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得償所願

在愛情面前，真理總是那麼不適用，「萬事開頭難」變成了「開頭容易推進難」

或者說，把她推倒這事把我難住了，真該學小吳好好看看前奏是什麼，以後不快進著看。

「我要洗把臉。」小悠把我推開。

「好，這條是我毛巾。」我給小悠指一下。

「臟死了，誰用你毛巾。」

「額……是有點臟，但勉強用一下吧，不然怎麼洗。」

「你去把我包包拿來。」

壓下自己的好奇心跑去房間里拿她的包包。

遞給她后，我站在旁邊。

「出去啊，站這幹嘛。」小悠邊對著鏡子看起來，邊說。

「洗臉也得避嫌啊？」

「你出不出去？」

「好好好，我出去。」

「門關上！」

給她關上門，我就站在門口等著她。確實有點擔心她會不會直接給我跑了。

也不知道她在裡面幹什麼，一會兒一陣沖水聲。

拿起手機，給小吳一條信息，「你送楚姐去她家嗎？這麼久還沒回來。」

小吳也沒馬上回復我。

又很無聊的等著浴室裡面的小悠。

小悠出來了，換成一套薄薄地短袖睡衣，淡粉色的，甚至我仔細看的話，能隱約看到睡衣內的胸衣。

我驚訝著下巴，完全呆在原地，口水泛濫。

「哼！好看嗎？」她有些嫵媚地問我。洗完臉的頭髮上還有些許水珠，雙手拿著包包和換下來的衣服。

還是我心中的女神，沒有變化！我還認識她，沒有自己想得那麼極端，出來后我會不會認識的意外出現。

面對她的提問，我只能快速點頭！然後咽回快流下來的口水。此刻內心澎湃不已，混合著酒精的微妙作用，我一秒內完成上下充血，整個精神抖擻！

她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我六神無主的跟隨她，來到我的房間。順手關上門，直接湊近她，我怕在等一秒我會原地爆炸！

「不行。快速刷牙，洗澡！」她放下包包和衣服，用手把我推開。

「這……我哪裡還等得了啊！」我剝開她的手。

「快去！聽到沒！」她繼續推開我。

「好好好，我馬上去。」

只能按耐住全身的躁動，一點也不快樂地刷牙、洗澡。

等我再次回到房間里的時候，小悠坐在我電腦前好像看起了電影。

這個沖涼，讓我酒意褪去一些，燥熱也降下不少。沒有剛才的那種猴急，先把她的包包和衣服放在衣櫃旁邊，很小心，很溫柔地貼近她，讓她給我讓點位置出來。

「怎麼看起電影啦。」聞著她的發香，我輕聲問她。

「喝完酒沒感覺困，可以看會兒電影。」她對我逐漸貼近地身體並無抗拒。

「可是我好睏了，怎麼辦？」

「那你先去睡咯。」

「那怎麼行！我陪你看。萬一有什麼嚇人的場面，我還能給你護著。」

「這個挺好看的，我昨晚看了一半。」她把我的手拉到她身前。

剛才如果只是貼近，那現在就是貼合了，兩個人一半的身軀緊緊貼在一起。

我根本沒有去關心電影演什麼，說什麼。我只是注視著她的烏黑的秀髮、晶瑩的耳垂，泛紅的腮邊。

「你冷嗎？怎麼一直抖？」她轉頭問我。

看著近在咫尺地櫻桃小嘴，我不敢說話，怕被她發現自己越來越緊張的心緒。

她親了一下我，「乖乖看哦，不許胡思亂想！」

她轉頭過去繼續看電影，而我則又搖搖頭，她感受到我的搖頭，輕輕地抓起我的手，咬了一小口。

這一口直接要走我半條命！我深吸一口氣，「你現在這麼誘人，我很難不胡思亂想！你知道我快爆炸了嗎？」

「知道。刺激嗎？」她又轉頭看我。

隨著她的動作，我在她身前的手，已經基本碰到她的柔軟處。已經一條命都搭進去了！

我已經忍不住直接抱緊她，準備吻住她。

可她頭一歪，避開我，說到，「你同學還沒回來呢！現在可不行。」

「管他做什麼！」我繼續進攻。

「等下他突然回來，我們……嗯，會很尷尬的。」她還是不依我。

我的門就在進大門的走廊邊，好像也有那麼點道理，等小吳回來回自己房間，那就有段距離。

我伸手抓來自己的電話，看看他回復沒，沒回復我就打電話，不管他在幹什麼，不能影響到我的幸福。

小吳有回了信息：讓我陪她吃夜宵呢，晚上給你機會，不回去了，我睡大馬路！

嘿，這小吳果然上道得很。

我看信息的時候，也給小悠一起看的。

「你看，他不回來。」

「哦。那我們繼續看電影吧。」

「看什麼電影啊，我要看你！」

「先不許動，我要看完！」

「明天再看嘛！」

「不要動！聽到沒！」

「哎，我的天啊。我要死了。」

我頭趴著她的肩膀，她沒有理會我。

我開始搞起小動作，她逐漸扭捏起來。

「哎！煩死了，睡覺！」

她掙脫我的懷抱，直接跳到床上去，翻起被子就蓋住全身。

「關燈！」她說。

我關掉燈。

「關窗帘！」

我關掉窗帘。

「關掉電腦。」

我關掉電腦。

沒得關了，屋裡漆黑一片。

我摸索著上了床，沒有急著去抱住她，腦子裡想著，這一切是否真實，二十五年來，我多少次幻想過這種場景，多少次幻想又破滅。

黑暗中，我用手慢慢靠近她，直到碰到她的手，她把我打掉。

「你是真的。」我輕聲說。

「什麼真的？」

「我說此刻的你，是真實的。」

「哦？那你有想過不真實的？」她向我靠近了一點。

「有，幻想過。」

「怎麼想的？」

「就想著跟你一起並排睡著，彼此說著晚安，清晨醒來又很開心地抱著你，跟你說早安。」

「哦？這麼單純？」

「你讓我想其他的我也不會啊。」

「噗！」她好像有點可憐我，向我靠得更近。

「哎，沒辦法，你就是讓我想那些，我也不太懂。」

「你不是說你看過那種片嗎？」

「那種不是跟看電影一樣嗎，看完后也沒什麼畫面感。」

「哦，那我們晚上好好睡覺，你不許亂來！」

「好！」

我覺得我可以，但我錯了，當她身體離我越來越近時，我根本忍不住。

在她的嬉笑中，我有了人生中的第一次。

男孩蛻變成男人。

事後。她枕在我的手臂上，靠在我得胸前。

「這下你滿意了嗎？」她在我胸前畫圈圈。

「老實說，我感覺沒體驗夠！」

「討厭！」

「不如再來次？我好告訴你滿不滿意。」

「不行！」

「不對啊，我看電影里，不都男人問女人滿意嗎？」

「嘻嘻，那我不滿意！」

「第一次，有點不盡如人意，你別怕，再來次，准滿意。」

說著我便欺身而上。

「不行！不許鬧！」她直接把我推開，「乖乖準備睡覺，不然我生氣啦。」

「好好好，乖乖抱住你就行。我很滿意！」

「其實，很多男人再得到女人身體后，都變心好快的。」

「為什麼？我怎麼感覺更捨不得了呢？」

「現在捨不得，過不久指不定就煩了。」

「怎麼又說煩。我覺得是你怕我煩你吧？」

「哪有女的會煩男的啊。都是男的煩女的多。」

「謬論！我不信，我一點不會煩你。」

她沒有說話，只是在我胸口咬了下去。

「嘶！」真的疼！

「記住你說的話！」她咬完還用手指到牙印處。

「記住，我一定記住！」我不得不收縮一下胸口。

「如果我煩到你了，以後能不能提早告訴我？」她又變得很溫柔，「因為我足夠愛你的話，我會改的，好不好？」

「嗯，好！我聽你話！」我抱緊她，沒再去關心胸口是否會疼。

「女孩子肯定會多少嘮叨一些、喜歡膩人一些、脾氣不好一些，你以後不要憋著不說，要早點告訴我。」

「嗯，你也一樣，我哪裡不好你早點說。很多事，我相信及早溝通，是可以解決的。」

「吵架的時候，多讓著我點，我只是偶爾會任性一下。」

「嗯，吵架的時候，我先認錯，等你發現自己錯了，你也得認哈。」

「那不一定，女人可以不認錯的。」

「無論我錯沒錯，我可以主動認錯，但你心裡得有點數。這樣行不？」

「還行吧。」

「還有什麼要求沒？」

「先不一下子跟你說完，以後慢慢再說。」

「那我能說自己的要求嗎？」

「可以啊，你說，不過我可以不答應。」

「你會因為我不喜歡某些事，而做出改變嗎？」

「比如？」

「比如我不讓你出去跟別人喝酒。」

「我也沒跟別人出去喝酒啊。」

「我就說比如嘛。」

「這個不難，我本來就很少喝酒，不認識的我才不會喝。」

「嗯，那就行！」

「就這個？」

「學你，以後遇到再說。」

「且～」

「抱著你睡可以嗎？」

「嗯！」

在一片溫馨中，我們有了第二次，然後心滿意足地相擁而眠。

清晨。不知幾點。我睜開眼的第一時間看眼前的女人，她也正看著我。

「什麼時候醒的？」我親點一下。

「被你弄醒的！」

「我怎麼了？」

「還不拿開？」她看向我的手。

「啊，不好意思。」我趕緊收回手。

「幾點啦，快看一下，見你沒醒，我都沒動。」

「八點半而已。繼續睡吧。」

「那還早。」

這次她背對著我睡，我還是把她抱住。

「能不能不起床，這樣抱著好舒服。」我整個頭基本埋進了她的秀髮中。

「要餓死在床上嘛？」

「你餓了嗎？那我起床給你買早餐。」

她拉住我的手，「沒，繼續躺會兒吧。」

「嗯，餓了你說，你想吃什麼，我都給你買。」

「我想吃掉太陽，你去買吧。」

「能吃的話，我也想吃，這麼早就跳出來，真是的，就該被吃掉！」我小幅度調整了身體，讓全身更貼緊她。

「你別亂動，有點疼。」

「嗯？你也第一次啊。」

「煩死了！不是。」她打了下我的手。「可以嗎？」

「可以啊，我又沒說什麼。」

「男的不都很在意第一次的嗎？」

「說不在意是假的吧，但我感覺的好像也沒那麼在意吧，都這樣了，也不可能不要你吧。」

「果然就是這樣，手拿開。」

「你看你，把我第一次要了，就開始嫌棄我。」

「哼！」

「小悠，我應該可以大膽愛你了。」

「什麼意思？」

「這之前，讓我說愛你，我總覺得缺少點什麼，我想應該就是這樣交融后，才會有那種愛的體會吧，畢竟我們沒有血緣關係，談愛太扯。」

「現在你得償所願啦？」

「嗯，你都這麼毫無保留了，我還能奢求什麼？了此大願，賠卿半生吧。」

「這是你說的哦。」

「是的，我說的。你想怎樣？」

「折磨你半生！」

「如果能互相折磨到白頭，你能說那不是一種愛嗎？愛恨交加，豈不是更刻苦銘心！」

「你還沒吃過愛情的苦，別整天說大話。」

「我並不覺得你以前那種算是愛情，但這次必須是愛情，我說的！哪怕它再不完美，它也是愛情，我與你的愛情！」

「嗯。」

小悠沒在說話，擁她入懷，閉著眼，沒再去想未來，從今開始，我顧著你每個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