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4 章 神級破碎,瘋批都愛我(41)
得到白清舒這樣的回答,虞曖不高興的用手指尖去戳男人下巴。
「你就是想我了,還不承認!」
「你不想我怎麼會來找我?不想我幹嘛要抱著人家?」
「那我起來好了。」
虞曖一連串的話說完,就要從男人的腿上站起來,但腰卻被白清舒緊扣住。
下一秒,男人那冰冷的薄唇就吻了上來。
白清舒把虞曖摟住,嗅著她身上的氣息,撫摸著她的軀體,這些天被壓制的情緒就向泉涌爆發。
男人動作急切,牙齒了虞曖一下,她扭了扭身體,只是小範圍掙扎了一下。
白清舒抱著她的手又用力勒緊了。
虞曖瞪著眼睛,她面前的男人吻的很動情,可她覺得不舒服啊,磕牙!
比起閻臨的無師自通,白清舒在這方面就愚笨很多了。
許是懷中的女人一直睜眼,讓白清舒感受不到她的沉迷,他抬起手。
虞曖眼睛一黑,男人骨骼分明的大手遮住了她的雙目,女人視線看不見,只能閉眼。
這個吻漫長又甜蜜,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白清舒這麼多天不見他的小妖精,更是難分難捨。
男人的吻生疏又漫長,虞曖都快缺氧了,白清舒才肯放她喘氣。
男人的大手還一下下撫摸著虞曖後背的髮絲。
白清舒垂首吻了吻她頭頂,神色晦暗,問:「為什麼騙我?」
「我沒有騙你,閻臨搶了我的玉牌,小麒麟跟著他有靈石吃,不肯離開魔界。」
虞曖嬌聲說:「誰讓我這個主人沒用呢,連小麒麟的溫飽都管不了,這才讓它賴在閻臨身前不肯走。」
趴在外面睡覺的麒麟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你沒用?」白清舒低笑,「太謙虛了,你把我和閻臨玩的團團轉,又怎麼算沒用?」
他撐著虞曖的腰,讓她直面自己,白清舒聲音平淡,「你從不告訴我名字,是因為你用了我師姐的肉身嗎?」
虞曖默默咬唇,那能叫肉身?一攤白骨,無皮無肉!
「你不用在我面前裝的。」白清舒說:「你不是她。」
「師姐再怎麼變化,都變不成你這樣的性子。」
他知道的那個師姐,古板無趣,文靜木訥,即使是裝都裝不出來這副妖氣的模樣。
白清舒伸手去撫摸著虞曖的臉頰,眼神柔情的說:「在我面前,你做自己就好。」
沒有人能和他的小妖精比。
虞曖並無回應,而是問:「你不怪我佔用這副骨架嗎?」
男人搖頭,「已世之人,百年後的軀體皆不過是枯骨黃土。」
師姐能把小妖精帶到他身邊,是他最感謝的事情。
想到師姐,白清舒沉下眼眸,「我欠師姐許多,你是她送給我最好的禮物。」
他寵溺的親了親虞曖的嘴角,「我不會怪你,你如果呆膩了,我還可以幫你換副軀體支撐。」
白清舒感情濃郁,虞曖卻只覺得心涼。
她要是原主,從墳里爬出來都高低要給臭男人幾巴掌,不捅幾劍能解氣?
白清舒這種話說給不知全貌且沉迷情愛中的女人聽,那估計都覺得他是個大情種。
可她不是那種女人,即使白清舒的話是在偏袒虞曖,但她也會覺得噁心,因為她只跟原主共情。
男人這種生物啊,狠起來比誰都過分。
他們只願意對自己愛的人付出,不管那人是好是壞。
特別是在上頭的時候,哪怕身邊有一個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他們都不會有過多珍惜。
這個時期的他們,和眼盲心盲的瞎子差不多,他們甘願裝聾作啞,甚至自挖雙目。
但往往這個時期,最容易被利用拿捏。
「怎麼不說話?」白清舒見虞曖不吭聲,問道:「在想什麼?」
他看見女人的眼圈像有些紅,白清舒不知所措,他說什麼傷到她了嗎?
虞曖帶著細微的鼻音說:「你不會嫌棄我嗎?我連自己的本體都沒有。」
「不管你是什麼,精怪也好,鬼怪也罷,我都不嫌棄你。」白清舒說的坦誠,他確實不會嫌棄。
他和小妖精最初相遇,就認為她是精怪。
這世界上奇怪的事情很多,奪舍和搶魂都不奇怪,小妖精能用師姐的骨架修鍊是她的機緣。
所以有沒有本體都可以,並不重要。
虞曖的眼眸沉了沉,果然如她所料,白清舒現在以為她是什麼孤魂野鬼,才用原主的身體給自己找了個棲息之地修鍊。
她又問:「閻臨說你殺妻,那你會殺我嗎?」
「不會。」白清舒都不用想這個問題就回答了。
可他懷中的女人不信,甚至還紅了眼珠。
漂亮的眼眸染上哭啼,白清舒看不得她這樣。
他還是喜歡小妖精笑著一聲聲在自己身邊鬧騰的模樣。
「其實……我也不想讓師姐死。」
白清舒不喜歡小妖精對自己疑神疑鬼,更不喜歡這些消息她是從閻臨那裡得來的。
說這種事情,閻臨肯定會對他添油加醋一番。
他殺師姐是不得已而為之,實在是他的修鍊到了瓶頸,寸步難進。
幾十年他還不是仙君,最初仙魔兩道總是紛爭不斷,相當嚴重的一次是在百年前。
一場大戰幾乎讓仙道和魔界都損傷了大半人。
等好不容易緩過勁來,上任魔尊脾氣暴虐,仙門勢弱,仙道的修士們幾乎是被魔界的人壓著打。
正道的生存空間變小,白清舒當時在化神期久未突破。
他的仙途,這一路走來並不寬敞,坎坷頗多。
他拜入仙門時,魔界風頭正盛,白清舒從一個外門弟子做起,這其中許多年的磋磨只有他知道。
在一次巧合之下,白清舒得了機緣,一年之內連續突破兩個境界,一時就成了人人傳頌的天才。
名譽帶來的好處他享了,相對應的壓力也要承擔。
修仙界出了一個天才,所有修士的目光都盯向了他。
他的修為一直沒有進展,流言蜚語就多了起來,白清舒終究還是沒守住初心。
一個從清貧疾苦的農家少年,見過了更大的世界,享受被眾星捧月,又怎能甘心跌回凡塵?
白清舒無時無刻不怕自己止步於此,修為不得進展。
於是他一時頭昏,做了個連自己都不恥的決定,勘破情劫。
但他對情之一字甚至無法破解,只能走了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