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車隊長的請求，和張萌游什剎海

把保衛科的事情梳理完后，接下來二天王謀早早吃早餐來到廠里。巡視了一圈保衛工作，給隊員精神上打氣鼓勵好好工作。

到了廠車隊，車隊長見到熱情的和王謀打招呼。兩人去到了車隊長辦公室，車隊非得拉著王謀去辦公室喝茶，說前段時間外出送貨得到了一盒上好的茶，要他到辦公室品嘗。盛情難卻，王謀隨車隊長到了辦公室。王謀從口袋裡摸出一包國防煙遞給他，車隊長推辭一番收下了。王謀又從口袋裡拿出煙給他散了一支，自己也點上一支。

「王科長，我特意叫你過來是想請你幫個忙」

「有什麼事你說，我能幫忙的一定幫你」

「我侄子不是要結婚了嗎，肉票弄不齊，他找到了我讓我幫忙。我也是沒辦法啊，我雖然是廠里運輸車隊車隊長，可是車是廠里的運東西都要廠里批文，我哪有工作外的額外本事能弄到票。這不是看著你能弄到物資嗎，你看看能不能不要票多給點錢幫忙弄點肉類給我侄子結婚用。侄子向我開口我不好推辭，我沒辦法才厚著臉皮找你。」

「這個沒什麼問題，我想辦法幫你弄來，按市場價給你提供不多收錢，我們是一個廠的工友也是兄弟你的忙我幫。雞鴨鵝兔子魚什麼的小一點的成嗎，豬、牛、羊」這些我弄來的都是整的怕他要不完。」

「沒問題，有雞鴨鵝兔子就已經很好了，羊弄一頭吧，到時他吃不完的我買回家，我特別愛吃羊肉就是平時弄不到」

「那成了，你列個單子給我，告訴我什麼時候要，到時幫你辦妥」

「那太感謝你了王科長！」

「沒事，是兄弟嘛，以後有物資方面的難題找我，少量的我還是能幫你想到辦法」

「對，以後是兄弟，用得著兄弟的地方儘管開口」

和車隊長在辦公室聊完了事，車隊長把他弄來的好茶送給了王謀讓他一定要收下。王謀收下后兩人出了辦公室，車隊長把王謀送到現場最好的一輛貨車前讓，給他鑰匙讓他開這一輛。

在車隊把手續登記好，王謀把車子開出了車隊。到了廠大門口又到保衛室做了登記，從廠里開出貨車。一樣往老地方開，同前幾次一樣的操作，到了傍晚給廠里拉來了一車魚，晚上把貨車還到車隊。

第二天王謀再次來到了廠車隊，準備今天還給廠里提供物資。王謀騎自行車一到車隊，車隊長遠遠見到就開始熱情的和打招呼。王謀到了車隊值班室停好自行車，兩人先去了車隊長辦公室，王謀和車隊要談幫他私人購買物資的事，在值班室或者外面談不妥。到了車隊長辦公室，車隊長給王謀發了一支大前門煙，然後想給王謀再泡一杯茶，王謀謝絕說茶不喝了談完事他得忙著出去拉物資。車隊長把列好的清單給了王謀，告訴了他需求的時間，從辦公檯抽屜里拿出一包白殼包裝的小熊貓往王謀手裡遞。王謀一看，好傢夥，這可是***有限領導抽的，不是一般人能抽到的。

「這是我舅舅去年過生，我到他家看到搶來的，一直珍藏沒捨得抽」

王謀想著車隊長舅舅應該不是一般人，四九可謂藏龍卧虎之地。

「你需要的物資，應該你舅舅一句話的事情，為什麼…」王謀疑惑的問道。

「王兄弟，你是不知道我舅舅那人有多死板，找他以權謀私不是找抽嘛。我侄子去找了被罵得狗血淋頭，說結個婚不就隨便炒點白菜蘿蔔辦一下就行了，用什麼大魚大肉，說他結婚的時候一家人吃了一餐野菜糰子就把事辦了。你是沒看到他，一身衣服全是補丁，補了不能再補了」

王謀聽后也能理解，老一輩從苦難中走過來的，對大魚大肉辦酒席肯定不會答應幫忙，不找罵就不錯了。

在車隊長的堅持下，王謀欣然接過了小熊貓煙。

告辭了車隊長辦好了手續出了廠，又依葫蘆畫瓢為廠里提供了八頭豬。

在忙完後去了外面澡堂洗了澡，理了頭髮理成偏分。從部隊回來后王謀把原來的短寸留成長發，受現代思想影響，覺得頭髮稍長一點好看，短寸給別人形象顯得太鋼。

這兩天忙著廠里採購物資的事，時間很快到了星期天。

星期天王謀懷著激動的心情早早起床，從空間商城裡面買了白色內衣，白色毛衣，淺灰色的羊毛外套和淺灰色工裝褲，一雙高筒皮鞋，符合時代特色但又顯得非常時尚。穿好衣服，倒熱水加入少許冷水把水溫控制稍熱用毛巾敷臉，敷了一會兒臉打了香皂剃了鬍鬚。剃完鬍子洗乾淨臉后擦了點護臉霜，馬油做成的防皮膚乾燥效果特好。

收拾妥當去到了廚房吃早餐，馬蒙奇看著王謀一身裝扮感覺很新奇，透著和當代不一樣氣息。

「謀哥，你這打扮看著好俊，我要是女孩子都想著嫁給你。」

「人長得俊我也很困擾，在廠里經常被女工同志們調戲，這種感覺你是體會不到」王謀顯擺的和馬蒙奇說道。

馬蒙奇很受傷，埋著頭吃早餐不搭話。

「今天我約張萌去什剎海玩，你和我們一起去玩？」

「你們去玩吧，我跟著去特尷尬就不去了，我和同事等下去跳舞和聽戲曲」馬蒙奇說道。集體舞當下可是非常盛行，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會跳集體舞，每到星期天廣場上都有人在跳集體舞。跳集體舞成為人民一項很受歡迎的文化娛樂活動，特別每到逢年過節，各機關、學校、各工廠都會舉行舞會給大家跳舞。中文網

戲曲是集體舞會外的另外一個重要娛樂項目，什麼白蛇傳，梁山伯與祝英台，十五貫那是大家百聽不厭的戲曲，是獨幕表演形式。就想現代的國語對白表演「你錯了沒」「我不知道哪裡錯了」「你自己不知道哪裡錯了還說沒錯」「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哪裡錯了」「我說你錯了你就是錯了」「那你告訴我哪裡錯了」……

王謀聽了馬蒙奇打算后沒再要求一起去玩，帶著他是有點尷尬，主要是擔心他還沒從陰影中走過來想帶著他一起玩，隨便開導一下，現在聽到他的話證明他已經走了出來，畢竟他和鄧娟認識時間不長。

吃完早餐和馬蒙奇告別，把自己收拾利索后騎車去到了張萌家。到了張萌家門前敲了敲院門，過了一會兒張萌的身影出現打開門，讓王謀進院里。

張萌臉色很憔悴，眼睛有些紅腫。王謀看著很是擔心，開口問道「你怎麼這麼憔悴，是不是傷沒好還是想著她的事，或是兩者皆有」王謀沒提鄧娟的名字，意有所指的問道。

「我沒事挺好的，只是沒睡好，你別擔心」

張萌把王謀帶到客廳坐下，給他拿了花生和蘋果「你先吃點東西等我一下，我回房間換身衣服就出去」。

王謀坐在客廳等待，張萌回到了房間。張萌在衣櫃里選了一陣，換了一套和王謀相近的衣服，白襯衫，灰色毛衣，白色碎花棉襖，灰色碎花棉褲和一雙矮筒皮鞋。坐到梳妝台擦了點粉，打了點腮紅，塗了淺紅色口紅。

一小時后張萌從房間走出來關上了房間門，手裡拿著織好的圍巾，來到王謀身邊幫他圍上。

「讓你等久了，我們現在出發吧」

「沒事，沒多長時間，叔叔阿姨呢，我們和他們打個招呼再走吧。」

「我爸去參加了我媽單位組織的集體舞會，你來之前剛剛出去」

說完兩人一起出了客廳，張萌鎖好了門。到院子里張萌到停車房準備推自行車出來，王謀開口阻止「你不用騎車了，我騎車載你可好？」王謀原來就打算騎車載張萌的，自行車后架上配了厚厚的軟墊。

張萌停止了動作和王謀一起往院外走，王謀推車到院門外，扶著自行車等張萌鎖門。張萌鎖好了家門，走過來上了王謀自行車后架坐好。

王謀騎上自行車往什剎海駛去，張萌坐在自行車後面抓著王謀衣服。「我騎車很快，你抓衣服抓不穩，能不能改為摟著我的腰」王謀在前面騎著車回頭對張萌說道。張萌猶豫了一下，張開雙臂摟住王謀腰，從輕輕摟著到最後緊緊摟著。把頭埋在了王謀後背，眼裡流著淚水，王謀在前面騎著車根本沒注意到在後面流淚的張萌。

一小時后藍色的湖面和一棵棵迎風搖擺的垂柳映入眼中，周邊四合院衚衕人群進進出出。人群漸漸開始多了起來，王謀放慢了自行車速度，張萌在王謀背後偷偷抽出一隻手擦乾了淚水。

王謀騎車來到接近湖邊停自行車棚位置，把自行車停了下來，雙腳撐地穩穩停好自行車讓張萌下車。車停車棚后兩人開始並肩行走，王謀不經意的靠近，手碰了一下張萌的手，碰了幾次后握住了她柔軟的小手。小手微微有些冰涼，手指細長，掌心柔軟帶著點點粗糙，手掌背柔軟中帶著絲綢般的順滑。

兩人牽手走在湖岸觀景遊樂，淺藍色的湖水裡面荷花遍布，已入秋湖中荷葉開始枯黃，枯黃中略帶點綠意，蓮蓬則低下了頭。湖裡行駛著許多船隻，有採蓮的船隻，也有遊玩的船隻。湖岸排列垂柳，柳枝垂下盪在湖面，也有柳枝伸到岸上，金黃色的柳枝迎風飄揚入眼一片金黃奪目。湖岸水泥做的欄杆上趴著釣魚的人群，伸到湖岸的柳樹枝下坐著下棋的人群，也有唱戲曲的人，拉二胡的老頭，不遠處一群中年人和年輕人跳著集體舞。各景色和人物活動組成了一幅煙火人間畫面，形成頗具時代特色的特別景緻。

兩人逛了一會王謀擔心張萌餓了，拉著張萌到到了一個看著不錯的食攤坐下，點了特色小吃蘇造肉和蓮子粥。

蘇造肉是清朝宮裡傳下的一味家常菜，由御廚把做法傳到民間。用調製好的老湯煨豬肉和豬下水，配丁香、肉桂、砂仁、甘草、豆蔻、陳皮做成的特色菜。

蓮子粥則是糯米和蓮子用砂鍋煲，糯米燉得粥半濃稠，蓮子能浮粥面上，加蜜餞和糖做成的。吃起來香滑甜糯可口。

兩人品完小吃王謀付了錢，兩人起身走了一段路后，張萌要求王謀陪她去廣化寺。兩人牽手到了廣華寺，張萌開口讓王謀先獨自去參觀一會兒，她去佛堂上香。寺廟參觀遊玩的人很多，佛堂燒香拜佛的卻沒幾個，時代不同所樹的信念不一樣，燒香拜佛受明面上的譴責。

張萌在佛前祈福保佑家人和王謀平安，希望王謀找到一個像自己這麼愛他的女孩，自己去了大熊國一切平安。

拜完後走出佛堂與在外面等她的王謀匯合，兩人又一起去了德勝門箭樓、匯通祠、鐘鼓樓、會賢堂參觀遊玩。

玩到五點多王謀騎車帶著張萌去了百貨大樓，買了煙酒糕點水果菜很多東西自行車快掛不下后帶張萌回到張萌家。

到廚房幫張母做一起做了晚飯，做好晚飯在張萌家吃晚飯。飯後一家人坐著聊天，到了晚上十點王謀提出告辭。

張萌起身送王謀，兩人一起走著出了張萌家幾百米遠。路過大爺們平時下棋的一張石桌椅，張萌叫住王謀「你先停好自行車，我們在那坐會兒，我有話和你說。」

王謀停車子自行和張萌走到石凳上坐下，「你把眼睛閉上，我要從懷裡拿東西出來給你」王謀依言閉上了眼睛。張萌看了四周，一片寂靜見不到其他人影，走過去抱住王謀頭深深的吻了起來。嘴唇上傳來軟嫩有些涼的感覺讓王謀猛然睜開眼睛，王謀舉起雙手尷尬的停到半空中，嘴也木訥的閉著。

堅強的女孩笨拙熱情的不懈努力探尋著，看著女孩深情的眼睛，王謀停到半空中的手收回抱緊，熱情回應。

二十分鐘的深吻唇分，「今晚我跟你回家好嗎」情到深處張萌對王謀說道。王謀聽到很猶豫，嘴張到一半沒說話。女孩用熾熱深情的眼神堅定的看著他，王謀看著她堅定熾熱的眼神點了一下頭。

兩人回到了張萌家門口，張萌讓王謀在門口等，張萌回到家中十多分鐘后推著她自行車出來，自行車上還掛著一套棉睡衣，王謀不知道她怎麼說服父母的。

兩人一起騎車回了四合院，已經到了晚上十一點半，院里人都已經熟睡，馬蒙奇房間也也沒有燈光。

打開卧室門王謀把兩人的自行車都推到房間停好，讓張萌先坐沙發上坐。他去燒熱水給她洗澡，張萌含羞的點頭。

到了雜物間爐火依燃著，水箱里燒有熱水，馬蒙奇真是個貼心的好兄弟。調好水溫從空間商城買了新毛巾和洗漱用品放在洗澡間，回房間把張萌帶到洗澡間。

張萌洗完澡換上了睡衣，回到房鑽進了被子裡面用被子蒙著頭，王謀隨後去了洗澡間洗澡，洗完澡回到房間把門鎖好，熄了燈……

夜很靜也很涼，被子里很熱，寂靜的夜晚偶爾有些輕微斷斷續續的鵝叫聲…三個小時后夜靜了下來，出了個別呼嚕聲再沒了其它聲音

時間到了清晨，美妙的時光已過。迷糊之間的王謀感覺雙手溫暖的感觸不再有，雙手收縮想找尋那種感覺，卻抱到了自己，意識一下全部回歸全醒了過來。

白色的床單被剪過一片，被裡留著清香，枕頭上落有兩根烏黑的長發，用手小心翼翼的把頭髮收起，盤成心形塞到內衣口袋裡保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