,毒藥是假的,本公子的功夫卻是真的,本公子能叫你立定站好更能叫你立刻死亡。景軒在心裡自豪的想到。
「父王,還有我的好兄弟。婆子死了你們都看到了吧?這樣一粒小藥丸裹在點心裡,或者溶解在茶水中。是不是比你們煉製的毒藥更方便,還有那種細如女人胭脂的毒粉,被水溶解后更是無色無味。這是假毒藥還是好毒藥?跟你們理論真是浪費本王爺的時間,明天本王爺送你們去下一個山莊。萱萱,本莊主帶你去玩兒。」白展說著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的,拉著景軒的手就往外走。
「王兄慢走,聽說你病了很長時間,怎麼說好就好了?酒色傷身王兄還是悠著點。」見二王爺要走,端木新大王急忙阻攔的說到。
「端木大王,這是本王爺的莊子。本王爺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誰管得著,哪天本王爺高興還興許裝幾天死玩玩。」白展腳步未停的說到。
「真是扶不上牆的爛泥巴,老三,去跟納蘭大王通個氣兒。我們就在這裡住下了,後天按照原計劃進慕容王城。」老端木大王疑惑重重的看著二王爺的背影說到,這個二兒子如果極力的挽留,他說不定馬上就走了。因為他看到二兒子身邊那個俊美的少年也是心裡有點發癢了。反之,二兒子越是不待見的趕他走,他越是心裡起疑的不想走了。
有同樣想法的還有端木新大王,這個二王兄四年沒見變了很多。仔細的琢磨還說不出來哪裡和四年前不一樣了。前面的莊子是納蘭人的,還不如就在自家的莊子里待兩天。順便再仔細看看這個不要臉的二王兄,真要是拿捏住他的把柄。這個莊子自己也能接手了。
「二公子,你說他們會留在這裡不走了嗎?」走出了院子,白展低聲問到。
「白叔叔,有八九成他們會在這裡待到後天,就算明天他們真的要走想辦法再留住他們就是了。」景軒信心滿滿的說著。
端木和納蘭王城的人果然在這個山莊里住了兩天,就算納蘭人想到前面的莊子去看一看,也被端木新大王給攔住了。看得出來這兩個王城雖然是同盟,也都互相防備著。兩天的時間,他們把端木莊主的情況了解了七七八八,在心裡對這個二王爺鄙視的同時,也對他放心了。就是這樣一個不著人調的廢物,送給他一個山莊只當是打發乞丐了。跟慕容王城的富庶比起來,這個窮鄉僻壤的山莊算個啥?
這兩天白展和景軒也和慕容小王爺密會了幾次,商定好了等他們走後,這個山莊的重新治理。
「東方二公子,等他們回程的時候,本王爺一定叫他們留下買路錢。」
「小王爺叔叔,這是必須的。總要為那些被端木人害死的人報仇血恨。這是我娘煉製的獨門毒藥,用來控制熬煮毒藥的那些術人。小妹要在這裡建一個製藥廠,那些人能為我們所用,就留著他們的性命。」
「二公子,是製藥廠不是毒藥廠吧?」
「小王爺叔叔,當然是製藥廠了。這裡生產出來的各種藥丸子,是為人醫治病痛的。當然如果還有端木人這樣用毒藥害人的人,我們的製藥廠也不介意做出毒藥丸子回擊他們。」
「好事情,二公子,白公子,納蘭和端木兩個王城這一次也只來了大王和一些女眷。就這些人他們是不敢跟慕容王成對抗的,他們的後援兵怎麼沒發現?還有諸葛王城的大王怎麼沒來?」
「這兩個王城的大王是提前來的走的是官道,也是為了掩護那些秘密進來的人。諸葛王城已經暗中和我們結成了同盟,他們的大王已經在路上了。跟諸葛王城同行的還有一些小王城的人。」
「小王爺,納蘭和端木人提前到來出乎我們的預料,以後這樣的情形不會再發生了。我們已經得到消息,那幾個小王城的人是監視諸葛王城才一起同行的。」白展接著景軒的話說到。
「而且我們也知道了那些散亂的農戶,有的已經被幾個小王城的人給收編過去。小王爺叔叔有沒有想法擴大自己的山莊?」
「二公子,白公子,誰會嫌棄自己的地盤大啊。等王城那邊平穩下來,那些個散亂的農戶本王爺把他們歸攏過來。」
「這事不急,王城平穩了,你們也需要時間休養生息。慕容王城百廢待興,富強繁榮的生活我們一步一步的走。」景軒給了小王爺一個美好的前景。
「好啊,我們這兩個最大的山莊也不再是孤兒一般了。背靠王城這棵大樹,我們的日子也會越過越好。」
兩天之後,端木的新大王老大王和納蘭的大王啟程上路。白展還是拉著景軒的手,看著他們的馬車離開了山莊。也看到隨後跟上來的諸葛大王和幾個小王城的人。一長溜馬車,浩浩蕩蕩的駛向了慕容王城。
身後的慕容山莊已經是一片歡呼聲,一些慕容的叛徒和端木的女干細都被處死了。白展和景軒也押解著端木的二王爺跟幾個女干細頭頭,從小路快一步的回到了王城。
端木王城的馬車走在前面,拉人的載物的一共十輛馬車。納蘭王城的也是十輛馬車,緊隨其後的是兩個小王城,然後是諸葛王城和剩下的小王城,加在一起也是十多輛馬車。幾十輛馬車的隊伍,還有在路上步行的侍衛,整個隊伍可是極其的壯觀。
「大王,根據我們的人留下的地圖,前面就到了地蛋的埋伏區。」一個端木侍衛跑到最後一輛車前稟報到。
「很好,告訴領頭的馬車減速慢行,看準地上的記號。這些東西都是給慕容人準備的,都給本大王小心著點兒。通知後面的馬車按照我們的車轍印走,不聽話的後果自負。把地圖呈上來給本大王看看。」馬車裡的端木新大王摟著自己的妃子,老神在在的說到。
報信的侍衛把地圖交給了他,轉身跑去前面傳話。端木新大王也展開了地蛋圖,第一眼是欣賞的心不在焉,再看下去眉頭就緊鎖起來。地蛋圖沒什麼毛病,記號有些凌亂也算不上什麼大事。可他的心裡總有些不安了。
轟!轟轟!忽然前面傳來了幾聲沉悶的爆炸。領頭的馬車一隻車輪子正好壓在地蛋坑上面,地蛋瞬間爆炸了。飛濺起的泥土塊子,還有地蛋里蹦出來的毒藥粉。瞬間就叫那一片地方塵土飛揚還夾雜著中毒人的慘叫聲。
這還不算爆炸聲驚到了拉車的馬,馬拉著殘破的車架子,在官道上瘋跑起來。結果引爆了更多的地蛋,等到後面的車把式穩住了馬車。前面已經有四輛馬車,連同馬車上的人被炸的毒的死翹翹了。
「d,都眼瞎呀。那麼明顯的記號也看不到。」端木新大王在自己的馬車裡叫罵到。
「大王,我們是按照記號走的,如果記號沒錯,我們是應該躲過了地蛋坑。可我們的馬車輪子好像正好壓在地蛋坑上面。」剛才過來報信的那個侍衛,一邊往嘴巴里塞解藥粉,一邊慌慌張張的跑回來稟報著說。
「記號怎麼會標錯?他們又不是第一次使用地蛋。」
「大王,我們以前使用地蛋,人能準確無誤的看準記號。可拉車的馬畢竟不是人,也聽不懂人話。馬和車輪子也不在一條線上。」報信的侍衛吃下了解毒藥粉抹著被泥塊兒砸到流血的額頭解釋分析著。
「趕緊的清點損傷了多少人?后隊變前隊叫小王城的人先行。下來人拉著馬看準了路上的記號。」端木新大王煩躁的把地蛋圖丟到一邊說到。
前面那輛馬車上的端木老大王一邊慌忙的往嘴巴里塞著解藥粉,一邊暗自的搖頭。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你讓小王城的人走在前面。這不是給自己拉仇恨嗎?這些個小王城能跟端木王城結成同盟軍,大半的原因是懼怕端木人的毒藥。是不是真心的臣服可不是眼睛就能看得透的。
這個兒子算計窩裡人有一套,拉出來還真不堪大用。車隊在一陣騷亂中,後面小王城的馬車溜著官道的邊往前面趕。車輪又壓爆了幾個地蛋坑,還沒穩下來的騷亂更騷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