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開拓人際關係

雖然系統空間里很多東西可以購買特別空間農場里將來會物資豐富，但是沒出處不明不白，所以要給東西按出處的名目然後自己夾帶私貨。肉類最好的名目就是肉聯廠和農村生產大隊，蔬菜瓜果可以是各生產大隊提供，但是反季節蔬菜必須是蔬菜大棚基地。瓜子花生、煙酒糖茶出處則是供銷社或者百貨大樓。衣服鞋帽出處則是紡織廠。和這些單位簽了合同就有名目了。

首先拜訪的是肉聯廠，肉聯廠廠長是王謀曾經的連長。從系統空間買了兩瓶茅台酒，一條國防煙，騎上自行車出發。

到了肉聯廠下車，在門衛處登記身份信息，門衛打電話到了廠長辦公室再次確定身份信息，得到胡廠長確認。在保安的帶領下推著自行車進了大門。進門能看到一路上各種車輛進進出出，工人忙忙碌碌，過稱的、砍肉的、裝車的各種身影。繼續推著車往裡面辦公樓走去把自行車停到辦公室樓下拿上東西上樓。

到了三樓胡廠長已經在門口等他了，熱情的把他接了進去。王謀把帶來的煙酒遞給胡廠長，胡廠長不收，王謀直接把東西放到他打開的柜子裡面。胡廠長把王謀讓到茶具前椅子上坐下，兩人回憶訴說著曾經的戰場上的一幕幕往事，敘述著曾經歲月，胡廠長講述他從部隊轉業到肉聯廠來工作方方面面，詢問他離開后王謀在部隊上的生活。聊天過程中胡廠長吩咐秘書去讓食堂準備好飯菜晚上招待王謀。胡廠長問王謀有什麼地方需要他幫忙的，王謀向胡廠長說明來意。胡廠長得知后把王謀的名字加到採購名單上，拿出一份購買合同附件加蓋章遞給王謀。因為軋鋼廠與肉聯廠一直就簽有供應合同，附件只是證明王謀能代表軋鋼廠來肉聯廠來往業務的依據。王謀把東西收好，兩人又聊起了工作中的程序，聊到下班時間王謀已經了解辦事程序。快到下班時間點了兩人止住了話題，胡廠長起身帶王謀去了食堂。

到了食堂肉聯廠的其他領導已經到齊在小食堂就坐了，胡廠長向肉聯廠的各位領導介紹王謀，說是他帶過的兵以後讓他們關照關照，隨後大家都就坐開始吃飯，飯桌上大家熱情洋溢的暢談，吃菜喝酒，王謀站起來開始一一敬酒。每人敬酒三杯差不多到三斤去了，當然大部分酒都到了系統空間裡面。胡廠長誇獎道「不愧是我帶過的兵，夠爺們！我來試試你到底有多大量」，胡廠長本來就是大酒量，廠里沒有一個人能陪他喝好的。王謀擔起酒杯開始敬胡廠長，兩人每人喝了一斤。胡廠長牛脾氣上來了讓人拿來大碗剩酒，每一碗能裝半斤的量。旁邊的領導開始鼓掌起鬨讓王謀把胡廠長灌趴下，他們喝酒都被胡廠長欺負過看到王謀這麼能喝來了勁了，給王謀加油打氣。兩人連碰了6碗，胡廠長說話開始打結了但是還是不服輸，又和王謀喝了一碗五秒鐘不到開始躺下了，周圍傳來對王謀佩服的掌聲。胡廠長秘書去喊來了4個保衛員把胡廠長抬上車送他回家。大家這時候都吃好喝好了，紛紛和王謀握手道別。.z.br>

告別的大夥王謀走到辦公室樓下騎上自行車向四合院駛去，騎了五十分鐘左右車到達四合院時間都八點多了。練了半小時拳，洗完澡睡覺。

早上六點起床洗涑，意外碰到了一大爺易中海。易中海熱情的聲稱王科長和王謀問好，從廠里廣播到工人私下宣傳知道了保衛科新來了科長，又從小茂那裡得知王謀就是新來的保衛科副科長。王謀的自行車和年齡太特別了。緊接著小茂出來洗漱和王謀問好，比前兩天更加熱情。隨後就是許父、許母熱情的問好，許母眼裡沒有前幾天的嫉妒，現在變為卑微討好。王謀洗漱完練完拳，吃了早餐。騎上自行車向軋鋼廠去，從後院到前院一路的問好聲，可見消息傳遞很快。

直接騎車到了廠門口，把車子停到門衛室旁。到各個大門口查看一遍后騎著自行車騎著在廠裡面繞了一圈，去各個崗位檢查一遍執勤情況，到各個車間大體看了一遍。又到一三食堂去了一遍，騎車到了二食堂。打算大後天請人吃飯，廠里也沒重要接待，讓何大清做菜。二食堂主任姜豐年正在指揮工人搬運中午食材，看到王謀進來滿臉笑意走近王謀和他握手。「王科長你來了，歡迎來視察工作！」

保衛科在廠里權力是很大的，什麼事都可以插手管，直接對廠長負責。「不客氣，我就是來找何大清師傅幫忙的」王謀說道，然後把國防煙拿出來給他散了一支。姜主任趕緊道謝，國防煙可是***煙不是一般的關係能搞到的。

「何大清，王科長找你」姜主任對著廚房喊道。「王科長，去我辦公室喝茶」姜主任對王謀說道。「不用了，你忙你的，我和何大清說完話有其它事忙」王謀回道。何大清走出廚房，王謀給他也散了一支煙帶著他到飯堂中間的板凳上坐下「何師傅，大後天麻煩你幫我在家裡做一桌菜我請朋友吃飯」「如果廠里沒什麼安排沒問題，到時我中午就去幫你」何大清回道。王謀從口袋裡裝模作樣的摸出一包大前門給了他，和他把事情定好和姜主任打了聲招呼走出了二食堂。

騎上自行車打算再去一趟肉聯廠，走胡廠長的關係認識蔬菜大棚基地站長，昨天喝酒的時候胡廠長有介紹過。

王謀從廠里一個半小時來到肉聯廠，門衛處登記然後去了胡廠長辦公室。胡廠長在喝著濃茶按著太陽穴，看來昨天他醉得不輕。「你小子來了，長能耐了啊。連我都能喝趴下，有前途」胡廠長調侃道。王謀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對著他傻笑了一下。胡廠長對著王謀說道「說吧，找我有什麼事？我不相信你小子是專門來看我的。」「老連長，我想請你幫忙搭橋認識蔬菜大棚站長。還有就是後天到我家裡去吃飯，銅鑼巷6號大院後院」王謀說道。「你到時候肉可以從我這裡拿，我這裡有豬肉牛羊肉。」胡廠長說道，說完他撥電話接到蔬菜大棚基地吳站長那裡。他在電話里說他侄子在紅星軋鋼廠做採購，希望他幫忙照顧一下。胡廠長打完電話把地址告訴了王謀，讓他等下去聯繫他已經和那邊說好了。

王謀和胡廠長告辭往蔬菜大棚基地趕，騎車兩小時到了地方。找個背人的地方把帆布包拿出在裡面塞了一條國防煙，兩瓶茅台酒，騎上車往目的地去。

基地傍山依湖而建，湖邊坐落一排排三米左右高相連用鋼架搭的大棚，另有很遠處一片片果園和近處一片片菜地與大棚錯落開。有圍牆圍住與外面道路隔開，開有三道大門。相隔不遠有一排樓房用於辦公室和員工宿舍，辦公室一棟單獨的樓。

到門衛處登記，由另外一名門衛帶到站長辦公室，敲門進去看到了他要拜訪的吳站長。50多歲，面容粗獷滄桑，活脫脫的農民形象。辦公室一張老舊的檯面配置一個木凳，兩個老書櫃，前面有一張桌子上面擺著兩個保溫瓶一個茶盤裡面放著六個瓷缸，六個凳子。

「吳站長你好，我是紅星軋鋼廠的採購王謀，胡叔給你打過電話」王謀說道。「既然是老鬍子侄，那也是我的子侄，叫我吳叔吧。而且我給你父親王軍長部隊供應過菜，互相認識」吳站長和藹的握著王謀的手，拍著他肩膀說道。然後拉著王謀坐到桌邊凳子上，拿出瓷缸從保溫瓶中為王謀倒了杯水，又過去打開書櫃從裡面拿了兩個蘋果過來給王謀。「這是我們果園前段時間收穫的秋蘋果，可甜了你嘗嘗」。

「吳叔，你們這裡不是種蔬菜的嗎，怎麼還有蘋果？」王謀問道。吳站長回答道：「我們這裡既種蔬菜而且也有果園，都分常規的和反季節的。反季節的東西主要是供應國家領導和外賓飯店的。」

「吳叔，我們軋鋼廠能購買反季節蔬菜和水果嗎？」王謀問道。「這個買不了，反季節蔬菜和水果都是要中部特批文件才能供應的。如果你個人需要少量的我可以幫你想想辦法。但是軋鋼廠那種需求很大的沒法」吳站長回道。「吳叔，我想進基地見識一下可以嗎？」王謀對吳站長訴求道。吳站長表示可以，然後去到書櫃拿出寫有「巡檢」特殊的胸章和和紅袖章遞給王謀讓他戴著就能進基地了，晚點歸還。王謀手上接過戴上，站起來走到他辦公檯那裡把帆布包裡面煙酒拿出來放他台上，轉身跑下樓，不然這禮肯定送不出去。

和守基地大門門衛交代清楚。拿出自己證件做好登記進了蔬菜大棚。主幹道上有各種忙碌的身影，往裡面走是田間小道人分太散變得稀疏。王謀走到沒人的地方從空間里弄出小鋤頭挖各種品種蔬菜小苗收入空間農場，逛了一個小時把裡面有的品種全部弄到空間農場里。

出了蔬菜大棚又去了遠處的果園裡，一樣有大門及守衛，重複登記流程走了進去。天氣剛剛到達初秋，果樹葉子還帶綠色。系統空間里買了一把剪刀，各種果樹剪一枝拿到空間農場扦插，插入黑土地就能生根發芽成活，包括在現實世界中不能插枝活的果樹，黑土地提供植物所需的一切能量。爬樹剪樹枝，空間插枝等工作忙忙碌碌兩小時才完成，主要是果園太大了一個品種果樹一個區域，到下一個品種要走十幾分鐘。忙完出了果園，到門口給守衛散了一支煙后往辦公室走去。到了吳站長辦公室把紅袖章，胸章還給了他向他邀請道「吳叔，請您大後天去我家裡吃晚飯，銅鑼巷六號院後院。」

「你娃兒太客氣了，我都沒幫上你什麼忙，你又送東西又請吃飯的」吳站長說道。「你是我長輩，做晚輩的孝敬您是應該的！到時胡叔也會去，你們老哥倆可以好好喝一杯。」王謀說道。「老胡去那我就答應你過去，現在四點多了你留在我這裡吃完晚飯再走。」吳站長說道。王謀謝絕了他的好意說廠里還有事要忙，和吳站長告辭離開。

王謀騎上自行車往廠里趕回去，兩個多小時到了廠里巡邏了一圈然後回到四合院。到廚房生火，瓢了一瓢米放砂鍋里拿出到外面洗漱台把淘洗乾淨，回廚房添柴把砂鍋放灶台上，旁邊拿過凳子坐下。砂鍋水開了一會兒起蓋拿勺均勻攪拌，舔點柴火。蓋上蓋子煮五分鐘，又再次起蓋攪拌蓋會蓋子。小火慢燉，粥香味四溢。起蓋用勺裝碗，從空間了取出肉、蛋簡簡單單開始了晚餐。吃完洗鍋回卧室，從系統空間購買一本《鋼鐵是怎樣煉成的》，書本是蘇聯作家尼古拉·奧斯特洛夫斯基所著，於1933年寫成。看書一小時書本放書櫃，又從系統空間購買《山鄉巨變》、《暴風驟雨》、《小城春秋》《三里灣》、《苦菜花》、《上海的早晨》《林海雪原》《阿爾泰的小英雄》《七船島》《我們切身的事業》等二十多部小說花了20點感情值，放書櫃充當門面。又花30點感情值購買俄語通學會俄語，30點感情值學會英語，兩陣電流過不要太酸爽。時間來到了九點，洗漱睡覺。

第二天睡醒洗漱后出門，六點四十來到廠里幾個門口查崗完，去了後勤處領了一個鋁飯盒。到鍋爐房弄了開水把飯盒洗乾淨去了二食堂，跟隨買早餐人群排隊。工友們指著他議論紛，都不知道這麼英俊年青衣著板正的小夥子幹什麼的，雖然廠了大廣播通知了新任保衛科副科長的事但是工人不知道就是他。隨後食堂主任看到他打招呼，一些車間大組長也和他打招呼。人群開始輿論開了，沒想到保衛科副科長這麼年前英俊不凡。女工友們之間拿他作為話題互相開起玩笑，甚至大膽的已婚女工喊他過去插隊，有已婚女工友喊道「王科長，別排隊了，過來***前面」。是而非的話語瞬間引起工友們哄堂大笑，甚至有男工友喊道「你怎麼叫王科長***前面，為什麼不喊他***後面」。女工友雖然孩子都有了，但是仍然鬧得滿臉通紅。王謀不好意思呆食堂，早餐沒買轉身出了食堂，騎車回辦公室。柜子里了龍井茶，保溫瓶倒水泡上，從空間里拿出五個肉包開始吃起來。科長辦公室每天早上都會有安保人員打掃，早上中午兩個保溫瓶都會換水，廠里所它辦公室都是一樣有人做這些事。

吃了早餐喝了茶出辦公室騎車到廠區各安保值班崗位，車間，三個食堂巡視一圈。十點多騎車出廠門去派出所，王謀要去派出所看看張小花判了沒有。還有就是請王所長後天來家裡吃飯。到了派出所拿出證件登記，值班人員帶領王謀去了所長辦公室。第一次到辦公樓，跟隨值班人員身後王謀不由得好奇打量起來。前面鐵窗鐵欄各種哭鬧聲，而到中部入眼的是二十多輛自行車、五六輛斜挎摩托、還有兩輛軍用吉普井然有序歸置，哭鬧聲小了些。多了些著灰綠公服的民警，一樓開間大，一個房間好幾個人，辦公檯、文件櫃標配。也有兩房間是飯堂，擺滿桌椅板凳，開會吃飯都適用。再往後走左邊有廚房、鍋爐房，茶水間、洗手台、廁所、洗澡間，樓上兩層則是宿舍。最後面是大門，五六米寬，大門兩邊有門衛，從中路過來道路一直很寬敞，那麼後面設置大門應該就是用做車輛進出口了。右邊則是目的，一樓一間娛樂室，一間健身室，其它的為各種庫房，往上二樓各種後期人員、文員、資料員、檔案管理員等辦公間，也有專門房間放置各種資料的。三樓則是所長和各科室辦公地點，上樓左手最裡面一間所長辦公室。帶王謀來的民警敲門，門從裡面打開是一個文靜青年所長不在。開口問道「周文員，所長呢？」。「所長剛剛出去刑偵科了，我也在等他回來簽署重要文件的」文靜青年說道。值班民警接著說道「王謀同志來找王所長，你幫忙招呼一下，我去值班了」，周文員點頭答應值班民警離開，王謀和周文員到茶具旁椅子上坐下等待。

等了半小時左右王所長回到辦公室，王謀和周文員都站起來打招呼，王所長拍拍王謀肩膀讓他坐下。他走到辦公檯那裡處理周文員的事情，周文員把手上拿著的文件遞給王所長。王所長認真的看過後向周文員問了幾個問題得到答覆，王所長拿起桌上筆簽字后蓋上章遞給周文員。周文員接過告辭離開，王所長從辦公椅子上站起來走到茶具邊和王謀相對位置坐下。

王謀對張所長說道「王叔，我想請你和馬科長後天去家裡吃飯。我約了肉聯廠胡廣文叔叔和蔬菜大棚基地吳有為叔叔，還有我們廠楊廠長和廠人事科長吳鴻叔。」

「本來我想叫你這幾天吃飯的，工作上有重要的事一直無法抽身。那這兩天我想辦法把時間擠一擠後天帶小馬來吧。」王所長說道「提到小馬我想起了他給你辦的房屋被霸佔的案子，由於佔用房子這件事沒造成實際危害，張小花被判了五年。如果是她母子兩人對你暴力驅趕就屬於強行霸佔至少十年以上，如果造成家破人亡則是死刑。但是由於她認罪態度惡劣派出所這邊訴訟書上寫有，所以加重判了五年。」

王謀說道「謝謝王叔你們了！給你們舔麻煩了」由於王所長工作特別忙王謀和他辭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