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入苗疆
「那苗疆蠱毒如此陰邪,那歷史上就沒有人想除掉這門邪術嗎?」我問道。
「誰說沒有呢?哪有那麼容易,曾經有不少官兵出發圍困苗疆,可到頭來滅沒滅掉還賠了夫人又折兵,最終不得已以失敗告終,後來道門也與之有過一些交涉,其中茅山派弟子與之交涉甚廣,了解過苗疆分為紅苗、黑苗、青苗、白苗和花苗五大部分后便就此分離了,之後朝廷就很少在意苗疆之事了。」老爹說道。
「那到底是哪一個支派能讓這受害者折磨的生不如死,又有什麼辦法能夠讓受害者蘇醒呢?」我繼續問道。
「你問老子哪個支派,老子哪知道,他們苗疆本就神秘莫測,要說擅長蠱毒的除了花苗以外其餘都是,不過看這傢伙的狀態來看怎麼有點像情蠱,但情蠱似乎又沒那麼誇張,算了不管了,反正跟老子沒啥關係,他過一會兒就會醒,你趁他還沒醒時將這蠱蟲磨成灰塗抹在傷口上,日後再給他吃些補品調理氣血,他也就痊癒了。」老爹吩咐道。
「好的,謝謝大師,謝謝大師。」筱先生一個勁的向老爹感謝。
「老爹,那您說這紅苗黑苗的都分佈在哪裡?我準備想去見識見識……老爹?喂!喂!喂!我去,掛了!」剛想詢問老爹苗疆的具***置,沒想到他直接掛機了。
我看向筱先生,問他有沒有打火機,他連忙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打火機,我取出一瓶裝有烈酒的玻璃瓶,將瓶內的烈酒澆在蠕動的蠱蟲上,又點燃打火機,看著蠱蟲拚命的在火焰中扭動,我微微一笑,可誰知火足足燒了十多分鐘,那蠱蟲除了拚命扭動外什麼變化都沒有,更別提燒成灰了。
這頑強的生命力讓在場幾個人都嘆為觀止,從來沒見過被火燒了十分鐘還能蠕動的蟲子,這哪裡是蟲子,分明就是怪物,換做其他生物,就算不一定化成灰,但那也活不成了,像這種卻燒了十分鐘都沒事的那還是第一次見,莫非這蠱蟲是苗疆蠱師以秘法煉製的邪物?
我試著凝聚道火燃向蠱蟲,在猛烈道火的加持下,蠱蟲很快被燒成灰燼,我鬆了口氣,剩下的粉灰收集起來,沾上無根水便塗抹在膿包上,五分鐘后,躺在床上的奚情筱雨便蘇醒了過來。
奚情筱雨睜開眼的那一刻,他臉上沒有浮現出驚訝的神情,也沒有歡快的笑容,取而代之的反而是滿臉愁容和失落,他看了看我和魯大成幾人,又看向自己的表哥在他面前的喜笑顏開,自嘲道:「沒想到,到頭來我還是沒有死成,呵呵,既然我的出現就是一個錯誤,為什麼你們還要救我?」
「表弟你可算是醒了,你差點把我和姑媽嚇死了,說,到底是誰對你下蠱毒?我請人過去滅了他!」筱先生對著奚情筱雨一本正經的說道。
「表哥,你還是老樣子,動不動就是滅了這滅了那的,你們都不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就把我從死神那拉回來,你們禮貌嗎?我好不容易可以回歸自由,你們是得有多閑把我救下來,你們這沒病吧?」奚情筱雨指著腦袋一臉不爽的說道。
「表弟,你這話可就過分了,你知道姑媽她有多著急嗎?為了你她不惜一切代價四外求醫,現在你醒了反而不認賬了,你的良心不會痛嗎?」筱先生有些憤怒的說道。.
「呵呵,你怎麼知道她很著急?是她告訴你的還是你親眼看到的?我在她眼裡不過是賺錢的工具,在我中蠱毒之後借我之名在外到處借錢幫她買煙買酒,如今我醒了,她的美夢也沒了,你猜那個婆娘會不會恨你們一輩子?」奚情筱雨爭辯道。
「你怎麼能這麼說姑媽?她可是你親媽啊,哪有親兒子這麼說自己的親媽,就算你們之間或許有什麼矛盾,你這麼質疑她你心裡過意的去嗎?」
「她是我親媽,但她啥時拿我當親兒子來看待了,在她的眼裡我的出生就是一個錯誤,我就不該來到這世界上,你知道我爸為什麼會劈腿,他作為一個男人明明有家室怎麼可能還跟別的女人發生婚外情,就是發現我不是他親生的,而是你姑媽在上海的一家夜總會與另一名陌生男子之間的孩子,自從老爸離開后,她常常說我為什麼會來到這個世上,如果沒有我那她的生活將多麼美滿,你說我是該離開她還是去死呢?」奚情筱雨質問筱先生道。
筱先生聽后心頭一驚,他沒想到自己的姑媽還有如此不堪的往事,他一直以為是姑父自己率先出軌,卻沒想到是因為姑媽給他戴了這麼多年的綠帽子,這誰能忍啊?換作自己估計也受不了。
「未經他人苦,莫教他人善,我遠離她她在外哭爹喊娘說我不孝,我在家他辱罵我外人也喊我***,因此我發現唯有死亡能讓我徹底擺脫痛苦,表哥你既然這般大義凜然你不如與我互換身份感受一番,如何?」奚情筱雨滿目期待。
「滾!」筱先生懶得搭理他,轉頭看向我說道:「小師傅,實在不好意思,他說的話可能有些傷人,希望別在意。」
「你不需在意我們的感受,這屬於你們家事,家醜不可外揚的道理我還是知道的,但我還是不得不說一句,既然你表弟與你姑媽關係已經差到這個地步,那乾脆你讓你表弟遠離你姑媽,去追尋屬於自己的美好生活吧!當然這只是建議,決定由你。」我解釋道。
「我覺得有道理,我會好好考慮。」筱先生說道。
「行!既然結束了那我們也該走了,記得把錢打到我銀行卡上。」說完叫上魯大成三人便離開了卧室。
當走到門口時,看見筱女士此時躺在地上,由於之前過度挑釁而被我精神力控制,臉已經被扇的鼻青臉腫,牙齒都被扇掉了幾顆,此刻更是直接昏迷了過去。
這女的也算是自作自受,嘴賤不說連基本的尊重都不會,為人素質差的不行,用我們老家的話就是有娘生沒娘養的傢伙。
離開了筱先生的姑媽家,我們定了張回南京的長途汽車,回到風水玄學館,魯大成問後日后的打算,我想了一下,經過筱先生那一事後,從老爹口中得知這世上還有神秘的「湘西三邪」,一個苗疆蠱毒就如此恐怖,那另外兩個落花洞女和湘西趕屍又該有多恐怖,就沖著這些,都值得我去見識見識。
我跟魯大成他們說先休整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後入苗疆,我要好好見識見識苗疆蠱術是否真的像傳聞那樣邪魅。
某秘密監獄中,一年輕軍官雙拳緊握,連指甲都掐進皮膚中,但這年輕軍官似乎並沒感覺到痛,反而攥得更緊,他雙眼怒睜,眼球上布滿了血絲。
「為什麼?為什麼我明明已經做的萬無一失,那姓王的還一點事沒有?難道是那高人欺弄於我?不,我不甘心,那姓王的何德何能可以超過我,憑什麼?」年輕軍官攥緊拳頭,一拳砸在面前的木桌上,震的茶盞盆栽都在顫抖。
「別生氣啊!這或許並不是你的錯,而是敵人太狡猾了。」一道聲音在年輕軍官的腦海中響起。
「誰?」年輕軍官猛然站起,朝周圍四處張望,「是誰在講話?出來!我警告你莫要在本少面前裝神弄鬼,否則你的下場將會很慘!」
年輕軍官環顧四周,見屋子裡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噓了口氣,擦了擦額頭上冷汗,小聲嘀咕道:「難道是最近沒休息好,整個人都出現幻覺了嗎?」
下一秒,那道聲音再次響起,「你沒有出現幻聽,就是我的聲音,我只是一道意識罷了,在你腦海中回蕩,因此只有你一人能聽見我的話語。」
「卧槽,什麼鬼?意識形態?」年輕軍官一臉懵逼,「你是人是鬼?為什麼這次不是我的錯?」
「我不是鬼也不是人,呸呸,我不是鬼卻是人,不是,我只是人的意識而已,你不必在意我的身份,你已經做的萬無一失,一般人很難看破,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或許你的計劃經被有心人看破了。」那道聲音再次回復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我這邊還有內鬼不成,就算是內鬼也不可能無聲無息的讓那姓王的察覺到水中的端倪,絕對是你們這些邪教人士欺騙我們!」年輕軍官說道。
「你覺得我們有欺騙你的必要嗎?咱們現在可以算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我要是想騙你你早就敗露,到時候你想想你未來的大好前途可就徹底葬送了,你難道就想不到是那些被關起來的修士乾的嗎?要知道他們的手段可是可以做到來無影去無蹤,說不定咱們的一舉一動皆在人家掌控之中,你說該不該著急?」那道意識也回復道。
「那現在咱們該怎麼辦?」
「怎麼辦?權利在你手中,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你知道該怎麼辦。」那道聲音說完便從年輕軍官的腦海中消失。
「喂!喂!喂!人呢?」年輕軍官氣的差點掀桌子,他是個聰明人,他知道該怎麼辦,他知道個er啊。
良久,年輕軍官來到底層的秘密監獄,看守的士兵向他行了個軍禮,他看都沒看對方一眼,氣沖沖的走向獄中,看著獄中各路佛道修行者瞧都不瞧自己一眼,只各顧各的修行就氣不打一處來,當即下今他要一個一個嚴刑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