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些什麼
登上樓頂,林天看到死去的屍體,楊晨走了過去,用刀捅了捅那個屍體,隨後他彎下腰,翻開屍體,幾人皺緊了眉,那具屍體在短短几分鐘化為了白骨。
林天走過去,看了一眼白骨,隨後說道:「這很奇怪,他的死亡時間不超過一個小時。」
「我也覺得很蹊蹺,他的骨頭上有啃食的痕迹,似乎是被什麼吃掉了。」蔡甸道,她帶著手套,緩緩開口道:「講真的,林天,你不帶個手套嗎?」
「大老爺們,有啥講究的,回去洗個手不就完事了?」楊晨道,他拍了拍林天的肩膀,林天沒有說話,他把狙擊槍撿了起來。
「帶回去,給王奧,這幾天,我們都小心一些比較好。」
「好。」蔡甸道,回到偵探事務所,林天把狙擊槍扔在地上,說道:「別說,這玩意還真挺沉。」
「都說了,給我拿不就好了?瞅你這小胳膊小腿。」楊晨摸了摸林天的手臂,隨後說道:「就你這樣,以後怎麼背女朋友啊,你說是吧,蔡甸。」
「哼。」
蔡甸沒有搭理他,而是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林天洗了手,蔡甸則是報告。
「屍體很奇怪,他的骨架存在啃食的痕迹,咬痕很小,看起來像是某種嚙齒動物,有可能是蟲師。」
「蟲師是什麼。」林天問道,葉瑾回答道:「操控蟲子的人,你可以理解為……蠱蟲,下蠱。」
「明白了。」林天道,他也坐在沙發上,蔡甸看了他一眼,隨後說道:「這個事情讓我想起來了,林天,你今晚陪我去一個地方。」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楊晨道。
「大叔就不要來了!」蔡甸喊道,她又說道:「那個地方你不熟悉,林天,你聽說過第三大學的『食人案』吧。」
「之前我調查過,並沒有發現什麼。」
「所以我們還要調查一下。」蔡甸道,劉建龍看向二人,沒有說話,楊晨嘆了口氣,坐在沙發上,說道:「不去就不去!遇到了危險我看你們怎麼辦!」
「嘖。」蔡甸看了他一眼,楊晨便沒有說話了,葉瑾道:「我之前有過一些文件,我拿給你們,看一眼比較好,有一些了解。」
「好。」蔡甸點點頭,隨後,葉瑾便從堆積如山的文件夾中抽出一個,遞給了蔡甸,她拿出文件,遞給了林天一份。
「死者有兩個人,一男一女,都是被啃食的不剩血肉,乾淨的,就像是醫務室里的骨架模具一樣,屍體上也有齒痕,我拜託過,把骨架留下來,果然今天有用。」
「學校真是變態……也不讓他們入土為安。」楊晨道,蔡甸回道:「我也沒看到你把剛才那個骨架埋起來!」
「你又吼我!」
林天無奈的笑了笑,繼續看下去。
「僅僅是一個晚上,兩個鮮活的人類,只剩下了骨架,我第一個猜想是螞蟻,成群結隊的螞蟻可以啃食,但是,他們啃食的時候,會發出聲音,室友也說過,當晚並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其次是其他的生物,某種蟲子,而且是軟體動物,但是也排除了蚯蚓與水蛭。」蔡甸道,林天皺了皺眉。
「有沒有一種可能,就像是……那種蟲子,鐵線蟲一樣的生物呢?」林天道,蔡甸道:「有可能,但是我們沒有找到任何的證據。」
林天皺了皺眉。
「好了,我們下午就過去,收拾收拾,吃個飯。」蔡甸道,她把文件放在桌子上,隨後拿出手機。
「來來來,吃什麼,點外賣了,我有優惠劵的。」
「我不吃了,我最近減肥。」孫霞道,蔡甸又看向了其他人。
「米線,麻辣燙,麻辣拌,豬腳飯,排骨飯,冷麵……。支付了。」
林天點點頭,隨後靠在了沙發上,他皺著眉頭,而這時,他看向門口,隨後,手中凝聚了一道法陣。
正當幾人想要說話時,林天比了個噓的手指。
他們也沒有開口,劉建龍默默的看著,隨後微微一笑。
「這小子,是個天才。」
一隻蛆蟲緩緩蠕動著,從門縫底下鑽了進來,林天迅速發射出一道冰刃,凍結出蛆蟲。
「好了。」
蔡甸道:「這是什麼。」
「他發現我們在調查了,這種蟲子就是那個啃食屍體的蟲子,但是只來了一隻,應該是試探,他通過聲音來辨別方位,那個狙擊手死了,應該是主人就在附近。」
「對了,我想起來了,那個室友說死者經常打呼嚕。」蔡甸這時候說道,楊晨道:「這個時候就不要干馬後炮的事情了。」
林天把凍成冰塊的蟲子放在了桌子上。
「類似鐵線蟲一樣的生物。」蔡甸道,林天點點頭,說道:「把他殺了,目前已經有一些情報了。」
蔡甸也點點頭,林天把冰塊放了自己凝聚出的土牆,隨後火焰燃起,土牆便化為球狀,包裹住冰塊,隨後,林天右手握拳,微微用力,土球便變成了一塊餅壯。
「死了。」
林天收回土牆,隨後說道:「現在,並不知道本體在哪裡了。」蔡甸也點點頭,葉瑾道:「看來我們還真是危險啊。」
楊晨道:「得了,我還是跟著你們去吧,這太危險了。」
「哎呀,不用了,不用了。」蔡甸道,她抻了抻懶腰,白色的襯衣向上抻著,露出了白嫩的細腰。
林天把目光移開,隨後走到窗邊,剛要點燃香煙,楊晨拿出一個zipoo火機,給他點燃。
「謝了。」
「客氣啥。」
林天吸了一口香煙,看向窗外的景色,劉建龍道:「好了,休息吧,吃過飯,都去忙正事吧。」
林天看向楊晨,他站在林天的身邊,也吸著香煙,楊晨道:「小孩子還是要少吸煙。」
「我成年了。」
「成年了,也是小孩子。」
林天道:「你有女朋友嗎?」楊晨搖了搖頭,說道:「我的工作太危險了,女朋友反而顯得不那麼重要。」
林天點點頭。
「希望,我可以活到那天,也許,有人會對你說些什麼。」