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切斷因果線
鄧九昌聽完爺爺的分析后當場嚇得臉色蒼白,他怎麼也想不到竟會有人對他和他的妻兒下如此毒手,只是他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平時對下屬十分照顧,鄰里之間相處的十分融洽,和競爭對手之間也沒什麼矛盾,甚至他自己曾傾盡所能幫助過那些曾經需要幫助的人,按理來說像他這樣的商人,是不會有什麼仇人的,為什麼還有人想他與家人生命於死地呢?
我對爺爺這一通分析產生了一些興趣,於是好奇的問道:「爺爺,這種邪術是出自哪裡的,為什麼《四象道典》中沒有相關的記載?還有,施術者施動此法時會不會付出相應的代價,破解此***不會對施術者造成反噬?」
爺爺瞥了我一眼,淡淡的說道:「你說的就是廢話,我們雖然不是名門大派,但也是正宗道門傳人,這種邪術當然不會記載,若是記載了後人學了怎麼辦,而且修習邪術者如果無法及時控制,必然會走火入魔,一旦走火入魔必會衛害他人生命,禍害社會和國家,最終招來眾多佛門道派追殺,國家的強制部隊的嚴厲打擊,害人又害己,這就得不償失了。至於出處,這種邪術通常是巫山派中的巫師或隱匿於江湖中的陰山派所擁有的,如果這次的施術者還是上次王家大宅幕後的那個道人施的話,他用的血屍訣有點像陰山派的一個棄徒所創的,如果對方實力強悍,破解此法斷然不會受到嚴重的反噬,但肯定會被對方覺察,當然,在沒有確鑿的證據時,這些都只是猜測。」
我聽的意猶未盡,對於這道教的各大名門正派十分好奇,以前爺爺雖然也提到過道家的一些門派,但並沒說全,只說過道教分全真教和正一教,還有一些小門小派組成,還有道家三祖和部分神明以外,爺爺卻以我尚且年幼無知,不必知曉太多為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而且那時我還小,這些東西對當時的我來說還太過遙遠,加上我是一個無神論者,對這些認知也沒放在心上,儘管現在我已經不再是無神論者了。因此,什麼陰山派巫山門這些教派我是一概不知。
我還想讓爺爺繼續說說這些道家文化,而爺爺卻說等這件事情忙完之後,再同我細說,我雖然有些不太情願,但也分的清現在的狀況孰輕孰重,我只能現將好奇心隱藏在心裡,等完事之後再尋問爺爺。
爺爺如今將那四具棺材模型從金屬盒子內取出,又用符火燒了那些屍油,這房子周邊的瘴氣算是破除了,只要在此處栽種一些綠植,調整風水,恢復財運和氣運那也只是時間問題。而現在最重要的是將棺材內那四個草人模型和那紙人分開,切斷他們之間的因果線,並送那女鬼投胎轉世,這件事情才算完美結束。
我們望著房子周圍的瘴氣漸漸消散,周邊的視角也漸漸變的有些清明,附邊的空氣也變的清新,不再受瘴氣所擾,一旁的鄧九昌心情也變得無比愉悅,之前因周邊瘴氣不僅使自己的身體和家人遭到危害,連心情也受到影響,脾氣也不再溫和,待人也不再真誠,變得有些急躁冒進,現在瘴氣散去,脾氣也得到了緩和。.
此時天也漸漸地暗了下來,剛剛那一番操作花費了不少時間,現在快下午四點多鐘了,我們跟著鄧九昌回到了屋裡,等待鄧妻的到來。
五點多鐘,鄧夫人從公司回來,由於臨近春節,公司內的工作人員也漸漸離去,因而回來較早,當然,主要那女鬼一直在身邊沒有離去,所以早早趕了回來。一進家門,鄧夫人就看到自己的丈夫坐在沙發上望向自己,而那女鬼似乎也感受到了鄧九昌投向自己的目光,於是口吐陰氣,嘶吼一聲便向鄧九昌撲來。
此時鄧九昌冷汗直冒,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放在膝蓋上的拳頭也越握越緊,指甲蓋都要陷進皮肉之中,看著女鬼撲向自己,瞳孔也驟然收縮。就在那女鬼伸手就要抓向鄧九昌的那一剎那,突如其來的一聲「呔」打破了這份短暫的寧靜。
我這時從一旁站起,朝女鬼大喝一聲,由於控制女鬼的紙人與鄧九昌一家的草人相互聯繫,也因此女鬼只能看到鄧九昌一家,而看不到其他人,而其他人因沒有關聯,所以也看不見這附近有鬼,最多是靠近鄧九昌一家時會感到寒冷。但我提前開了天眼,又有精神力加持,自然能感受到那鬼魂出現,剛剛那一喝只是暫時震退女鬼,但無法傷害到它,要想傷到它,除非它向我撲來,我才能動用靈力和氣血重創它。
此時震退到一旁的女鬼眼眸泛白,死死地盯著鄧九昌,但似乎沒有注意到一旁將它震退的我,但我也明白,這女鬼是被某人施法控制了,現在它的思想中只有鄧九昌一家而看不到其他人。而我則只能動用精神力暫時壓制對方,只等暗處的爺爺和外公趕緊忙完,而爺爺也在暗處施法,試圖將女鬼與鄧九昌一家之間的因果線切斷,讓女鬼恢復靈智,脫離施法者的控制,只有這樣,才能順利送女鬼轉世投胎。
爺爺先是燒了三柱香,又取出幾根銀針扎在了那四具草人,扎在草人幾個重要穴位上,嘗試在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讓紙人脫離草人的身體,又閉上雙眼,口念經文,揭去了草人體上的生辰八字,隨後取出一根紅繩系在紙人身上,慢慢的將紙人從草人身上取下來。
紙人已經取下,女鬼與鄧九昌一家的聯繫被切斷,此時被我用精神力控制的女鬼就像一隻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撞,因為在它的潛意識當中已經失去了目標,但由於它還在被控制當中,因此還無法真正的恢復自由,只有在一旁躲在暗處冒著冷汗的爺爺正嘗試讓女鬼恢復神智,但讓其恢復談何容易,抹除紙人與施法者之間的聯繫,這無疑就是在與那施法者進行一場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