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2章 「紅與黑的碰撞」的前置案件?
「所以你要幫那位歌迷報仇?」青木松看著他說道。
撒旦鬼冢憤恨的說道:「沒錯,的確是我做的,對那個人來說,賺錢比生命重要。他擅作主張取消我們談好的解散演唱會,還說如果在合約期間解散,就要賠償他的損失、」
說到這裡撒旦鬼冢實在是忍不住了,左手握拳用力錘了一下玻璃「那個名副其實的惡魔!雖然說的那麼好聽,其實這一兩年我陷入了低潮,心情一直很糟,很想儘快有個了斷。或許這才是真心話。」
光彥卻有些不贊同的說道:「可是我姐姐曾經說過,三途之三一定會翻身的,一定會製作出激勵人心,讓人熱血沸騰的歌曲。」
撒旦鬼冢聞言有些欣慰又有些遺憾的說道:「已經沒辦法了,雖然我常說要下什麼詛咒之類的話,但是我從來不會叫人去死的,那種荒謬的事是只有蒙面超人里的怪物才會做的。沒想到,我居然變成跟那些怪物一樣的人。」
說到這裡,撒旦鬼冢實在是撐不下去了,直接靠著牆坐在了地上,閉上眼睛垂著頭。
但滴落在地板上的水珠,讓在場所有人都明白——他在哭。
為那個粉絲的死傷心落淚。
光彥依然不認同,他抱著撒旦鬼冢的簽名上前,說道:「可是,那不是你……」
撒旦鬼冢不等光彥說話,流著眼淚又說道:「沒有再收到那個女孩兒寄來的信之後,我一直很苦惱。我一直在想自己哪裡不好,讓歌迷不再喜歡我。開始這麼想之後便不由自主的哭了,什麼曲子跟歌詞都寫不出來,一句話都想不出來,成了一個失敗的惡魔。」
「眼淚,惡魔的眼淚是紅色的耶!」看著撒旦鬼冢哭,步美突然發現了槽點。
柯南小聲的說道:「那個是漆原社長濺出來的血,因為用三角尺做的鏡子看不清楚顏色吧,所以沒有發現眼睛附近粘到的血跡,直接把白色粉底塗在臉上。直到他的經紀人買回真正的鏡子時,他才發現血跡。所以他才堅持不用眼藥水,如果眼藥水滴下來的話,關鍵性的證據就會出現了。」
「原來如此。」步美、元太、小百合都恍然大悟。
哦,青木松也恍然大悟,原來撒旦鬼冢採用的是這種辦法呀!
見撒旦鬼冢這樣,青木松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偶像。】
尤其是和他上輩子的那些流量明星比。
天壤之別。
「帶走吧。」青木松對著一旁的警員吩咐道。
「是!」丸田步實連忙應了下去,上前拉起撒旦鬼冢后,給他雙手戴上手銬,然後押著他離開。
撒旦鬼冢的案子引發了不小轟動,尤其是互聯網上,倒是讓森林公司旗下的各類軟體都迎來了一波流量暴走。
等這場「風波」平息后,已經過去一段時間。
新名香保里的新書《來自黃泉的殺人者》也按時上市,上市第一天就賣出了25萬冊,把庫存差點清空的好成績。
如果說第一天的成績,或許還會有「名人」效應。
但後面持續增多的銷量,還有讀者發自真心實意寄來的好評信件,就是這本書實力的證明了。
「恭喜你,香保里,新書大賣!」青木松抱著新名香保里,親了親她的櫻桃小嘴。
新名香保里也是一臉喜不自勝的表情說道:「我成功了,我真的成功了!」
《來自黃泉的殺人者》是新名香保里完全自己一個人獨立創作的推理小說。
像之前的處女作《惡魔策劃的遺言狀》其實受到了新名任太郎的很多指點和影響。
《來自黃泉的殺人者》是單獨的故事,和偵探左文字無關。
這本書可以說得上是真真正正新名香保里一個人的作品,現在銷量勢如破竹,新名香保里自然是喜不自勝。
有了《來自黃泉的殺人者》的成績,她終於可以挺直了腰板,不用再被人說是靠父親。
兩個人度過了一個火辣辣的夜晚后,新名香保里就開始忙了起來。
既然新書成功了,當然不是再接再厲寫下一本書新書,而是——在霓虹舉辦簽售會!
爭取把銷量往上再沖一衝。
因為簽售會,會有作者現場簽名,所以不少有經濟實力的讀者,即便是買過,依然還會買一本,讓新名香保里簽名,當做收藏。
這作者的簽售會,其實和歌手開演唱會也差不多,作者本人也是很忙了,還要在全國各地跑。
幫新名香保里收拾好東西,青木松親自送她去了機場,隨後才回到警視廳。
這期間柯南倒是解決了幾個小案子——輪不到青木松這個刑事管的那種小案子。
不過很快一個大案子就被死神「抬」上來了。
東京杯戶町發生了命案。
青木松在去案發現場的中途接到了電話,受害人已經死在了去往醫院的中途。
因此等他到了案發現場,看見被害人的妻子一臉痛哭流涕的模樣,也不奇怪。
還是老規矩,先走辦案流程。
不過等青木松吩咐完后,突然看見了毛利三人組旁邊的本堂瑛祐,心裡突然一個激靈。
【他怎麼會在這裡?不會是……】
不能隨便下結論。
需要掌握更多信息后才能知道,「主線」已經發展到了什麼時間。
「被害人名叫奧平角藏,男,今年63歲,是奧平家家主。」丸田步實拿著小本本做最基礎的介紹。
青木松聞言微微點頭,然後看向奧平家的三人:作為被害人妻子的奧平詠子,奧平家的女傭田端菊代,奧平家的管家瀨川旗郎,開始問話。
「請問最早發現這件事的是誰?」
奧平詠子放下擦淚珠的手,聲音哽咽回答道:「最早發現我先生的是菊代,還有瀨川,對吧。」
瀨川旗郎站在奧平詠子的身後應道:「是的,我們聽到這間書房傳來了什麼東西打碎的聲音,所以我們就立刻跑過來敲了門,卻沒有回答。」
田瑞菊代接著說道:「因為叫了幾聲老爺,也沒有任何回應,所以我扭了一下門鎖,老爺突然從裡面大喊『不要開門』。」
「然後你有打開嗎?」青木松問道。
「我當然有打開啊!」田瑞菊代雖然臉色不太好,但語氣卻是理所當然的音調「因為擔心裏面發生了什麼事。」
「然後打開門之後,就發現老爺的身體吊在半空中。」瀨川旗郎接嘴道,語氣悲傷不已。
「也就是說,奧平先生正好在你們要開門之前上吊的是嗎?」青木松問道。
田瑞菊代點頭「是的,因為當時老爺的身體,還在半空中搖晃。」
青木松聞言皺眉「那他當時怎麼會說『不要開門』呢?」
「那一定是因為不想讓任何人看到他自殺的樣子吧。」毛利小五郎自信滿滿的說道:「看來奧平先生已經厭倦這個世界的生活!選擇了死亡這條路。」
青木松聽到了渾身一顫,好久都沒有聽到毛利小五郎的這番「自殺」推理了。
更加柯學,反著毛利小五郎買,別墅靠大海——這個案件肯定不是自殺!
而且青木松還深深的懷疑,這個案子很有可能是主線情節「紅與黑的碰撞」的前置案件。
只是青木松已經忘記案件里的人叫什麼了,只是記得作案手法,所以是不是那個前置案件,還需要再看看情況。
至於「紅與黑的碰撞」,青木松沒準備插手。
首先是因為「紅與黑的碰撞」沒什麼好插手。
就是水無憐奈之前出了車禍沒有及時回到酒廠,反而是被FBI盯上了,沒想到水無憐奈卻是CIA的卧底。於是她和FBI的赤井秀一等人合作,重新取得酒廠的信任,回到酒廠重新卧底。
除此之外了,赤井秀一因為種種原因選擇了——詐死,然後沖矢昂新鮮出爐。
就是不知道工藤家現在已經被宮野姐妹住下了,而且還將地下室改造成了大型實驗室,沖矢昂還能不能住進去。或者是選擇旁邊另外的別墅住進去。
「紅與黑的碰撞」以不知情的角度,或者是柯南的角度上看,挺驚險刺激的。
可青木松站在上帝視角上看——完全沒發揮的空間,這種對紅方有利的事情,青木松也犯不著去攪合。
開玩笑,連之前「滿月之夜」,青木松明知道貝爾摩得和柯南都會在郊區一輛車上暈倒過去,然後賭誰先醒來。
這麼一個大好的抓捕貝爾摩得的機會,青木松都沒去攙和,更何況「紅與黑的碰撞」。
那自然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至於酒廠,還是那句話,在沒有鎖定酒廠BOSS的真實身份之前,根本就不可能除掉酒廠。
要是沒有「諾亞方舟」,青木松或許還會幫柯南一把,但現在嘛——真不熟。
等這個案子辦完后,青木松決定回去仔細想想,如果有東京警察出場的情況,那他——自然是又去「禍害」風見裕也。
自己上,是絕對不可能自己上的。
只能暗中把消息發給風見裕也,讓霓虹公安站在前面頂鍋。
青木松記得這個案子,還是紅黑雙方雖然展開了追車槍擊大戰,實則啥傷亡都沒有,倒是東京的花花草草被禍害了不少,好像還有地方起火了。
槍擊大戰,這事非常有可能會落到搜查一課的頭上。
可作為柯學世界指定最大BOSS,就憑搜查一課,是絕對不可能查出真相來的,怕是連琴酒的屁股都看不見。
到時候怕是負責辦案的刑事都會被批。
而且是從警視廳內部和外面媒體網民都會罵——廢物!
面對這種情況,青木松自然是選擇讓公安背鍋了。
嘎嘎嘎……
反正公安面對酒廠,公安也失敗了那麼多次,名聲也不好,再多一次也不嫌多。
這事回家后再琢磨,現在還是眼前的案子要緊。
青木松直接問道:「毛利偵探,你為什麼會這麼說?」
「青木警部,請看這裡。」毛利小五郎走上前,指著案發現場的一個已經被打碎的瓷瓶說道:「散落在地板上的花瓶碎片,這正是當時,我們聽到東西摔落的原因。而且這是奧平先生一向最寶貝的價值五千萬日元的花瓶。」
「五千萬日元!」青木松有些驚訝的看向奧平詠子問道「真的是這樣嗎?」
「是的!」奧平詠子應道:「老爺還一直引以為豪,現在這個花瓶的價值應該超過兩億日元了。」
毛利小五郎聞言立馬說道:「他卻在最後一刻選擇踩在這個花瓶上面自盡,就證明他已經對任何事物都厭倦了。」
【沒得跑了,就是「紅與黑的碰撞」的前置案件!】
這個時候相原洋二拿著一張檢測單走了進來,正好聽見了毛利小五郎的話,說道:「可是,司法解剖的結果是,從遺體的胃裡發現除了咖啡,同時還有安眠藥的成份。」
「咖啡?」青木松看向桌上,那裡擺了兩杯咖啡,還有一個咖啡壺「是那個嗎?怎麼有兩個杯子?」
毛利小五郎連忙回答道:「其中一個是我的。」
「照常理判斷,一般會在上吊之前喝下了加了安眠藥的咖啡嗎?」青木松說道。
而且吃安眠藥自殺,一點都不像字面上的那麼簡單,昏睡過去就死了,一點也不痛苦。
實際上並不是這樣,通過安眠藥自殺是非常痛苦的,服用安眠藥之後,人的身體會出現麻痹的現象,也就是說這個時候人的身體是不受自己控制的。
而這個時候,由於人的胃部要消化大量的安眠藥,所以人的胃部會出現痙攣和腹脹,引起人的肚子很疼,一段時間後人胃裡面的食物會出現反流,從人的鼻腔和嘴巴裡面溢出來,最後嗆入患者的器官,導致患者窒息而死。
「可能是因為他本來是打算服下大量的安眠藥自殺,可是沒有死成,所以就只好改變了自殺的方法,結果就是換成在繩子上打結的地方塗了黏著劑,讓人怎麼解都解不開。」毛利小五郎又開始武斷的下結論了。
「黏著劑?「青木松提取出來了毛利小五郎話裡面的重點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