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大冤種活該被吸血
賈張氏被抓走了,棒梗也只能跑去廠里找秦淮茹,現在事情就比較的嚴重。
秦淮茹呢還在廠里食堂打飯,看到有熟人許大茂,二話不說就插隊了。
跑到了許大茂的前面,有人可不慣著,直接不滿道:「秦淮茹,後邊排隊去,懂都不懂先來後到。」
他們可不會讓著秦淮茹,管你家裡情況怎麼樣,也不是你隨意插隊的理由。
「許大茂替我排著呢?」秦淮茹直接就來了一招,有人幫她排隊,那就沒有人會再說她的不是。
「許大茂,是這樣嗎?」他們現在有點不相信,連忙詢問道。
「沒錯,秦淮茹是我姐。」許大茂把手放在秦淮茹的肩膀上,承認他就是幫秦淮茹排隊,「對吧,姐。」
「就是。」秦淮茹對於許大茂摟著自己的行為,顯然沒有絲毫的在意,反而是一臉的高興。
「什麼人?」後面的人無語他們才不會相信這些,你們兩個要是沒什麼事,那才怪了。
秦淮茹心裡清楚,許大茂這傢伙就是色鬼一個,讓他占點便宜,隨便***的隊,讓你摟又如何,等會兒有你受的。
「怎麼,婁曉娥這幾天沒讓你上床。」秦淮茹對許大茂貼著自己,那就知道他肯定不會好過。
「知我者你也。」許大茂這兩天還真的是沒有上,結果今天上床了,直接被發現褲衩沒了。
「怎麼,有想法?」秦淮茹被許大茂這樣一摟,知道他壞著,這傢伙肯定在想什麼***的事情。
「你要去庫房等著我,中午飯我給你買。」許大茂肯定有想法,有便宜不佔,那就是王八蛋。
不管怎麼樣,秦淮茹長得還是不錯的,該佔便宜就佔便宜。
「你就不怕我騸了你。」秦淮茹輕聲細語回應著,害怕旁邊的人聽到一樣。
「不能吧!」許大茂反正是不太相信秦淮茹會這樣,就是正常的聊一聊,各取所需。
「就這麼說定了。」秦淮茹也答應了,她料定許大茂不敢怎麼樣,又是一個院里的,你要真的敢動手,婁曉娥就饒不了你。
她吃定了許大茂,就許大茂那膽子,他敢動手才怪,這頓飯有人出錢,她自然高興。
許大茂一臉笑呵呵,他心裡還美滋滋,覺得真的可以對秦淮茹下手了,俏寡婦誰不喜歡。
饅頭,給我裝包里,一份土豆,一份白菜。」秦淮茹也毫不客氣,有人願意當冤大頭,那她就讓他當唄。
打好了之後,許大茂樂呵呵地說:「等你啊!」
他還真的當真了,也不看看面對的是什麼人,秦淮茹絕不是許大茂這種膽小的人可以拿捏得住的。
「飯票呢?」秦淮茹要走了,打飯的人不幹了。
「許大茂替我給了。」秦淮茹轉身說道。
「你替她給啊!」
「對啊!」
「真夠情的。」
「你要那麼干,我也給你買,來,一個土豆,兩個饅頭。」
許大茂這邊還在打飯,秦淮茹則是已經到了后廚,找到了傻柱。
看到傻柱她也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就開口道:「你幫我順幾斤棒子麵行嗎?實在過不下去了。」
她又開始了裝可憐,她到現在還是一個學徒工,那點錢養一其實也過得去,但這人都喜歡好的生活。
加上有大冤種不用,那是要遭天打雷劈的,上一秒還和許大茂摟摟抱抱,這下一秒就來找傻柱。
「不成,那不成了偷嗎?」傻柱環視四周無人,便回應秦淮茹的話,這事情要是被人抓到了,那就大了去了。
儘管只有幾斤,可偷了就是偷了,就是一個賊。
「真是揭不開鍋了,我剛才去我男人那車間換了糧票,這個月沒問題,可下個月怎麼辦?」
秦淮茹一臉的期待,她為了一家人,慫恿傻柱來偷公家東西,而不是找傻柱借錢。
「這一個月推到一個月,這也不成啊!」..
秦淮茹心知肚明,這就是跟那貸款或某唄一樣,你現在預支了,下個月你怎麼辦?
「不成,這是職業道德問題,這真的幹不了。」傻柱拒絕了,沒被發現還好,要是被發現了,到時候他的廚師生涯也算是完了。
公家的事情沒有大小,他要真的那樣做了,到時候有他罪受的,自尋死路啊!
「你平時順得還少嗎?」秦淮茹就直接道破了傻柱的心思,她就是抓住這一點,讓傻柱不得不幫她,你要是不幫,那你就看著辦。
她知道傻柱肯定會那樣做,只不過是沒有給他福利,不然他屁顛屁顛幫自己順東西。
「你哪能那麼說啊,我什麼時候拿過糧食,我拿的都是廠長請客吃剩的。」傻柱連忙反駁,直接就把鍋乾淨了。
「許他喝工人血,就不許我拿糧食。」
直接就跟廠長過不去了,他把自己那種偷盜行為,怪在廠長的頭上。
秦淮茹見傻柱一毛不拔,忍不住小手摸上了他的腰,連忙裝起可憐來。
「好傻柱,你就棒棒姐姐嘛!」秦淮茹直接上硬菜,她知道傻柱這傢伙就是一個老***,哪能受得了這種刺激。
別說還真的是這樣,傻柱也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呵呵一笑道:「秦淮茹同志,你這是要上美人計了。」
秦淮茹也會心一笑道:「好啊!」
她二話不說,立刻就準備脫衣,她知道傻柱跟許大茂一個德行,色大膽小。
「別。」
「傻柱,今天你要是不來,你就不是一大老爺們。」
「你幹嘛?」
傻柱跑開了,他知道要是現在有人進來了,兩人就真的說不清了。
被拒絕了,秦淮茹決定使用絕招「一哭」,包往桌子上一扔,帶著哭腔語氣道:
「誰跟你鬧著玩,告訴你我要是不是揭不開鍋,我至於這麼受氣嘛。」
「我跑我男人車間,郭大撇子要佔我便宜,我拿兩饅頭嘛,許大茂占我便宜。」
「我是寡婦,我是寡婦我就得挨欺負嘛我。」
秦淮茹這一哭,那叫一個煽情,我就是一個寡婦,一個個都想要佔我便宜,哭得那叫一個傷心。
這一哭傻柱沒轍,有點不敢相通道:「許大茂他色大膽小,他不敢吧?」
在傻柱看來許大茂沒有這個膽子,加上還是一個院里的人,婁曉娥要是知道了,許大茂就慘了。
「他怎麼不敢了?」秦淮茹一臉弱小無助的表情,淚水在眼睛里打轉,「你知道什麼啊,他想要佔我便宜都不知道多少回了,他只是沒有得逞,我為什麼拿他糧票,那還不是因為此事嗎?」
搞了半天人家還是許大茂的錯,實際上事情真的這樣嗎?
她就是想要依靠這一點來賺別人的糧票,到許大茂面前笑呵呵,一到傻柱這裡她就是弱小無助的寡婦。
在拿捏人心這一刻,秦淮茹絕對是耿耿的,針對不同的人,使用不同的戰略。
「姐,你別……我不就是嘴欠嗎?」傻柱就直接被秦淮茹拿捏得死死的,見秦淮茹這樣哭,他就有點受不了。
大冤種的同情心一下子起來了,心裡那叫一個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